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走後,船艙裡只剩下我們一行人和站在牀邊上的那個中年人,而那中年人聽到被稱爲老餘的船家說我們要坐他的船,不由仔細的看了我們幾眼,隨即坐在牀邊上,指了指旁邊的幾張牀:“小哥兒們都坐,別站着說話,站着多累”
聽到這中年男人的話後,我看了看周圍,這個船艙裡邊一共六張牀,想必這六張牀應該是水手們和他住的地方,而坐着船的遊客所住的應該是另外的船艙,說實話,就算這個船艙給客人住也不可能會有人同意的,畢竟實在是太憋屈,而且味道也沾滿的海味兒
雖然鼻子有些不得勁,但還是得憋着,不能說出來,畢竟我們現在屬於有求於他,雖然對方不知道,但我們也不能表露出來,否則一談崩,到時候兒我們就真的是後路難尋了
聽到那中年男人的話,我們幾個人都到周圍的牀邊兒上坐了下來,而這中年男人見着我們都坐了下來,哈哈一笑:“小哥兒們,這就對了,那啥,我聽剛纔老餘說你們要坐船,也不知道你們想去哪兒啊?”
中年男人的話一出,我不由愣了愣,難不成這人也是東北的?說話的口音竟然和咱們東北人一樣,聽着十分熟悉,聽到這中年男人的話,我不由問道:“您也是東北的?”
聽着我的話,中年男人一愣:“小哥兒聽出來啦?難不成你也東北的?”
看着中年男人,我一笑:“那可不,我也東北的,您要是隻說幾個字兒我還真不能聽出來”
我看了看這中年男人,幸好也是東北的,那這次就好說話了,畢竟有句話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況且這中年男人一瞅就是那種豪爽之人,想必有什麼事情也要好談的多,不用再下套費事兒了
這中年人一看我是老鄉,連眼睛都笑的眯了起來:“小哥兒,那既然是這樣,你說,想去什麼地方?我估計你應該是想遠航?要是玩兒啥的,我估計你就坐剛纔那老餘的船了”
聽到中年人的話,我點了點頭:“我們這次是要遠航,想去大不列顛島,頭一次來這地方就看到這邊兒上的船隊了,起初我看他們的船都不像是遠航船,沒想到這一仔細打聽,您這兒竟然能遠航,這我就來了”
中年人一聽,哈哈一笑:“也幸好你細打聽了,要不然,我還碰不着老鄉呢”說到這裡,不由皺了皺眉頭:“你說要去大不列顛島,那地方現在可不好去啊”
聽到中年人的話,我看了看他的表情,他的表情不像是裝的,因爲一個人裝絕對不會裝的這麼像,如果是裝的話,那肯定是想提錢的問題,可這中年人的表情明顯不是裝的,難不成現在去大不列顛島真的有什麼困難?
想到這裡,我不由問道:“爲什麼大不列顛島現在不好去了?難不成檢查的嚴?”
聽到我的話後,中年人說道:“小哥兒恐怕還沒出過國境呢?現在國境可難出了,就算是有批准也非常難處,我這可不是溜小道兒,人家檢查嚴就過不去,檢查不嚴就能偷溜過去的,我可是有批准的,現在沒有批准的,根本都出不了這海域”
聽到中年人的話,我不由滿臉尷尬,起初我還以爲他屬於那種沒有批准,偷渡的那種,沒想到這中年人竟然有批准,能夠出國境,不過爲什麼現在國境這麼難出,我很是不解
“那爲什麼現在國境這麼難出?按理說不會這樣啊”我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後,中年人嘆了一口氣:“還不是那些盜墓賊惹的禍,盜墓竟然弄到人家國外去了,據說上回盜出來一個什麼教堂的東西,聽說還挺珍貴呢,年代也很遠,不過最後讓人家發現了,而且不光他一批盜墓賊,還有挺多,現在就因爲這個,國境的出口率變得很低”
聽到中年人的話,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氣,咱們現在不也屬於想上國外盜墓嗎,不過沒想到的是,在我們之前竟然就有這麼多去國外盜墓的了,可見現在這行兒的影響力多麼大,國家不讓我們在本土盜墓,盜墓賊就跑國外弄國外的墓,不過他們也真是隱藏的不深,竟然被人發現了
還未等我說話,只聽大壯嚷嚷個嗓子說道:“我日他孃的,真他孃的厲害,不是,那被發現的那個盜墓賊最後咋整的?是不被槍刑了?”
聽到大壯的話,中年人眼睛一亮:“喲呵,小夥子你也是東北的,這一嘴土話說的真厲害,哈哈,那個盜墓賊最後究竟怎麼了,誰都不知道,不過大多猜測這個盜墓賊被秘密遣送回來給槍刑了,畢竟這事兒弄的太大了,影響了整個國家的出口率”
聽到中年人的話,大壯猛地一拍大腿:“真他孃的王八犢子,你說跑你們那偷點東西就偷點東西唄,還他孃的把事情搞這麼大,操!”說完後,便滿臉憤怒的不吱聲了
見大壯不吱聲了,我呵呵一笑:“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出國境都需要什麼手續?”
聽到我的話後,中年人一笑:“現在就有一個批准手續就行,這我都有,不過能不能出了國境到大不列顛島就得靠運氣了,人家看你像好人,你就能出去,人家看你不像好人,那你就出不去,總之,就是一個眼緣”
聽到中年人的話,我不由一愣,看你像好人就能出去,不像好人就出不去?那不就是看人家心情嗎,沒想到因爲這個盜墓賊的事情,竟然演化成這樣
而就在此時,馬睿智說道:“那現在在國境口審查出口人員的是我們國家的人還是別的國家的人?”
聽到馬睿智的話後,中年人說道:“當然是咱國家的人,人家老外根本不管這事兒,只要你到那惹了什麼事兒或者是偷了什麼墓啥的,人家直接給我們國家這兒發信息,然後犯事兒的就可以直接跳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