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從薛大爺的口中瞭解,不管是哪一門術法都是先掌握根基,才根據原本根基上的法門改變現狀,早就突破,就如薛大爺說,風水學很簡單,但是呢,掌握了以後想突破,瞭解根基,才能從根基處爆發,達到逆改風水的地步,這說辭就好像,你都不瞭解風水,如何突破?
這意思與相師玄學術是一樣的,你連相師都不合格,根基不穩,又如何在所學的根基上突破呢?
“那你能叫我怎麼對付鬼的方法嗎?”
招娣仰頭看着薛大爺,薛大爺笑了,笑的很肆無忌憚,又好像是因爲招娣的表情太認真,卻說着不切實際的話,才笑的這麼開心。
“丫頭,你知道玄學之術只是個概括,鬼都分爲很多種,靈魂,還分爲靈和魂呢,你倒是說說,對付的是靈還是魂?就算是鬼,你也得知道是厲鬼還是心願未了的孤魂野鬼吧……哈哈哈……”
薛大爺笑的招娣有些窘迫,他說的對,也許鬼就和人一樣,還有皮膚顏色不同的分歧,只是,她沒有想過連鬼都有界限,這世道,真的是“繁花似景”啊。
“好吧,我學風水。”招娣無奈,輕聲說道。她覺得有東西可以學,總比學不到要好,而且,她真的很想知道,十八歲,也就是三年後,會發生什麼。
薛大爺又笑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丫頭,其實根本不想學什麼風水,因爲她想學的是,驅魔,這術法包羅萬象,就別說鬼物分爲很多等級,每一隻鬼物都有存在的價值和原因,這東西學起來,可能真的依靠靈性了,也就是靈魂力。
但是薛大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驅魔是玄學之術的精髓,算不上非得鏡頭感我記性啊八卦,奇門遁甲,相師風水等等,但是至少對着幾個方面都瞭解,才能真的藉助天時地利引來爲我所用的能量,才能達到驅魔的地步。
她倒是太心急了,所以,這是薛大爺笑的原因,哪有什麼東西能讓人一口就吃成胖子?
……………………
“招娣,看看這個村莊的風水,先看方位,坐北朝南的寓意懂嗎?北方屬陰,你設想一下,太陽是萬物生長之精
所在,如果這宅子門朝北,不光代表着冬冷夏熱,還有什麼感覺?把你的感覺說出來……”
次日,薛大爺便找到了織夢,站在的地方不是別的?正是清水鄉入口處,他指着這一片死城,招娣的心似乎最柔軟的地方就是她始終都覺得面對這方土地,是一種虧欠。
“風水包含四級的風,和水,水的流向,風的聚風點和走向,都足以證明這塊地方到底在風水寶地上排行多少,所謂風水寶地,除了天煞之地,沒有完全不合乎風水的說法,只是風水的好壞,分爲幾個等級罷了,就比如最低級……不能說居住在最低級的宅子就一定倒黴,就一定家破人亡,我只能說,那家人,絕對三代爲口糧着急……這就是風水。”
織夢久久的凝望着清水鄉,那些雖然已經坍塌的房屋,卻讓招娣有一種被人扼住喉嚨的感覺。
她怎麼從來沒發現,清水鄉所有的房屋都面朝東北呢?
東北,多麼怪癖的方向?讓人越看,越覺得不管東邊日出西邊雨,清水鄉都無法的得到日曬?這就是風水嗎?爲什麼此刻看清水鄉就是一股死氣呢?
薛大爺眯着眼睛透過那禁制看到整個清水鄉的面貌,喃喃的宛若自言自語。
“修風水,要多看,行走大江南北久了,也就熟練了。”
薛大爺對招娣的靈覺感受很滿意,甚至覺得超出了他的想象,只是他沒說出來罷了。
“恩!”招娣點點頭,她確實對玄學之術有着濃厚的興趣,只是此刻,她更想問薛大爺另外一個問題,方纔鑑於他和肖傑在“擺龍門陣”(說話繞圈子各有心思)所以,她沒插嘴。
“薛大爺,您……真的認識那造墓的人?”招娣認真的看着薛大爺。
“哈哈哈……”薛大爺竟雙手背後揚天朗笑了幾聲,笑的招娣蹙眉,一臉莫名其妙。
“開玩笑的,我是靈異專案組的專案人員,雖然常與那些雜七雜八的陰玩意兒接觸,但是,薛大爺我可不是盜墓的,接觸古墓甚少。”
薛大爺說完,繼續往前走。
“哦!要送我回去嗎?”招娣問道。
“去找線索。”薛大爺突然說道,招娣仰頭看了看天色,這烏漆墨黑的,估摸着也得晚上半夜的時辰了。
“這麼晚了,您不用睡覺嗎?”招娣問道。
“這案子看來落在那小子的手裡真是難爲他了,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資質尚淺,對未知的事情倒是存有志在必得破開謎團的衝力,只是,他性子太多疑,脾氣也夠嗆,若是不幫助他破案,估摸着這小子明天就得去古墓,丫頭,若是不信,咱倆打個賭怎麼樣?”
薛大爺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招娣腦門掛了三條黑線,這薛大爺還真的是老薑,其實招娣也知道肖傑對古墓的興趣很大,但是,若是正面阻止他,越是阻止他,他越會覺得可疑,不過,薛大爺還真的是看出來了。
“不賭!”招娣嘟囔着,逗得薛大爺又笑了。
“都這麼晚了,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了底?我們要到哪裡找線索?”招娣問道。
“亂葬崗!”薛大爺三個字說的很輕鬆,像是閒談一樣,招娣冷不丁就打個寒顫。
這大半夜的,去那兒找線索?:“在事故發生的第二天,亂葬崗已經被肖傑清楚了野草,也勘察過了,沒有什麼異常,除了趙學明的一座空墓。”
說到這裡,招娣一驚,她似乎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地洞裡,她和肖傑順着地洞尋找血屍,而半途中出現了分歧,一條道兒是通往清水鄉的,另一條地洞明顯是通向亂葬崗的,當然,這一點也被解開了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