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炎略帶挑釁的話沒有讓花村長鬆口,反而對其不屑!
他看了看池炎,嘴角一扯,輕蔑道:“看得出來,幾位身份不一般。不過年輕人,激將法對我沒有!”
說着看向夏侯珏,提醒道:“月兒她們應該快回來了,你還有一柱香的時間考慮!”
說完抽出他腰上的煙桿劃了根火柴點上,然後悠閒的坐院中的藤條躺椅上“吧噠”起來!
池炎看着夏侯珏,詢問他的意思:“爺?”
此行目的就是爲了來給夫人解蠱,沈亦中毒本就是個意外!
可是意外也好,還是巧合又或天意也罷!
現在這個情況,怎麼去做選擇?
按他的意思,肯定是選夫人,可是他們家爺不就成了不仁不義之人了嗎?
可若選了沈亦,他家夫人......?
這個老頭剛纔明明很樂意幫忙的,怎麼一聽說他家夫人中的什麼“蠱”之後臉色就變了?
他都覺察到不了問題,他家侯爺不可能沒看出來!
夏侯珏還沒發表看法,突然辛小小小腹一抽傳來一竄有些尷尬的聲音。
小手捂着肚子,一臉囧色,抿了抿嘴半低着頭在心裡叫道:“老公,我好餓!”
雖然那聲音不大,夏侯珏卻還是聽到了,自然知道她是因爲肚子裡的蠱蟲作怪餓了。
抿在一起的薄脣緊了緊,大手把玩着她的小手,安撫道:“等一下!”
不得不說花村長的洞察力很強,雖然夏侯珏他們沒有說話,可是卻只是一個眼神,就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
吸了一口捲菸,無所謂的提醒道:“這小姑娘的體內的蠱蟲越來越大,不出幾日怕不是一直吃就能解決的了!”
辛小小並不知道自己最近特別容易餓跟蠱蟲有關,一聽花村長這話臉色頓時都嚇白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望着身邊的男人!
大爺的,兩個人睡了那麼久肚子沒裝個孩子,居然被一條蟲給佔了窩!
那她兒子以睡哪兒?
有些憋屈的叫了一聲:“老公...?”
希望男人告訴她,村長說的不是真的!
夏侯珏臉色沉了沉,清冷的莫名的問道:“村長,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在這裡留宿一晚?”
幾人都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這樣說,不由望着他!
村長擰了擰打量着他問道:“休想打我們村子的主意,時間要到了,想好了要救誰沒有?”
“我們沒有惡意,村長可以先不救我妻子,不過明日之後我保證你會非常願意!”
他的眼神滿是篤定,把大家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辛小小懷疑的叫了一聲:“老公,你說真的?”
其實她的意思也是如果實在這村長只救一個的話就先沈亦,他的毒不能拖。
這苗人又不是隻有這一個村子有,相信別的地方一定也有人也可以解蠱!
夏侯珏不悅的捏了捏她的小手,溫怒道:“又要懷疑老公是不是?”
得,當她什麼都沒說!
村長眼神沉了沉,站起來不以爲意的看着他。接着輕諷了一聲:“哼!年輕人,大話不要隨便說,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夏侯珏嘴角一彎,輕笑道:“是不是大話,明日便知!”
既然話說到這,自然就是救沈亦了!辛小小自然不會吃沈亦的醋,倒是夏侯珏不樂意了!
在花月彤跟無痕回來之後,花村長只留了花月彤幫忙,讓夏侯珏他們都在外面候着,這一等就是兩三個小時!
其間夏侯珏讓無痕他們給辛小小弄了吃的,待吃飽了自然也就閒得有時間“小肚雞腸”起來!
導火索還是辛小小自己點燃的:“怎麼還不出來呀?沈大哥不會有事吧?”
夏侯珏擁着坐院子下面的大樹躲太陽,有涼風吹來也很舒服!
一聽這話捏着她的鼻子故意說道:“這次沒選你怎麼就不生氣了?你果然對那小子有別的心思!”
辛小小一把揮開他的手,不悅道:“你瞎說什麼呢?你剛纔不還說沈大哥是你兄弟嗎?”
關心一下怎麼了?聽他剛纔的意思,自己根本不用擔心體內的蠱毒,她自然不用擔心自己了!
夏侯珏臉色一沉,清冷而磁性的聲音,小聲口氣卻重的說道:“爺有潔癖,衣服只能自己穿!”
“我也有潔癖....嗯...唔...!”
你大爺的夏侯珏,說不過就堵本姑娘的嘴!
不是男人!
夏侯珏饜足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將這個吻加深延長!
吻得突然,他退開也突然。辛小小本來已經沉醉了,男人突然退開她竟有些茫然!
那呆萌的樣子看得男人心癢,嘴角一彎,故意逗她:“怎麼?還想要?明天解了蠱毒,要多少老公給多少!”
“纔沒有...老色鬼!”
不悅的嬌嗔回去,男人卻更樂了,修長的手指直接鉗制住她的下巴,戲謔道:“是嗎?那老公再試試!”
說着又將嘴貼了上去,滑挺的舌頭輕輕一頂就撬開了她的齒貝!
直搗黃龍,翻雲覆雨!
辛小小清楚的聽見琉夏驚訝的聲音:“夫君,夫人和主子在幹嘛?”
然後池炎不要臉的回道:“你想知道,夫君,教你呀!”
“額!”
無痕搖了搖頭,看了看兩個不要臉的男人。突然有種不想認識他們的感覺!
辛小小原本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用力將男人推開,結巴道:“我...我又餓了!”
餓?
只要她說餓了,夏侯珏絕對不會姑息!
叫道:“無痕,拿吃的來!”
無痕已經默默的遠離他們了,一聽他叫纔在屋前那條田梗上應道:“是!”
就不能求放過嗎?單身狗好欺負是不是?
辛小小暗暗鬆了口氣,沒想到這辦法居然有用!
等辛小小又吃了兩個烤番薯之後,村長他們終於出來了。
不想他卻非常狠決的說道:“毒素已經全部清除了,等他醒了你們就立刻離開我們村子!”
夏侯珏嘴角一彎,說道:“村長好像忘了,剛纔我們可是打過賭的!”
花月彤一驚,看了看夏侯珏他們,又看了看她老爹,遲疑道:“打賭?什麼賭?阿爹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