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給他點表示,來個親親,重歸於好,再哄着他把內力還了,結果怎麼就,把火給撩起來了?!
“雲毓……”她本想再溝通一下,但他完全不給機會。
此刻她略帶微喘的喚他名字,實叫他意亂情迷,吻着吻着,已忍不住把耳根脖子都給舔個遍。
“翎嵐,我想……”他直勾勾看來,眸光熾熱。
封她內力時問都不問,這種時候倒是徵求起意見來了! Www¤ ttKan¤ C 〇
“不好。”她撇嘴,這買賣太虧了,結果他那股子怨婦的氣場又爆了出來。
“你嫌棄我?”他輕語,眼神可憐的和小狗似的,又是湊上來咬她鼻子。
“你可知我多想你,想到那日.你才作別離開,便是後悔放你走了。”
他現在都不用本座,全是用我自稱,字裡行間,眼神吐息,盡是對她愛得不行的.寵.。
拓拔翎嵐很怕他這樣,他一這樣撒嬌,她就沒轍了,實在太犯規了,太秀色可餐了好嗎。
“不帶這麼賴皮的。”實在頂不太順,嘀咕了一句,怎料他像想起什麼,忽然退開了。
“……?”
拓拔翎嵐頓時有點懵,剛剛也算答應他了,好端端幹嘛打住?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氣氛不挺好的嗎?
她實在不懂了,而云毓已經戴上面具出去了。
“這什麼意思啊,玩我呢?”她一臉慫,完全無從揣摩。
前世只有男人被她睡的份兒,現在甘願爲他從良,守身如玉的主動給他吃,他居然氣氛正好的時候走了?!
這男人到底什麼情況,腦子裡都裝的什麼呀!
拓拔翎嵐越想越是憋屈,惱羞成怒着,剛消的氣又嘔上了。
以後要是再主動撩他,她拓拔翎嵐就去撞牆!
心裡罵着,但轉頭就看見桌上的東西。
他剛剛,是在研究京城的平面圖?
現在京城風聲緊,不讓去救王副將他們,可以理解,但帝君不會讓她一直躲下去。
因此還不如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
想他既然在琢磨京城的圖紙,那肯定也是在考慮營救的策略。
心裡一軟,便是出去追他。
這分舵
是在地下,雲毓離開之後,直接去了出口,開了機關,從墳墓去了外面。
平時沒他命令,除了馳楓和影衛,誰也不敢跟着,但拓拔翎嵐也不需要掖着藏着,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追了上去。
“好好的,你幹嘛呀?”問他,他也不說話,去了河邊,摘下面具洗了個臉。
陽光灑在他臉上,水珠反射着光,瑩瑩潤着那睫毛……
唉,如此妖孽,老天對她拓拔翎嵐也算不薄了。
心裡感概,就挨着他坐下了:“雲大教主什麼意思,打算一輩子不理我啊?”
“……”他看她一眼,然後把目光移開。
他承諾過不會逼她,方纔衝動勁兒一上來,她分明都說不好了,卻還是控制不住的向她索求。
所說的那些煽.情之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
在這女人面前,他常會不由自主的,變得好像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現在爲避開她,出來洗個臉冷靜冷靜,她竟還跟過來了,雖然心裡是高興,可……
“你能不能別老悶着,在想什麼就不能說出來嗎?都不溝通,讓我怎能瞭解你啊!”
她有些惱火,猜他猜的真的很煩,掰過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
“不說我是你娘子嗎,你就是這樣跟娘子相處的?”
“……”他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把她的手拿開了。
他只是洗了個臉,現在可沒那麼冷靜,她要是再碰他,說些話撩他,他可就真耐不住了。
而拓拔翎嵐哪裡知道,這純情悶.騷是這個想法。
“好,我不就是勾搭了一下蘇珏和蘇圩麼,又沒怎麼樣,有什麼好生氣的?”甩了他一句,他卻驀地瞪過來。
瞪瞪瞪,就知道瞪,眼睛又不會放字出來,說幾句話就這麼難?!
心裡罵着,撇開臉懶得看他的,而他竟起身就走!
這女人豈有此理,那些桃花賬還沒和她算,現在竟還理所應當般的拿出來炫耀,是生怕氣不死他麼?!
還有那個靈王,當時他可是看見了,生死關頭,她居然先捨命去護別的男人!
想到這裡,雲毓停了腳步,黑着臉回去:“本座問你,蘇珏蘇圩是事出有因,那靈王呢。”
靈王?
怎麼好端端又扯到靈王身上了?
拓拔翎嵐眨眼,沒懂:“他是我好哥們啊,元九和冷鑫沒告訴你?”
“哼。”雲毓忽然冷笑,殺意駭人,“拓拔翎嵐,若讓本座知道,你再與北宮燁弘說上半句話,本座立馬就殺了他。”
他從不開玩笑,也最討厭開玩笑,他說過,世上的男人除他之外,她敢愛一個,他就殺一個!
“姓雲的,你什麼意思?靈王是我朋友,你這小心眼,亂吃什麼飛醋!”
拓拔翎嵐惱火,她最煩被人管,這傢伙還蹬鼻子上臉了。
而且對於兩肋插刀的兄弟朋友,她可不許別人說這種話!
但云毓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
“你給我站住!”她簡直氣死了,好心哄他半天,他還這樣,衝上去就是一掌。
她這會兒半點內力都沒,只空剩花拳繡腿,還沒走三招,就被他擒住了。
“從今往後,本座不想再從你口中,聽見別的男人的事!”
他瞪着她,那是極強的佔有慾,恨不得連她的手腳也奪去,連她的雙眼也奪去,把她的一切自由統統奪去。
她不需要知道其他男人,只想着他一個就好!
這次丟她一人在京城,就是個錯誤,以後,他絕不會再離開她半步!
雲毓的腦回路,拓拔翎嵐是不清楚,但他的眼神和態度,還是十分明顯的。
着實想不到,這鐵面悶.騷蠻不講理起來,竟比那些瞎鬧的女人還猛!
拓拔翎嵐有點傻愣,卻已經被他扛了起來。
回去分舵,就是撞見元九和冷鑫,看拓拔翎嵐被教主扛着,就是一杵。
之前拓拔翎嵐身邊的天玄教的人突然離開,是因爲收到消息,說雲毓就那幾天會到京城。
教中內訌,局勢嚴重,忠不忠心的問題,可把分舵愁死了,而誰想又收到蘇繹要郡主和靈王的消息。
着急着先去解圍,竟和教主他們碰個正着。
但拓拔翎嵐現在瞪他們,恨不得用目光在他們身上戳出窟窿,並不是因爲不辭而別。
要不是這兩混蛋和死悶騷彙報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此刻能搞成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