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糖你嫌棄我……/(tt)/~”說着還拿那手絹開始擦拭眼角,那欲哭的模樣,讓畫墨嘴角拼命的抽了起來。
對於這莫言的無厘頭,畫墨表示沒辦法招架,伸出手推來對方,一臉嫌棄的模樣道,“師傅說話別撲過來,”
“還有男子漢大丈夫,都說流血不流淚,”畫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只是這莫言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
“師傅是美人……會哭是自然的,更何況男兒不流淚,那都是情未道深處,而爲師我到了……”說的還頭頭是道,真心讓畫墨對不對佩服。
“好……你情道深處了……不過師傅你……好重的味道……師傅這一身味道哪裡來的?”畫墨捂着鼻子,一臉不岔,酸酸的卻又帶着一股刺鼻,是醬油的味道。
這男人該不會掉醬油罈子了嗎?不然不會一股子的味道,看到這畫墨一臉嫌棄的模樣,莫言那臉一跨,臉上還顯得有些憤憤不平的模樣。
“小糖糖我被欺負了,你也不替我心疼,嗚嗚……/(tt)/~爲師好命苦,小糖糖……”說着便擦眼淚,那模樣看上去格外可憐,就連畫墨也有着一瞬間的錯覺,認爲自己傷了這貨的心。
“師傅……你有事情就說……欸……還有你尋我回來爲何?”真不知道眼前這懾清潭怎麼應付他的,這般無厘頭,這般難搞真心累。
其實今天這畫墨來找對方,都是因爲一大早便收到了對方的信,這才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卻想不到……“來人替我準備洗澡水……在將他給我丟進去……”
這男人白瞎了一副好容貌,白白糟蹋了他這副傾城絕色,莫言聽到這徒弟的話,也拿過自己的袖子嗅了嗅,很快便皺了皺眉頭,憋着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小糖糖今天師傅跟你說,回來的路上,遇到幾個不長眼的,卻想不到……嗚嗚……掉醬油缸裡了,然後讓對方拉着叫賠錢……師傅我差一點就回不來了,小糖糖你要爲爲師報仇……不然爲師不活了,”說着便撲想對方,一臉的可憐那模樣看上去格外委屈。
“師傅……麻煩你先去梳洗……如果你要死,一會我讓人給你準備白綾,如果嫌棄這死法不好,毒藥也可以……不過其他都不管,先洗乾淨在去死……”
看着莫言又撲過來,畫墨那臉色頓時便抽搐了起來,然後直接推住對方的身子,不然對方靠近自己,一臉贊同對方的話道。
“小糖糖……你太傷爲師的心了,你這不孝逆徒……嗚嗚……我好命苦……你們幹什麼?沒看到我在傷心嗎……嗚嗚……小糖糖不要……”
被這下人拉出去後,便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伸出手要拉住對方,畫墨看到這沒出息的一幕,真心想要一腳踹過去,免得對方在犯二了。
“主人回來的時候,可有發生什麼事情?”對於這莫言,畫墨沒有在理會,便回過頭對着下人道。
“主人今天回來,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聽到下人的話,畫墨對着他揮了揮手,讓對方下去,只是眸色內卻有着擔憂的神色。
雖然對方說話無厘頭,只是畫墨卻知道,如果不是當真危險,他不可能會掉醬油缸內,雖然這話可信度有點低,只是畫墨卻很清楚。
若不是危險,這男人絕對不會沾着醬油,雖然這男人有時候髒,只是某些時候卻也有着潔癖,那就是絕對不會在外面弄髒自己的衣服。
很快這莫言就換了一身衣服,是大紅錦衣,他穿紅色跟這林錦穿紅不一樣,林錦那是妖治如彼岸花,而眼前這人張揚烈火如那妖精一般,充滿着炙熱與說不出的妖精。
“小糖糖……覺得師傅這一身是不是很風華絕代?”莫言站在那轉了一圈道,直接便對這畫墨拋媚眼,那媚態萬生的模樣,就算女子餓自嘆不如。
畫墨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磣,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連忙伸出手道,“師傅你自然是風華絕代……”
只是那話有多違心,恐怕就連這三歲孩童也聽的出來,只是這厚臉皮的莫言,卻一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爲師我風華絕代,一直都是如此……”
“凸(艹皿艹)師傅……”畫墨看了看對方道,很快便扶額了起來,面對這一點莫言撇了撇嘴,知道自己的徒弟忍到極點了,便也扯了扯衣服坐在一旁的貴妃椅上。
然後靠在那貴妃椅上,一手託着那手肘,“好了……小糖糖你別這樣看爲師,爲師知道你妒忌爲師的美貌,所以一臉詭異嫌棄,爲師知道了……就不寒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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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謝師傅你的寬宏大量,”畫墨咬牙切齒道,看了看這猶如貓兒一樣**得意的模樣,有着要劃花對方的臉。
“看着小糖糖如此乖巧爲師就告訴你,”說着便將那手中的一封信,看到這信畫墨就將信打開,很快就看到這信裡面的內容。
“景王邀請你去景王府一聚?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看着信內容畫墨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景王並非良善之輩,師傅你打算如何是好?”
“這件事情自然要問小糖糖你……更何況這閣藝樓早晚是小糖糖你的,所以自然是小糖糖你去……”說着便指了指畫墨,那理所當然的模樣,格外讓人氣。
“那師傅的意思是去?”看了看這手中的信,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景王可不是什麼好惹之人,畢竟可以跟這林天朗鬥如此久,多多少少有着幾把刷子,若自己去了那便要小心應對。
“去……不去……哎呀……小糖糖你自己的事情,爲師我沒有注意……就去吧,哦……也可以不去……”莫言給出了一個坑爹的答案,這讓畫墨淡淡一掃對方。
“師傅……有時候你不說話,也許會保持你那神秘高端的形象……”畫墨淡淡道,只是那語氣卻有着咬牙切齒的趨勢。
“一句話去就去,別說也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莫言這話徘徊不定,一會去一會不去,真心坑爹的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