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打網球是很快樂的,對你來說,不是嗎。
每次握上球拍那副自信的模樣,打網球時的笑容……已經不想看到你這副樣子了。
始終閉着眼睛不忍看下去了。
若她是當初的那個她,在來這個世界前的她,這時候說不定她還會一臉感興趣的觀察着比賽並且能淡定自若的分析着比賽和精市的滅五感,如今她卻這副狼狽樣,可見羈絆這種東西有多可怕。
龍馬,你一定還有什麼可以做的,快點想起來。你父親教你的,你那整晚所學的,明明在夜間都可以練習用樹枝打石頭那麼此時看不見了也可以做到,沒有觸覺不算什麼,你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網球,多少力度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所向往的人與人之間的羈絆,有歡笑同時也有現在的痛苦,對於她這個要離開的傢伙擁有羈絆這種東西簡直是錯誤的,但是,就算是錯誤的她也不後悔。
她聽到很多人的聲音,關於龍馬執着不肯放棄重新站起來的議論,越是如此越心疼但就是希望他能這樣“龍馬……”
龍馬對於網球的執着不同於她,她沒了網球照樣過得好好的,但龍馬不行,就像她已經不能沒有龍馬了一樣,就像他是人類她不是,日後她活在這世上,沒有了他,她同樣受不了。
龍馬不會討厭網球的,所以不會因爲精市的這招而對網球有着恐懼,她要冷靜。
緊接着場外一片混亂,很大的議論喧譁聲,是因爲場內的情況,她閉着眼睛一副休息的狀態,所以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概可以猜到龍馬反擊了,但又不敢睜開,怕失望。
“15-15。”直到聽到裁判的準確判斷她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反攻了……不是,是開始反擊了。
“簡直就猶如天衣無縫,將無我的力量儲存在身體的深處,以某種形式毫無浪費、適量的釋放並爆發而出,也就是說——”對於這不可思議的力量,乾給出了自己的看法與分析。
“將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的力量適時適量的自由移動到身體各處的招式的進化版,是這樣吧?”不二結合了自己的分析接下乾接下來準備要說的話。
“不過以上是我試着牽強解說出來的,但其中定有些是我們根本無法想象的事物。”
“那個是天衣無縫之極致吧?”也就是越前南次郎說要帶龍馬修煉的絕招。
這句話她並不是問青學的這些人,而是在問她身後漸漸走來的——
越前南次郎。
“可以這麼理解吧~”越前南次郎撓撓他,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嘛,就和平時一個樣。
其他人也因此注意到了越前南次郎,在聽完他跟教練打完招呼後發現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武士南次郎”之後一臉的震驚,也因爲他們提起了“天衣無縫之極致”而開始告訴大家真相,根本就沒有什麼天衣無縫之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