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看着地上的人,目光帶着冷意,很快這房間往便走進了幾個人,一看到這地上的淵南召目光微微一愣,“王妃你沒事吧,王妃……這人是誰王妃?王妃……”
畫墨回過頭看了看對方,冷着目光回過頭看向不遠處,目光帶着冷冷的神情,看了身後那些人,神情帶着那淡淡的嘲弄,一瞬即過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本宮無事……都下去,”畫墨對着所有人都揮了揮手道,而此刻聽到這話後,那些人微微一愣,看了看這地上的人。
“這……可王妃這地上的人……”說着便看了看這淵南召,畫墨臉上並沒有太多的神情,而是直接坐到不遠處嘴角一挑。
“留着,”說着便對人揮了揮手,那些人見此沉默了一下,卻還是選着了出去,畫墨見人出去了,神情冷笑,這淵南召進來,沒有一個人發現一看便知道有鬼。
畫墨在看到所有人都出去後,便看了看這淵南召,而此刻淵南召也漸漸醒了過來,在看到這淵南召醒過來後,畫墨神情冷冷,“醒了,”
聞言的淵南召看了看對方,在看到這畫墨時,卻也沒有一開始的衝動,而是沉默的在一旁,只是那目光卻帶着說不出的寒意,“何必在多言,你跟莫言算計我如此,可有心?”
這話帶着咬牙切齒,聽到這話後畫墨笑了笑,卻並沒有急着回答對方,而是沉默了一會,便在對方面前,“淵南召我知道你恨我,也恨莫言……其實……”
畫墨看了看對方,“其實……當年我又何嘗不恨,淵南召……我不想跟你說太多原諒的話,因爲就算是我,也恨他,恨着哪一個男人,因爲在這一場陰謀中,你並不是第一個傷害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傷害着,”
“那你跟我一起殺了那莫言,殺了他……”淵南召聽到這話瞪着畫墨,然後用那詭異有陰森的目光開口道。
“怎麼了,不敢了,你不是說很恨那個男人嗎?懾清潭……你還是捨不得殺對方,因爲他是你師傅對不對,”淵南召的話直逼這畫墨。
畫墨看到對方那歇斯揭底的神情,“你說的對,他是我師父,也是捨不得,淵南召……世界上並不僅僅是你一個人可憐,所有人都如此,是……莫言對不起你,他是靈族的受害者,而你則是他手上的受害者,無論我說再多,那都認爲我在爲那男人狡辯,可……淵南召……怨你難招,你可知道……當年的莫言,又何嘗不恨,”
眼前這淵南召是受害者,可……當你的莫言難道就真的是得意着,一個少年帶着二個孩子,這是要用多大的勇氣跟魄力,纔可以去走下一步。
這也要付出多少心血,跟吃多少苦頭纔可以走到哪一步,無論眼前這淵南召在怨在恨,那男人……又何嘗有錯在。
當然……並不是說眼前這淵南召就有錯,因爲眼前在所有人都不過是被害者,卻偏偏在成爲被害者那一刻,轉身成爲了傷她人的行兇者。
何其相似,無論是自己還是這懾清苑,又或者是眼前這淵南召,當年的莫言在被這靈族傷害後,遠走他鄉做出了一系列的報復。
當年的懾清苑爲了這懾衛的一切,從而對懾清潭進行了謀害,而自己……其實每一個人都是加害者。
聽到這話,淵南召笑了起來,“好……好一個何嘗又不恨,你知道嗎……懾清潭你可知道,當年的我,就是知道她有多恨,有多怨,所以才那般……”
才那般敬重對方,將對方當成自己的父親,當成自己的生命,可……後來那,在最後最後的時候。
哪一個自己敬重如父親的男人,卻在最後……最後將自己如同棋子一樣利用着捨棄着,就跟那廢物一樣。
聽到這話的畫墨沉默了下來看了看對方,:“淵南召……莫言在哪裡你去找吧,”
說着便將一張地圖交給了對方,而當對方看到後,頓時微微一愣,低着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地圖,“這是什麼?”
“給你的,”聽到這話淵南召不解,“我知道你恨莫言,既然如此……那就去找他,找到她後,跟他要死不活也好,要報仇原諒也罷,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只是……”
畫墨蹲下身子看了看對方,“懾青蓮的事情,我就算在此時此刻,也可以告訴你,在來一次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對方,因爲……敵不犯我,我不犯敵,敵若犯我,必殺之,這便是我要告訴你的,”
懾青蓮的事情,懾清雅的事情,眼前她不去追究了,懾青蓮是自己殺的,雖然不是死在就手上,卻也是因自己而死。
而此刻懾清雅是被他設計的,雖然不是死在他手上,卻還是他所謂,“我知道,你在怨我跟莫言,也在怨懾衛,可……二哥哥……我不許你在動,否則……這件事情無論你是不是受害者,我都不會留情,”
在畫墨的世界上中在意的人很少,眼前的懾清幽是在意的一個人,所以她絕對不會允許眼前這人,在做出傷害懾清幽的事情。
聽到這話後,淵南召看了看這畫墨頓時便露出了大笑來,“懾清潭……哈哈……懾清潭……好一個二哥哥,你可知道……懾清潭你可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懾家的種,根本就不是你的二哥哥,懾清潭……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淵南召你好像也錯了,我也不是這懾家的人,從小到大我便是靈族的畫墨,而非懾家四小姐,所以你跟我說的話,對我沒有用,二哥哥是不是我親哥哥,可……他是我的家人,你在敢亂來,休怪我不客氣,”
對方利用這懾清雅吃驚懾衛跟懾清幽的關係,她對於懾衛的生死從來都不在意,可對於這懾清幽,卻絕對不允許對方在借用自己的手去傷害他。
如果有人傷害了他,就算眼前這淵南召本來沒有錯,她也不會在留情,因爲在她心目中,十個淵南召也比不過一個懾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