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故意問本郡主在做什麼,有沒有穿衣服,二公子到底有何意圖啊?”
她的表情十分流.氓,蘇圩完全沒有想到,然而他這次,堅決不能被她牽着鼻子走了。
“你少說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要蘭花的!說吧,怎麼才肯把花還給我大哥!”
蘇圩一副大老爺們的模樣,看着拓拔翎嵐,卻見她一臉失望:“唉,什麼嘛,原來二公子真不是來我的。”
“我當然不是來找你的!”他脫口而出,轉而立刻發現說錯了,“不,我就是來找你的!把蘭花還來!”
“二公子心裡只想着大公子,我可是要吃醋了呢。”她諂笑着,蘇圩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亂說什麼呢!那是我哥!”他叫囂,下意識辯解起來,“我哥清高,拉不下臉面,所以我才替他來的!”
只是才說完,蘇圩就傻了一下,竟又被這女流.氓的話牽着走了!
見這小呆瓜瞬息萬變的表情,拓拔翎嵐不由得笑了出來:
“噗哧,那好吧,只要你哄的我高興了,我就把花還給你。”
“啊?”蘇圩一愣,他可不會哄女人,況且這樣做不合禮數。
“拓拔翎嵐,你這人怎麼這樣不知羞恥,你可是蘇繹的未婚妻,你讓我哄你,將他置於何地?!”
蘇圩是真有點生氣了,卻拓拔翎嵐臉一黑,放了筷子:“水墨,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後退下吧。”
“是。”水墨收了碗筷,便是走了,之後自是瞅機會去找了蘇繹彙報。
而水墨走了之後,拓拔翎嵐又變了臉,坐到了蘇圩跟前:“現在就只我們兩個,你哄哄我,蘇繹又不知道。”
“……你,你讓開,別過來。”蘇圩往後退了退,雖然不想承認,但拓拔翎嵐確實很漂亮,身上還香香的。
“我剛剛就說了,若是來要花的,你就回去,但你撒謊也要進來,不是想見我是什麼?”
她又湊過去,蘇圩已經沒路退了:“你是我弟妹,怎能這般,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呵呵,好啊,我還巴不得
你不客氣呢。”她一把抓住蘇圩,掌風一送,就把他撂到了牀上。
“如何啊,蘭花就在這兒,你把我哄高興了,我就還給你。”她欺身而上,把他壓.在下面,邊說邊瞅了瞅牀頭的蘭花。
而蘇圩這小呆瓜,被這麼一撩,身體竟都不由得熱了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這麼近呢,還是這種姿勢,而且從這個角度看,這女人當真是風.情萬種。
“……我……你……”蘇圩是典型的一根筋,和理智鬥爭了半天,終於羞答答的憋出一句。
“你想如何。”
“我讓你哄我,怎麼反倒問起我了?”拓拔翎嵐捏着他下巴,眯眼瞅着那張快要意亂情迷的小臉。
他卻把視線躲開:“我,我不會。”
“噗!”拓拔翎嵐笑出來,便是把他放了,“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到了再來找我。”
“……”蘇圩還倒着沒動,有點愣,像是對這麼快就結束了,有點失望。
但她是蘇繹的未婚妻啊,自己此刻究竟在期待什麼啊?!
蘇圩腦子一炸,趕緊起來了:“拓拔翎嵐,今天的事我不會和人說的,但往後,請你自重!”
他說完就是走了,而拓拔翎嵐使勁兒笑了一陣。
暗處,兩個影衛一直盯着,見她到處勾三搭四的,心裡十分糾結。
不敢貿然稟報給教主,所以只好先告訴了馳楓大人,結果馳楓千叮萬囑,說萬萬不可讓雲毓知道。
否則依雲毓那霸道的脾性,絕對會不管不顧的丟下天玄教,甚至掀翻了流焰國京城的天,也要把蘇繹兄弟給滅了。
別看雲毓那樣,骨子裡可是小孩子氣得很,雖不是個任性的人,但任性起來絕對不是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拓拔翎嵐眼下的一舉一動,蘇繹全是清清楚楚,也就隨便她鬧。
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要不中套,她便翻不了天!
何況……
翌日一大清早,蘇將軍還沒去上朝,便是孫宰相帶了一撥兵到了府上。
“把拓拔翎嵐交出來,本相要好好問她,把我
女兒拐到哪裡去了!”
孫宰相的樣子可不是開玩笑,那天只有玲兒一個人回去了,而孫妙顏失蹤之後,宰相府的人找遍了京城裡裡外外,但又沒消息。
想拓拔翎嵐一向跟孫妙顏不合,那天又是跟着他們去的湖心小築,現在不找她要人,找誰要?!
拓拔翎嵐還在睡覺,被吵醒了,心情不能再差。
“孫妙顏不見了與我何干,我又不是她相好,幹嘛事事都來找我?”
拓拔翎嵐不耐煩的說着,翹着二郎腿,有氣無力的撐着頭,完全沒把一屋子人的身份輩分放在眼裡。
“上次翠山的事,你們自編自演,弄些假人證來抓我,現在莫不是孫妙顏故意藏起來,又耍花樣吧。”
她現在也沒什麼好臉色,懶得做戲,直截了當的一句句往外甩。
而孫宰相已經氣炸了:“你少信口雌黃,在這裡狡辯!”
孫宰相打了個手勢,便是那些個船伕和玲兒,都被帶了上來。
看他們身上都有新傷,尤其是玲兒,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吃了不少苦,被拷問過了。
“他們都能作證,那日妙言也去了湖心小築,若你還不承認,本相能尋到更多人證!”
那天拓拔翎嵐和蘇繹確實出去了,而且她在外面一向招搖,看到他們去湖心小築的肯定不少。
但孫妙顏的事……
“哈——!”拓拔翎嵐打了個哈欠,“我現在人還沒清醒,先去洗把臉,不然真稀裡糊塗的就被你們栽贓了。”
“豈有此理!”孫宰相大怒,手下的人立刻就攔住了拓拔翎嵐。
卻當即掌風一掃,那些人就全都吐血倒地,爬都爬不起來。
“孫大人,我說去去就來,便是算數,若你非要爲難我,休怪我不客氣。”
她冷冷,氣勢駭人,誰都不敢阻攔,卻秦航一個眼色,叫水墨趕緊跟上。
但拓拔翎嵐讓她留下:“你就在這兒吧,你好歹是我的人,當個人質,某些鼠輩也好安心。”
拓拔翎嵐瞥了宰相一眼,孫陽的火氣頓時更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