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着弄出動靜,吸引胖子主人的注意,結果一無所獲,我試着大喊大叫,但是胖子主人依舊毫無反應,這讓我有些焦急,不跟他聯絡上,怎麼配合呢?
直到我再次看到地面上碎裂的玉佩,纔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用最強的意念,控制着張十六,撿起一塊最大的玉佩殘片,遞給胖子主人,然後僵持了大半天,才逼迫張十六完整的說了一句話“遁去的一,在這裡。”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行動,讓我差點累岔氣,這個張十六,已經越來越不配合了,或許他已經感受到了冥冥中的危機,對我越來越抗拒。
甚至當我控制張十六終於說完這句話後,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張十六的控制,現在,只能看胖子主人的表演了。
胖子主人愣了,接着彷彿明白了什麼,對我藏身的位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接着高高舉起那一塊玉佩的殘片,示意他明白了。
果然,跟聰明人合作,就是舒服。
接下來,胖子主人就開始了讓人眼花繚亂的表演。
他先讓張十六成爲了他的大差奴,管控着無數的小差奴跟龐大的奴隸隊伍,慢慢的,張十六也嚐到了人上人的甜頭,他原本的理念正在慢慢消失,他正直的信仰,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貪婪索取面前,變質了。
他變成了那個他最恨的人,他逐漸麻木,只剩下慾望的身軀,跟貪婪的影子,沒日沒夜的笙歌以及變本加厲的懲罰,讓所有奴隸都對他恨之入骨,發誓有一天要取而代之。
他變得越發無恥起來,無時無刻不再提心吊膽,又無時無刻不再心狠手辣的殺戮,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無恥的管奴隸主人叫爹,成爲奴隸主最可怕、最忠心的走狗跟打手。
爲了爭權,他變得無比腹黑,只要有人稍稍威脅到一點他的地位,他就會讓那個人莫名其妙的消失。
爲了美色,他變得無比卑鄙,只要主人賞賜下來的女人,不管賞給誰,都要經過他的允許,並且把女人的初夜留下。
爲了錢財,他變得無比貪婪,主人的財寶庫,他都敢偷偷的闖入,把價值連城的財寶都藏在自家的地窖裡。
這些,主人都微笑着看在眼裡,不管手下誰說張十六的不對,他都會把他殺掉,這樣一來,沒有人再敢背後說張十六的壞話。
一天又一天過去,張十六變得越來越胖,也越來越墮落,他已經不滿足於充當華夏部落的二號人物,他想要奪權,想要奪取華夏部落的一切。
這個時候的張十六,已經變得無比腹黑,那讓人恐懼的陰森眼睛裡,閃爍着無數的陰謀詭計,以及喪心病狂。
終於,奪權開始了,一切就像張十六計算的那樣,守衛森嚴的主人臥室,在他眼中變成了一盤散沙,他光明正大的拿着刀,那把爲劉二女殉情的鋒利石刀,衝上了主人的牀。
牀上,主人正在酣睡,張十六手起刀落,在他期待的眼神中,主人的人頭沒有落下,鮮血也沒有迸發而出,主人猶如一道虛影,消失在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