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顧桑榆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人嚇了一大跳,待到看清時,她終於明白,爲何會覺得那聲音莫名的熟悉。
普通的無框眼睛滿大街都是,唯一出彩的地方可能就是他嘴角總是帶着淡淡笑意,顯得特別隨和,讓人心生好感的同時也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有吸引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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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出現在這裡,卻讓顧桑榆如墜冰窖。
“嗚嗚嗚嗚嗚……”顧桑榆側頭躲過他觸碰自己的手,嘴裡嗚咽的聲音像是嘶吼,又像是質問。
“顧桑榆同學,你是在問這是怎麼回事嗎?”趙鬱青見顧桑榆躲避的動作也不生氣,徑直起身站到紅木桌前。
高跟鞋一直在原地蹦躂,比起之前的興奮,此時似乎多了幾分暴躁。
趙鬱青從冰櫃中取出一袋血液,熟練的打開塞口,到在鞋子周邊,保存良好的血液十分粘稠,很快,狹小的桌面就溢滿了血液,趙鬱青不滿足的繼續,直到豔紅的血液順着四隻桌角流下,在地面暈出大片痕跡,他才滿意的將血袋收好,放到一邊。
而自從顧桑榆醒來後就一直跳動的高跟鞋也迅速安靜下來,這樣看過去就跟普通的鞋子沒什麼兩樣,如果忽略它被血液浸染的鞋底的話。
顧桑榆突然想起之前翟南提過,煞需要怨氣供養,原來竟是以這樣的方式,難怪那之前那麼重的血腥味,可是這麼多血,他是從哪裡來的?
趙鬱青用紙巾擦擦手,衝顧桑榆笑笑,“它之前不是這樣的,最近不知道怎麼的變得十分暴躁,一旦它發脾氣了,只有血液才能讓它安靜下來。”
“嗚嗚嗚……”
趙鬱青見顧桑榆衝着他嗯嗯,“是想要說話嗎?”
顧桑榆猛點頭。
“現在還不行哦。”趙鬱青的笑容無奈,“上面還有些人需要解決,等到他們都走了,你就能說話了。”
說罷,他彎下腰,一把將顧桑榆抱起。
“唔唔?!!”顧桑榆扭動着身體,差點直接從他手上摔了下去。
趙鬱青收緊手臂,瘦削的身體竟然能穩穩的鎖住顧桑榆,繞過櫥櫃,另一邊,竟是一個解剖臺。
顧桑榆瞪大眼,寒涼透進皮膚,卻只能躺在解剖臺上,任由趙鬱青捆綁。
頭頂的白熾燈亮得刺眼,顧桑榆側過頭就見常用的醫學刀刃平躺在架子上,在純白光色下浮動光影,是金屬特有的寒涼。
冰涼的觸感從腳腕傳來,“撕拉”是布料被剪碎的聲響,顧桑榆彷彿觸電一般擡起頭,就見趙鬱青正拿着剪刀順着縫往上剪。
礙事的緊身褲被剪開露出他嚮往已久的小腿,趙鬱青放下剪刀,伸出細細摩擦,溫熱細膩肌膚貼在手心,讓他發出滿足的喟嘆,不由得俯下身,輕輕嗅着那氣味,時不時留下兩個輕吻。
“嗚嗚嗚……”
含糊不清的嗚咽像是求饒更像哀鳴,手銬撞擊在解剖臺上發出“砰砰”響聲,是垂死掙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