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女人十分感興趣的看着我,似乎今天就和我幹上了,故意挑眉說道,錢嗎?我多得是,可是一個閤眼的帥哥倒是沒有遇見過,我覺得我的這個條件並不過分啊,只是借用一晚上而已,我又不會怎麼樣,難道你是擔心發生什麼嗎?你就這樣不相信你自己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不光長相身材妖孽,而且腦子也是十分的好使,三兩句話就可以挑起一個人的怒火,也可以輕易的擊垮我的心理防線,我們肯定在什麼地方露出破贊來了,所以她纔會藉此機會趁機來挑撥,按照前兩次的尿性,她絕對是在惡作劇。
於是我平息了一下心裡面的怒火,沒錯,她只是讓季蘊陪她一夜,什麼也沒有多說。
我應該相信季蘊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要是換做往常我也許會放心,可是剛剛我纔看到這個兩個人曖昧的貼在一起啊,而且季蘊一點都沒有拒絕的樣子,難免不然我想多,這不是不信任季蘊,而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啊。
沈從修走過來對我們說道,走吧,世上高人那麼多,我們一定會找到第二個了。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給這個女人聽的。
我苦澀的勾起脣角,可是她剛剛說了司雪刃等不起了啊,魂飛魄散是一個什麼概念,他們比我更加的清楚。,沒有辦法投胎,沒有辦法轉世,永永遠遠的消失再這個世界上啊!
我怎麼忍心讓司雪刃因爲救我就這樣消失,哪怕是要我的命換司雪刃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啊。
於是我說道,不行。
可是卻沒有想到季蘊和我異口同聲的開口道,我差異的看着季蘊,從這個女人出現之後季蘊的精神狀態就有些不對勁,現在又這樣……
季蘊沒有看我,只是直視那個妖豔女人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先得幫助我們給我們的朋友聚魂。
季蘊他答應了……他答應了!我現在的心態是糾結的,我是可以捨棄自己的命去救司雪刃,但是不代表我會讓季蘊去陪這個女人啊,這個根本就不一樣了,季蘊他現在答應下來是爲了真心想要救司雪刃,還是別的原因?
我不敢想下去,只能轉移視線看着其他地方走神。
那個妖豔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麼一個結局,所以嘴角扯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一一掃過我們的表情,突然站起身開始鼓掌起來。
道,嘖嘖,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戲啊,沒有想到你們幾個人還挺好玩的。
女人慢吞吞的走近了我,她的臉上帶着女王般的高傲,紅色豆蔻指甲放在她精緻的下巴上摸索,一邊靠近我。
季蘊下意識的就想要擋在我的面前,但是卻被我阻止了,這是一場女人之間的較量,我早就看出來了,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故意的針對我,既然面對別人這樣的挑釁,我有什麼理由不應戰呢?就算是長得沒她漂亮,條件沒有她好,但是誰就能夠肯定說我不如這個女人呢?
我的氣勢一點都不輸給她,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漂亮女人走近了我,輕聲在我耳邊說道,讓你的男人陪我一晚上,你可捨得?你看到了,只要是男人沒有人會逃過我的手掌心,包括你以爲愛你的男人,照樣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我認真的聽完之後,才笑了笑看着她說道,你雖然是有精緻的外表,傲人的身材,但是你說錯了,你覺得所有男人都會爲你瘋狂,這一點我先不否認,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季蘊不會被你迷倒。不管你是在他身邊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我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並不是所謂的真相。所以你不用試探我,只要季蘊同意了,我是不會有意見的,我相信他。
還有,像你這樣的女人知道夫妻是什麼嗎?夫妻要的是信任,如果連這一點信任都做不到,那就別處下去了。
沒錯夫妻之間就是信任,可以再兩個人面前吵架懷疑對方,但是一旦遇到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要相信他,如果連我都不相信季蘊,那季蘊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都是假的,我爲什麼要因爲這個女人的挑撥就懷疑自己的男人對自己不忠呢?難免太搞笑了一點。
那個女人詫異的挑了挑眉,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頓時收斂了自己臉上囂張的笑容,看着我不動聲色的說道,果然是那個人的女兒,不簡單啊,啊,忘了說,剛纔我說的都是開玩笑的,像我這樣的美女,想要找什麼男人沒有啊!怎麼會惦記一個有夫之婦呢?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想到這個女人真陰險,居然和我玩心理戰術,麻蛋,還好以前和季蘊鬥嘴慣了,心裡面再慫,面上的氣勢也不能輸給對方,不管是對待情敵,還是前仆後繼的花蝴蝶,女人該高傲的時候就要高傲起來。
那女人的表情和動作舉止終於恢復了正常,我們這才瞭解道,這個女人叫做鍾月瀾,就是這個別墅的主人,年紀看起來最多二十五六,熟女,但是她說話隱隱露出來的老成並不太像這個年紀的女人。
但是人家是高人自然有自己調理容顏的手段,她讓我們跟着她來到了一間暗室,這種暗室有些像以前專門用來洗照片的地方,要不是那個而無聲無息的棺材舉着燭臺站在我們的身後,恐怕我們什麼也看不到,真是奇了怪了,自從進了這個別墅只要天一黑我們三個人都變成了睜眼瞎。
昏暗的燈光將整個暗室照亮,我這才發現原來暗室裡面居然有一個擺放隆重的祭壇,祭壇是按照八卦的形狀修建的三個高低不一大小不同的八卦石板堆積而成,四周放着香燭錢紙,還有一排排專門定做的燭臺,層層疊疊的,有點像是古時候用的那種。
鍾月瀾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站着的管家果然就端着燭臺去點亮那上面的蠟燭了。
難怪這裡面不裝電燈,管家手裡託個燭臺了,原來是這樣,不過點這麼多的蠟燭也不擔心發生火災啊。
隨着那些燭臺上面的蠟燭亮起,我纔看清楚了牆壁上掛着無數的壁畫,特別是那個祭壇的正中間居然掛着一個虎背熊腰,滿臉絡腮鬍的男人,那個男人穿着官服,手中拿着一把青峰七星寶劍,面目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