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大婚在即,這是白事兒,你們那個……”墨御雍皺眉看着墨御烜。
“晉王兄,這不是白事兒!”君子月看着遠處的楠木棺材,道:“這是五皇子,是皇上的兒子,他是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
“子月……”墨御雍看着君子月,他的眸光動了動,隨後他點了點頭,笑道:“你是本王見過的,最是大氣的女子!”
“其實,婚姻和愛情,都在於兩個人之間的惺惺相惜和互相敬重互相寵愛,其他的,都不是主要的!”君子月笑着說道。
“說的對!”墨御雍對着君子月點了點頭,他又深深的看了君子月一眼,隨後轉身與陳泰坤一起監督着士兵將七色宮中的人都鎖了琵琶骨給關進了城防軍的地牢裡面去了。
一根根鐵鏈“嘩啦啦”的抖動着,鐵鏈上是已經凝固了血跡,小孩子拳頭粗的鐵鏈穿過琵琶骨,前前後後相連,這其中許多都是女子。
君子月揹着手看着這一切,她已然習慣了這個社會的殘酷,今天你不鎖了他們,說不定明天你的人頭就會在他們的手上。
弱肉強食的社會,容不得婦人之仁!
邱天仁最後被一輛玄鐵打造的囚車押過來,他看着君子月,看着墨御雍,當他看到墨御烜的時候,雙眸突然瞪大,他的身子往後縮了縮。
“老四的威懾力果然強大!”墨御雍說道。
“這廝,六年前與本王交手過,本王當初放他一馬而已!”墨御烜淡淡說道。
“那個事情我知道!”墨御雍點了點頭,道:“爲的是一批咱們的藥材,光明宗半路劫走了,結果,還沒回到光明宗卻遇上了你,他這可是記憶猶新啊!”
“嗯!”墨御烜點了點。
“二位王爺,子月,已經全部清點完畢,從西山押解過來的囚犯一個都不少!”陳泰坤上前彙報道。
“陳伯伯辛苦了!”君子月說道。
“此地着重兵把守!”墨御烜吩咐了一句,之後他轉頭看着君子月。
君子月挑脣一笑,她手腕一抖,地上出現了一隻體型碩大的老鼠。
“天機神鼠?!”墨御雍一愣。
“嗯,我們從金鳳離開的時候,老頭兒交給我們的!”君子月笑着道:“老頭兒說我們必然用得着,而且,這天機神鼠據說在外面還有幾隻,或許能找到一隻母的,讓他們有個後代什麼的,最好了!”
“子月,你真是調皮!”墨御雍笑着搖了搖頭。
“子月說的是真的!”齊悅在一邊冷冷道。
“齊悅?!”墨御雍轉頭,剛喊了一聲,立刻便覺得不對了,他盯着齊悅看着,齊悅卻是冷冷的轉過頭去看別的地方了。
“晉王兄,邊走邊說吧,我們這一路回來也發生了不少事情!”百里燕轉身過來,幫着墨御雍拿着他的頭盔往城內走了回去。
平陽跟在墨御雍身後,與齊悅一起走着,齊悅問她:“平陽,這個人是晉王?我怎麼覺得他不像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