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話說,風流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好像楚羽寒這樣的,一個的風流導致的結果是他第二天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看着躺在牀上的四個女人,楚羽寒笑了笑;然後走下牀洗漱去了。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楚羽寒還是覺得比較精神的;比沒有那種因爲縱慾過度而虛脫了的感覺。跟四女打了一聲招呼,楚羽寒就離開了別墅,開着車朝着公司去了。
等他到了公司的時候,竟然看到一個和尚坐在會客室裡面;而葉子則坐在她的辦公桌旁邊,看着這個和尚,滿臉的疑惑。不過楚羽寒也有些疑惑了,他從開業到現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接待過,就是沒有接待過和尚。因爲和尚這種修佛之人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楚羽寒走了進去,對着那和尚笑道:“大師來此有什麼事嗎?”他肯定這和尚一定不是來找他算命看相或者是看風水的,那麼就是有其他的事情了。
虛元大師上下打量了一眼楚羽寒,然後說道:“施主好深的功力啊!”他這話讓楚羽寒震驚了,看着眼前的這個老和尚;在他看來這個和尚不是一般的人,拿到他能夠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功力。
看出了楚羽寒的疑惑,虛元宣了一聲佛號,說道:“施主的攝魂之術竟然如此的厲害,真是讓老衲敬畏啊?”
“你是李家派來的人?”楚羽寒看着這個老和尚,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那個老和尚並沒有回答楚羽寒的話,而是說道:“老衲只是五臺山的一個老和尚,這一次只是受人之託來向施主討要一點東西?”
“大師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給你呢?”楚羽寒看着這個老和尚笑着說道。對於這個老和尚,他看不透;這樣的人如果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就是一個真正佛法高深的大師;楚羽寒更相信後者。
虛元似乎知道楚羽寒會這麼說,沒有絲毫的差異,只是淡淡的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施主何必執着呢?”
“大師這話說的真是簡單啊,如果我要是一個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李家弄得死於非命了吧;現在大師跟我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是不是太可笑了一點!”楚羽寒嘲諷的說道。虛元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雖然他不在俗世;可是也是知道像李家這樣的大家族難免會做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
看着虛元若有所思的樣子,楚羽寒冷笑道:“大師是不是覺得我的話說錯了?”
“施主說的倒也是事實,可是那些人都是無辜的,職責所在也不容他們不聽命令!”虛元看着楚羽寒說道。其實楚羽寒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心裡覺得不舒服罷了。身爲軍人他們的目的是保家衛國,而不是聽命於某一個人替個別人服務的。
“那幾個人的魂魄我可以給你,但是希望你回去之後,告訴李家的人;讓他們不要來惹我,不然他們的下場會很悽慘的!”楚羽寒看着那個老和尚冷冷的說道,對於李家他已經沒有絲毫的耐心了;如果李家還敢來招惹他,那麼他真的不介意讓李家的人全部消失,反正他的手段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
“施主身上揹負的業障太多了,這樣對修行不利;還望施主能夠早日領悟大道!”虛元對着楚羽寒宣了個佛號說道,在他看來楚羽寒這樣的年輕人能夠有這樣的境界可以說實屬逆天;只不過他身上揹負的業障太多了,不過他也知道對於楚羽寒這個年紀來說,這些業障都是必須經歷的;因爲只有這樣才能領悟真正的大道!
楚羽寒將一張符篆扔給虛元,說道:“那七個特種兵的靈魂都在這裡面,希望你不要忘記將我的話帶給李家!”虛元接過那個符篆,感受着符篆裡面顫動的靈魂;對着楚羽寒施了施禮就離開了。
等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了,慢慢的說道:“不知道施主師承何處,居然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無上師的境界?”聽到他這麼說楚羽寒也愣了一下,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夠一眼就看出他的境界來;看來這個老和尚真的如他想的那樣不簡單啊!其實他不知道,虛元可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對佛法有着很深的見解,而且在佛門之中地位也是很高的。
“小子師承鬼谷一脈,倒是大師的佛法養我很是欽佩啊!”楚羽寒看着他的背影說道。虛元聽到他的師門。愣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邁開了步伐離開了易風閣。
從易風閣回到李家的宅院,李嘯仁急忙迎了上來,問道:“大師,怎麼樣了?”這七個特種兵雖然是李家嫡系部隊的,可是如果出了事李家也是要費些麻煩解決的,再說了這樣的精英李家也不能看着他們出事的。
虛元從僧袍裡面拿出那張符篆,然後走到房間裡面;將疊在一起的符篆慢慢的打開,嘴裡面默默地念着經文;至於念得是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得懂。慢慢的只看見七縷魂魄慢慢的從符篆之中漂浮到半空之上,虛元握着佛珠的手一指;那七個魂魄慢慢的回到了各自的身體之中。
隨後他又唸了一遍安魂咒,等這七個人的魂魄和身體完全的融合之後,他看了李嘯仁一眼,隨後走了出去。李嘯仁跟着他來到了大廳,虛元開口說道:“我希望你們李家以後不要再招惹那個年輕人了,他的能力不是你們可以理解的;就算是我也不能對付他!”他說的是實話,一個達到無上師境界的玄學之人;就算是他也不能將他怎麼樣。更重要的是這個人還很年輕,未來的成就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如果真的讓他達到了那個境界,恐怕將沒有人能夠將他怎麼樣吧。
聽了虛元大師的話,李嘯仁也是心有餘悸;他剛纔還在想着怎麼對付楚羽寒呢,不過現在他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侄子那個樣子,他的心就有些不忍,問道:“大師,那義東怎麼辦?”
雖然虛元佛法高深道行了得,可是面對苗疆蠱術還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不管什麼時候,苗疆巫蠱都是神秘莫測的;而且也讓人聞之色變。“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找一個人去找他商量一下;看一看能不能讓他解了義東身上的蠱!”虛元看着李嘯仁說道。
據李嘯仁所知,能夠對楚羽寒產生影響的除了他的身邊的女人,恐怕還真的沒有什麼人了;南蕭北袁雖然跟他關係不錯,不過他也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楚羽寒會不會給他們面子。這時候李嘯仁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引發楚羽寒和李義東矛盾的人,王穎!
他也知道自己的侄子在圈子裡面放出了話,說什麼王穎是他的女人;可是他也知道李義東是什麼樣的人,王家的女兒怎麼會看上他呢,不過他也是希望自己侄子能夠將王穎追到手的,如果王李兩家能夠聯姻,那麼對於李家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助力了。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李嘯仁再來金陵之前就知道王穎也在金陵,據他所知王穎和楚羽寒只見好像有什麼關係,畢竟王家的孫子被楚羽寒治好的事情,他們這樣的人還是能知道一些的。
不過他不會相信王穎和楚羽寒會是那種關係,對於他們這樣的家族來說,最注重的就是門第觀念了;雖然楚羽寒的本事不小,可是在王家看來只不過是個玄學中人,是不可能和王家這樣的家族相比的。不過即使是朋友,他也覺得應該找一找王穎,畢竟這樣事情是因她而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