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這個借給乾吶?”忍足把自己無度數的眼鏡摘下,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身邊的跡部。
“啊嗯?”跡部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完全是在看白癡“你那副眼鏡不是沒度數的麼。”
“對哦,我都忘了。”說罷,又把眼鏡戴了回去。
坐在他們不遠且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的祭血瞳表示十分的無語,麻煩你們秀恩愛離遠點,她不會向告密依璃告密他的男友出軌了而且對象還是個男的的。
眼鏡的話倒是不用擔心,有一次她無意間看到乾打開自己的網球袋,結果裡面是清一色的眼鏡,而且還都是一模一樣的,她就不信他這次沒戴。當乾打開網球袋的時候,她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和前面的一年生三人組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她似乎能明白些什麼了,爲什麼阿乾引以爲豪的數據會出錯。恐怕是對手根本就沒有展現出自己的真實水平,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戲耍着阿乾他們,嘛,這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
因爲數據沒用,乾甚至準備放棄數據了,卻被海堂一把揪住領子“你這三年來收集數據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今天能贏嗎!”“一直以來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不就是我們的雙打嗎!””這裡有着相信着你並跟你一路拼殺來的我在。“被這麼說了一通而冷靜下來。
在他們碰拳的同時,祭血瞳托腮感嘆着“這就是男人的友誼啊,真好啊~”
如果這時候龍馬沒失憶的話他一定會吐槽“你睡傻了吧”然後再加上一句自己的口頭禪。以前總是嫌龍馬的口頭禪傷人啊,總掛在嘴邊啊,就沒有別的可說了嗎什麼的,可是現在想聽都聽不到了。
“剛纔那個球是怎麼辦到的?好快的球!好厲害啊。”對於完全失去記憶的龍馬來說,他們所打的“外掛”網球可能是跟魔術一般的存在,令他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很正常,只是她想說——
“如果你真的能記起來的話你會對的言論後悔死的。”這麼直白的誇讚一個人,他記起來的話絕對會覺得很丟臉,以這傢伙的彆扭性子。
“嗯?”完全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嘛,反正我是提醒過你了,之後別記恨我就好。”跟他有的沒的閒扯幾句,說實在她對於失去記憶的龍馬真的沒什麼好聊的,她知道的他又不知道,跟他做記憶恢復她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切原!”本來正在糾結着怎麼跟龍馬做記憶恢復的祭血瞳被場內的情景嚇了一跳,從座位上站起跑到了欄杆處。切原被海堂的球給打到了,還吐了一口血,不光是她,全場都震住了。
海堂不是故意的,這個他們是可以肯定的。只是現在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因爲切原惡魔化了,身上流着血看起來特別的駭人。
這回真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