611.第611章

到這話的小縈先是微微一愣,看了看這秦王妃頓時便道,“看來傳言果然不錯,秦王選你做妃子,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很想知道,當年的你爲什麼會被這林天朗所騙?真奇怪……難道女人愛上了一個人都會變傻,那爲什麼此刻你卻不傻了?莫不是你不愛秦王林錦殊?”

聽到這話的畫墨看了看對方,壓根就沒有打理對方的挑撥離間,而是沉默的一掃對方,“這事情跟你好像沒有關係,我們在說的是小縈的事情,你將小縈藏在什麼地方?此刻我跟你走,這小縈是不是也該交出來了?”

“如果我說小縈死掉了那?你會怎麼樣?”只是話才說出來,就被古零鈅掐着脖子,頓時便感覺呼吸困難,看着這古零鈅整個人都將神色扭曲了起來。

“你放開我,我沒有殺小縈,”假小縈開口道,古零鈅這纔將對方丟下,而此刻這假小縈被丟下後,頓時便大口大口的吸氣。

“畫墨我很小知道,你對自己的姐妹都如此無情,爲什麼對一個外人如此好?難道果然是吃裡扒外?”畫墨並沒有因爲這話而生氣,而是淡淡的笑着。

“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紅娘子大家都是明白人,此刻我無論你要做什麼?我會跟你出去,只是紅娘子廢話別太多,我的在意不過是因爲我的拖累,”這話是告訴對方,之所以會在意,並不是因爲對小縈感情有多深厚。

因爲畫墨早已經不是小女孩了,自然不可能一見到別人就掏心掏肺,而此刻之所以會關心,也僅僅是因爲對方是因爲自己而被拖累,自然不可能會袖手旁觀,而此刻會認出對方的身份來,也是因爲這對方的聲音。

聽到這話的假小縈紅娘子愣了許久,最後才反應過來,“真讓我驚奇,沒想到你連這一點都知道了,不過……秦王妃……你要的人,我可以給你,你卻要跟我出宮,你應該知道,如果我不說,你認爲會有人可以撬開我的口嗎?”

這紅娘子不是自誇的,而是說出這話來有着她的確,畫墨自然也很清楚這一點,不然也不會在這跟對方做交易,不過……如果是誰可以撬開對方的嘴,那此時此刻畫墨知道有着一個人,那便是這琴魅了,琴魅姐姐的琴音可以讓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自己的秘密,也包括眼前這女人。

“好了,明人不說暗話,我跟你走,你準備一下吧,不過這小縈你可得讓我知道她安全,”畫墨點了點頭道,見畫墨如此實現對方也是笑着將人說出來。

而“你放心……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卻沒辦法找到的地方,所以……你別擔心,等你出宮回來,自然可以看到,當然這前提是你可以回來,不知道秦王妃你還願意跟我出宮嗎?”

“放心本宮會信守承諾,”畫墨一如既往的回答道,聽到這話的紅娘子看了看這畫墨,不得不說眼前這女人,倒是還有着幾分地方讓自己佩服的。

不過一看到這畫墨就很快想到那琴魅,一想到這琴魅這紅娘子就不好,當年的她爲了一件東西,進了皇宮卻想不到,被這琴魅給羞辱的不像話。

那一次是她最狼狽的時候,也是最狼狽落魄的一次,所以自從那一次開始,她就發誓無論對任何人都不會在心軟了,也不會在去喜歡任何一個人。

所以在對於眼前這畫墨,她可沒有任何值得心軟的地方,畫墨看着那紅娘子離開後,皺了皺眉頭目光帶着眼眸有關,在所有人都看得到卻沒辦法想到的地方?這這種地方到底在何處?

如果眼前這話反應過來,是不是就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想着便回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宮殿,“來人將本宮的宮殿都找一遍,”

看得到卻想不到,這話是跟自己說的,那便說自己每一天都可以看到,只是讓畫墨失望的卻是,無論下面的人在怎麼找?

卻依舊沒辦法找到任何一點蹤跡,面對這一點畫墨皺了皺眉頭,“王妃這宮殿來來往往都找遍了,沒有這小縈貴人的身影?難道王妃小縈貴人不在這裡?或者是剛纔那姑娘是在說假話?欺騙王妃你的,”

聽到這話的畫墨看了看這宮女,“無事……反正也沒有報太大希望,此刻就當找找,鍛鍊……都下去吧……”

畫墨揉了揉自己的腹部道,果然沒有如此簡單就找到人,不過……那話……畫墨笑了笑,彷彿腦海內有着絲絲光芒閃過,卻怎麼也抓不住。

那一刻的畫墨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彷彿只要在差一點點就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只可惜卻在下一秒將一切都掩蓋了下去,看來還是按照那個女人去做了,因爲眼前如果不按照對方的去做,壓根就沒辦法找到小縈。

“哈哈……”而此刻這紅娘子回到自己的住處,卻是哈哈大笑,整個人都笑的衣服要崩潰了一樣,看的這宮女一個個都在傻愣了起來。

“小主到底什麼事情這麼好笑?”有膽子大點的宮女小心翼翼的靠近道,聽到這話的紅娘子看了看對方,然後對着小宮女勾了勾手指頭,小宮女聞言便靠近,一副懵懂的模樣。

“你知不知道?什麼秦王妃哈哈……還不是被我玩弄在鼓掌間,你看着吧……等她知道了真相後,我真高興可以看到對方那嘴臉,琴魅……我弄不死你,我還弄不死你妹妹,琴魅你這王八蛋……”

一想到這琴魅紅娘子就生氣,卻又生氣的時候,帶着那說不出的怨,將對方當成冤家一樣在怨着,想到當年的繁花似錦,那一次二人的交心。

“太子殿下你不是喜歡男人嗎?”紅娘子一身大紅牡丹袍,靠在這琴魅的身上道,目光閃過一抹算計,看了看這琴魅嬌嬌的魅惑,柔若無骨的身段貼在對方的身上,整個人就跟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條無骨的蛇在纏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