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王秘書和楚羽寒笑着走出了包廂。他們剛走出包廂迎面就走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戴着金絲眼鏡,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穿着西裝打着領帶;一看就知道是個領導。在他左右兩邊各站着兩個人,左邊的那個人像個秘書;而右邊的那個人楚羽寒確認識。
王秘書看到那個人臉色變了變,很恭敬的說道:“張書記好!”
“呵呵,小王也在這裡吃飯啊;謝省長不在嗎?”那個中年人笑着說道。王秘書忙答道:“省長進來比較忙,估計還在辦公室裡面呢?”他這話說的也是很有技巧的,因爲謝安國只是常務副省長,一般在外人面前都是稱呼謝省長的;可是現在王秘書當着他的面說省長,那就是有些故意而爲之了。
這時張書記身邊的那個中年人望着楚羽寒笑道:“楚兄弟也在啊!”
“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諸葛大師,真是有緣啊!”楚羽寒笑着說道。站在張書記身邊的那個人正是在蘇氏集團見過的諸葛玄空,而這位爲首的中年人他不用猜也知道是省委副書記張子君了。
“這位是?”張子君看着楚羽寒疑惑的問道。諸葛玄空笑着介紹道:“張書記,這位就是金陵大名鼎鼎的楚羽寒楚大師了!”
“原來是楚大師啊,我可是經常聽到你的名字啊!”張子君笑呵呵的伸出手和楚羽寒握着,楚羽寒可不敢擺架子也伸出了手。這時服務員已經將一個包間收拾好了,張子君笑着帶着衆人走了進去。
出了飯店的門,王秘書叫住楚羽寒問道:“老弟,剛纔那個人是?”楚羽寒知道王秘書問的是諸葛玄空,答道:“這個人叫諸葛玄空,也是一個風水相師;聽說很厲害?”
“那麼跟老弟你比起來?”王秘書急忙問道,他知道了諸葛玄空的身份上之後,就想知道他和楚羽寒誰比較厲害;因爲這關係着謝安國和張子君誰能最後勝出。
楚羽寒半天才說道:“不知道,我們也只是一面之緣;但是我感覺這個人很厲害!”楚羽寒的話說完,王秘書的臉色就變得嚴肅起來;他看着楚羽寒說道:“老弟,一切都拜託你了!”
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楚羽寒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王秘書這麼說他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盡力的。其實這種官場的鬥爭,不能說誰對誰錯;可是爲了那一個目標必須要拼殺的你死我活,這就是政治。
對於諸葛玄空的出現,楚羽寒也沒有什麼覺得奇怪的;畢竟他的名氣也是極大的,多以張書記找到他也是沒有出乎意料;可是對於他的手段楚羽寒也沒有多少了解,自己只是從蘇氏集團的選址交流會上認識他的,雖然最後是自己贏了,可是他也不得不說諸葛玄空選擇的地方也是極好的,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他的不簡單。
不過楚羽寒的個性就是不會畏懼,哪怕對手再強他也要將對手打倒,因爲他始終堅信自己不會比別人弱,別人能做大的他也能做到;如果暫時做不到那麼通過努力最後也能做到。
回到公寓,王妍坐在院子裡神色不安的等待他回來;看見他回來了忙走過去。楚羽寒拉着她的手笑着說:“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不過公司要被查封了,不過警方會發出通緝令追繳那些贓款的!”王妍雖然有不少錢,可是平時花的也很多;現在公司一旦被封那麼久表示她已經沒有資金來源了,看來以後不能再那樣花錢了。
他當然知道王妍在想什麼,她已經過慣了那種奢侈的生活,如果一下子改變那恐怕是很難的;不過楚羽寒並沒有打算讓她改變,他從身上掏出一張開放在她的手心道:“以後我養你!”
王妍凝視着他,一下子感動的抱着他低泣道:“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她說的是自己公司被封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從來的都不管公司的事情,那麼也不會出現如今的這種事了。楚羽寒趴着她的背笑道:“傻女人,你都叫我老公了,難道我不應該養你嗎?”正當兩個人甜蜜膩歪的時候,外面傳來停車的聲音。
兩人朝着門口望去,楚羽寒就看見諸葛玄空從車上走了下來;看着他笑着。王妍離開楚羽寒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雖然她平時在認識的人面前很大膽,可是在陌生人面前表現的就好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沒想到諸葛大師登門,真是讓我很驚訝啊!”楚羽寒笑着說道,兩個人今天中午的時候才見過;而且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會成爲對手,他不知道諸葛玄空來幹什麼?諸葛玄空並沒有表現出那種冒昧上門的尷尬,他朝着楚羽寒說道:“早就想和楚老弟好好交流一下,所以特來打擾,冒昧了!”他也真會說話,上午還是楚大師,這下子就變成楚老弟了。
王妍讓兩人在院子裡聊,然後自己回屋泡了兩杯咖啡給他們送來;諸葛玄空看着王妍,隨後又看着他說道:“老弟真是好福氣啊!”他的話又讓王妍臉一紅。楚羽寒笑了笑,開門見山的問道:“諸葛大師這次來恐怕不是爲了交流這麼簡單的吧!”諸葛玄空也沒有想到楚羽寒會這麼直接,他笑着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然後推到楚羽寒面前道:“這是張書記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夠幫他!”
楚羽寒猜得果然沒錯,從中午張子君看他時的眼神他就知道,這個張子君想要拉攏他,可是沒有想到會讓諸葛玄空來。楚羽寒笑着將那張銀行卡又推回到了諸葛玄空面前道:“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敢收下張書記這份大禮!”
“其實我也不希望老弟你答應,因爲這樣我就沒有機會和你交手了,可是我受了張書記之託也不能不來啊!”諸葛玄空笑着說道。他也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更因爲他是諸葛一脈的傳人;所以對於楚羽寒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大的本事很是吃驚,所以十分的想要和他比試一下。
“呵呵,既然這個大師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只好直說了,謝省長對我有意所以我可不能辜負他,我也不想做個負義的小人啊!”楚羽寒笑着說道。諸葛玄空點了點頭將桌上的銀行卡收起來道:“那我們就一定要交手一次了!”
“各爲其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其實這種事情歷來有之,想當年先祖諸葛孔明與司馬懿的鬥法何嘗不是風水堪輿的比試呢,只不過先祖大能諸葛一脈的風水之術並不是一般可比的!”諸葛玄空的話說的十分的狂妄,他就是在**裸的輕視啊;看來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自負啊!
楚羽寒也沒有生氣,他笑着說:“諸葛一脈的風水之術的確獨特,只不過諸葛大師不是孔明先生,我也不是司馬懿;所以一切還是個未知數!”他的話等於直接向諸葛玄空宣戰了,諸葛玄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隨後道:“打擾了!”說完就離開了陽光公寓。
“這個人好大的口氣啊!”諸葛玄空走後,王妍走過來說道;剛纔倆個人說話的**味那麼濃,王妍也是聽到了。,在她看來這個諸葛玄空可是夠狂妄的啊!
“他的確有狂妄的資本,諸葛一脈一直都是風水堪輿界的翹楚。”
“那你有把握嗎?”王妍聽他說諸葛玄空很厲害有些擔心的問道,誰知楚羽寒笑着道:“諸葛一脈是風水界的翹楚不錯,可是也並不是最厲害的;你知道爲什麼鬼谷一脈在風水界中那門神秘嗎?那是因爲它的獨特之處,可以說是風水中的異類!”
王妍也曾經聽楚羽寒說過他學的是鬼谷子的風水秘術,可是到底有多厲害她並不知道,不過她看到楚羽寒這麼有信心也就稍稍的安心了。
諸葛玄空離開陽光公寓之後就直接來到了金碧輝煌大酒店,此時二樓的一個包廂裡面張子君已經在那裡等他了;在他邊上還坐着幾個打扮性感穿着暴露的女孩子。一間諸葛玄空進來,他急忙問:“怎麼樣,那個楚羽寒怎麼說?”
諸葛玄空搖搖頭笑着說:“他說了各爲其主!”張子君就知道楚羽寒拒絕了,於是看着諸葛玄空問道:“這個小子本事到底怎麼樣?”
“不清楚,不過一個能夠改變一個城市風水的人,而且還這麼年輕;這是很可怕的!”諸葛玄空說道。對於楚羽寒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並不清楚,因爲楚羽寒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可是如果楚羽寒真的能恢復金陵的風水,那麼足以證明他的厲害之處了,恐怕到時候南蕭北袁也不能與他相比啊!
在玄學界風水堪輿中,諸葛玄空也算是厲害的人了,四十來歲名聲地位已經不再南蕭北袁之下了,不過他們兩位都已經是年過花甲的老頭子了,是不能和他比的;可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楚羽寒,而且還是年輕的可怕,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好的現象;所以他這一次才迫切的想要和楚羽寒比試一下,如果自己能夠壓着楚羽寒,那就沒什麼了;可是如果自己被楚羽寒壓着,那麼這對於他來說就不是好現象了。
“書記放心,有我在那個位子一定是你的!”
張子君看了諸葛玄空一眼,笑道:“有諸葛先生在我自然是放心的了,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幾個女孩子;那幾個女孩子連忙站起來做到了諸葛玄空身邊,不時地和他喝酒調笑!諸葛玄空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貪財好色,張子君就是把握了他這個心裡所以才能讓他死心踏地的幫自己的。
很快包廂裡的氣氛就變得十分的萎靡,而張子君此時的臉色有些不快,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