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右念打的都累了,只能換一招,翠綠色的龍捲風毫不費勁的劈開聚成一團的黑氣,果然面對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只能用羣攻的招式,不禁扭頭問南蘊璞:“這樣下去什麼時候纔是個底啊?”
“念兒,用你們現代的話說大BOSS都是在最後出現的,我們現在要的就是等那個大BOSS出現。”南蘊璞答了一句。
南蘊璞口中的大BOSS,糜右念自然而然想到了是蒼牧。
“萬一對付這些小傢伙力氣花光了怎麼辦?”
“念兒你先休息一下。”
“我說的不是我,是你。”
糜右念有些無奈,她不覺得蒼牧會對她怎麼樣,但是想都不用想他一定會對南蘊璞怎麼樣,因爲這些黑氣全部都往南蘊璞那邊攻擊,就算她站着不動那些黑氣都不會接近她身邊。
“無礙。”南蘊璞扭頭朝糜右念露出一抹微笑,隨即又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黑氣上。
昏暗的世界,灰天暗地,在眼前的那片黑暗中糜右念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白影,立馬邁腳跑了過去。
“蒼牧。”
此刻的蒼牧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痛苦之色,臉色也恢復平常。
糜右念並不覺得多奇怪,用血離的邪惡之力解了身上的毒那是小意思,就如同當初她在他身上下的詛咒一樣,都被毫不費勁的解除了。
“念念,你說我哪點不如他?”蒼牧冷冷一瞥遠處閃動的紅影,垂眸,看向糜右唸的瞬間眼神瞬間泛柔。
“蒼牧,不要鑽牛角尖,感情的事情沒有誰不如誰的說法,放我們走。”
“我做不到,說好的給我十天的戀愛,就算我得不到你,難道你吝嗇的連一段美好的回憶都不屑給我嗎?”蒼牧一臉濃濃的悲傷。
現在已經不是說什麼十天戀愛的時候,因爲無論如何南蘊璞都絕對不會讓她和蒼牧進行什麼十天的戀愛,她對蒼牧只能說抱歉。
“蒼牧,你放了我吧,我們註定有緣無分,這世界上女孩子千千萬萬,一定會有一個你喜歡並且喜歡你的人。”
“我只喜歡你。”
“蒼牧。”
“夠了!你別想勸我,一句話,你要是安安分分留在我身邊我可以讓南蘊璞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如果你做不到那麼我不介意讓南蘊璞魂飛魄散。”蒼牧不耐煩,很是惱怒的說道。
糜右念咬牙切齒,她不敢說出什麼容易激怒蒼牧的話來,她知道他做的出,因爲這裡是他的地盤,一切的主導權全在他的手中。
注意到身邊糜右念不見了,紅影一閃,南蘊璞挑眉很不悅的到糜右念身後。
“念兒。”低沉的兩個字顯得他很不高興,鳳眸寒意森森帶着殺意的看着對面的蒼牧。
四目相對,誰都不甘示弱,空氣中的火藥嗖嗖加重,戰意一觸即發。
“蒼公子,是男人就莫要如此厚顏無恥,做出勾搭他人妻的齷齪事來,名聲不好,也顯得很賤。”
腰間一緊,糜右念被南蘊璞緊緊抱在懷中,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對蒼牧說道,似乎在對他宣判她是他的。
聽着那些挑釁的話糜右念嘴角抽搐,死東西還真特麼不怕死。
毫無疑問,蒼牧被激怒,臉上的憤怒清晰可見,眼底的殺意猛烈劇增。
“南蘊璞,很快我會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在下隨時恭候。”
話音,天空傳來震耳欲聾的怒吼聲,似乎是野獸的吼叫,帶着濃濃的威懾力。
糜右念扭頭看去,一隻散發強烈黑氣的獸形動物出現在半空,天空中亂竄的黑氣快速的往它身上聚集。
它渾身被黑氣籠罩,糜右念只看到那雙紅燈籠般帶着嗜血殺意的赤眸外只勉強看到它像狗一樣有四肢尾巴,但是那種強大氣勢和威壓令她頭皮發麻。
“你口中說的大BOSS該不會就是這個?”她怔怔問了句,心中的擔憂更加多一分。
四不像的東西好歹是上萬年的邪惡之力,想想都覺得很厲害。
“南蘊璞,你要是能打敗它我放你們。”蒼牧冷笑着說道。
這完全就是屁話,千年的鬼對萬年的邪惡之力,傻子都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那就勞煩蒼公子看場好戲了。”南蘊璞嘴角輕勾,摟着糜右念不緊不慢轉身走過去。
“我們要怎麼做?”糜右念輕聲問了句。
現在的問題不是打敗這隻東西,南蘊璞心中也瞭然自己不是它的對手,現在的問題是怎麼借用它的力道打開這個空間的門讓糜右念出去。
“見機行事,一旦空間出現裂口立馬出去。”他低下頭輕輕在她額頭一吻,滿目柔情,那樣的神情突然讓糜右念覺得不安起來。
“念兒,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嗎?”
“你說了好多話我不知道指的是那一句。”
“我說過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俊美的臉上是不可動搖的堅決。
糜右念鼻子一酸,那句話的原話不是這樣這樣,而是他會不惜灰飛煙滅保護她。
“我們拉過勾勾的要一直在一起,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不管那隻東西你打得過打不過都要保護好自己,好不好?”猶如最後的訣別,糜右念不禁紅了眼眶。
他溫柔輕笑,輕輕揉揉她的長髮低頭在她耳畔低喃道:“最愛的還是念兒了。”
眼淚不禁滑落,她緊緊抱着他抽泣起來。
“混蛋,你是不是騙我的,讓我把靈脈的靈力引進來真的可以嗎?還是說你故意這麼說想把我送出去?”她質問着,雙手緊緊拽着他的那身紅衣,咬咬牙說:“南蘊璞你給我聽好,雖然我們現在人鬼相隔,但是你要是魂飛魄散了我也不活了我也和你一起魂飛魄散,你大可以犧牲自己來保護我試試。”
南蘊璞無奈的一笑,心底卻是很欣慰。
“念兒,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騙你。”平時打打鬧鬧他是會逗逗她,但是大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騙她,不論情況多險峻他也一定會保護好她保護好自己,他知道她要是出什麼事情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真的?”她不安的望着他。
他很肯定的點點頭,隨即臉上浮現戲虐的壞笑說:“只是試探下我的念兒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對爲夫忠心耿耿的。”
糜右念氣惱,但是看着他這副神情相信剛纔那樣依依不捨決別的架勢是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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