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東吸了一口煙,看樣子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他對毛魏清說道:“當我,我參軍打仗時,我的母親也是年過半百,直到她離開人世我也沒有在見過她一面,至於你的母親或許是因爲有着難言之隱,所以才離開了你,父母對於我們來說,生出我們計算是最大的恩德。”
你看看現在有些女人,意外懷孕之後想都不想,直接做掉,着就是在某殺,一個即將來臨帶這個人世的小生命謀殺掉,你和他們相比,你纔是上天最眷顧的孩子。
看看你現在的生活,你在看看那些吃不起飯,上不起學,甚至要因爲一頓飯,做出巨大犧牲的孩子們,你和他們相比你已經算是這個世間最幸福的人。
而這些幸福,全是你的父親給你帶來的,所以天下的父親總是要對不起一個人,卻要對另外一個人付出自己全部。
想當年嶽元帥,就是因爲對得起老百姓,卻對自己家庭不管不顧,甚至最後犧牲了兩個孩子,他們當時還沒有你大。
所以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人能做到真正孝敬父母,並且還要對得起孩子的人,以後你就會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別說崔東這幾句話說的還真對,毛魏清也好像明白過來,毛魏清對崔東感謝完之後,便問崔東:“你以前打過仗,現在國內外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在打仗,難道說你是外籍傭兵。”
崔東被這句話,徹底給問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好我來對毛魏清解釋:“他啊,是特種兵,以前總是在國內外執行特種任務,自然打過大大小小的戰爭。”
毛魏清聽我這麼一說,也就不在多問什麼,我鬆了一口氣,着才放心了許多,這傢伙嘴一定沒有什麼把門的,萬一要是讓他知道崔東是一個活了差不多一千多年的人,估計會滿世界宣傳。
此時天邊已經升起了太陽,看樣子天要亮了,這裡的老闆給我們準備了一下飯菜,吃完早飯的我們,都坐在外面等着拉野獸的貨車。
只見一輛半截貨車,從遠處的路上開了過來,只見一位中年男子發胖的男子,帶着一副眼鏡從車上下來,店老闆見車來了,迎接上去指了指我們。
男子看向我,對我們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男子來到我的面前,用中文對我說道:“你們好,聽說你們是中國人。”
我也不好奇,畢竟這裡是密支那的管轄區,這裡有着不少漢族,自然也有着漢語流傳。
我站了起來,對男子客氣道:“沒錯,沒錯我們的確是中國人,想必老闆本人已經和您說過了吧,放心我們會付給你車費的。”
我看面前這位中年男子也不像是壞人,面帶微笑看起來和歡喜佛一樣,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辨認一個的好壞,要看三分面相,就知道這人是好是壞。
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出生時都是可愛的面相,沒聽說誰家剛出生的孩子就是一副,長大要殺人的兇相。
多數人都是因爲環境在變化自己的面貌,就說崔東雖然平常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但第一次看到他的人,就會感覺到這個人一身的煞氣,一看就是沒少殺人的主。
也正是因爲面相這個東西,有些厲害的人,就會隱藏自己邪惡的一面,也就是我們說的笑面虎。
看起來十分的善良,但內心卻是十分的邪惡,和你走在一起卻是天天想着要怎麼殺死你。
男子見我提出要給錢,臉上有些不太高興,對我說道:“你看看你說這是什麼話,不就是見外了嗎,好歹我也是中國人,有句話說的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怎麼會收你們的錢。
只是一會可能要委屈一下各位,我這車斗小,幾個女人能坐進去,剩下的幾個男士恐怕要委屈一下,與那些野獸乘坐在後面的車斗裡面。”
我說道:“沒問題,只要能將我們送到密支那,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老闆將自己收購的野獸全部都丟到車上,我們與老闆告辭後,八九個男人都跳到車上,兩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密支那。
這裡還算是比較繁華,雖然沒有那些奢華的建築,但這裡的人羣特別的多,在我們與車主告辭後,我在毛魏清那裡拿出了兩百美金。
車主說什麼也不要,最後還是被我硬塞給了他,之後我們打車到了密支那的飛機場,在這裡五人的家長,都相聚在飛機場外面。
楊嘉怡看到自己的父母馬上,跑了過去,一家人是痛哭流淚。
只見一個個都撲向自己的父母,有的擁抱有的哭泣,只是毛魏清沒有動,遠遠看着自己父親,幾日不見,此時毛魏清的父親,已經長出了許多白髮,人也憔悴了許多。
而毛魏清也開始全身哆嗦着,看來他已經領悟道了什麼,胖子推了一下毛魏清說道:“快過去,給你父親一個擁抱。”
毛魏清緩緩的走到自己父親的前面說道:“爸,我回來了。”
在去看毛魏清的父親,伸出顫抖的手,在毛魏清的臉上摸了摸說道:“孩子,你瘦了。”
最後着一句話讓毛魏清徹底,哭了出來抱住了自己的父親。
我們看着這一幕和諧的場面,不禁也爲他們感覺到高興,至少我們安全將他們送了回來。
突然我感覺身體一軟,坐在了地上,胖子還有老鼠,高天,女巫也一樣,就差點吐血了,我們算是將最後一絲繃緊的弦,鬆動了,近半個月拼命的跋山涉水,讓我們早就嚴重透支,要不是因爲這個五個人,或許我們早就走不動了。
小安娜發現我們一個個都都坐在地上,不禁有些惶恐,我安慰她說道:“沒事,哥哥哥只是太累了想要睡一覺。”
說完我就感覺道天旋地轉,我閉上了眼睛着才慢慢的睡了過去,着一覺睡的香,等到我在醒來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
我看了看周圍,只見胖子穿着病號服,正在我牀邊吃着香蕉,與肥鷹逗着小安娜。
我坐了起來感覺渾身腫脹,肌肉都在痠痛,我對牀邊的胖子問道:“嗨這是哪裡?”
胖子對我說道:“在北京醫院,你小子體力透支,後來毛魏清的父親,包機將我們送了回來,說哪裡的醫療條件不好,非要回來。”
這時門被打開,從面外走來一大堆的人,只見五人家長與五人全部都走了進來,見我醒了過來,一陣寒暄。
隨後毛魏清的父親,將一個房產證與三千萬交給了我,還有全老的一個億支票,全老說道:“你小子果然有,你爺爺當年的風采,按照之前的協議,着些東西都是你們四個人的,至於之後你要怎麼分配我就不管了。”
剩下的三位家長也都拿出了錢來,但全部都讓我給拒絕了,我笑道:“各位心意我領了,毛叔和全老給的這些,就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至於這筆錢還請各位監督我們,我們是絕對不會獨吞,他是屬於那些吃不起飯的貧苦農民。”
當天下午,我就出院了,我將三千萬與那棟五層樓,建築全部以和胖子,老鼠,火麒麟,水麒麟名譽將他捐贈給三大學院,當做辦公樓。
剩下的一個億,我也沒有獨吞,我在其中拿出兩百萬,在我們老家哪裡以全老的名義救助了,一些孤寡老人,投資兩百多萬蓋起了一個老年公寓,後期撥款1000萬,給那些孤寡老人當做贍養費,與醫護人員的費用。
至於他的監督者,是我的父親,有他監督我也不怕有人敢私吞這比錢,畢竟他的老丈人也搬了過去。
剩下的幾千萬,我又捐助了許多貧困山區,在那裡蓋學校,爲那裡貧困人修路,蓋房子。
很快一個億就只剩下了不到兩百萬,等到我們回來之後,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至於剩下的兩百萬,都被我們四個人給分配了。
畢竟這筆錢是我的,並且捐出去的錢,也是以全老的名義,這段時間全老是名聲大震,報紙上天天有他的出現。
都是某某著名古董商人,捐款救治貧苦山區,爲貧苦人花錢蓋房子,深入山區其中嚴抓資金去向,讓每一分錢都花在百姓的身上。
報紙上說的的確沒錯,我們四個人分批拿了兩千多萬,選找那些上不起學,房屋要倒塌的貧困山區,四個人救助了四個村子,幫着他們修正了道路。
基本上一個村子我們就投資了兩千萬,當地的政府也十分願意幫助我們,在他們大力的支持下。
四個村子全部修建完成,在此之前我自己去跑業務,買材料,甚至和人家討價還價。
一個月過去了,所有貧困人都住上了新房子,孩子們也上了新學校,並且在着期間我遇到一件十分生氣的事情。
那就是有些年輕人住上新房子之後,竟然讓老人繼續住舊房子,因爲蓋新房子時,我們是選擇新地基。
所以老房子根本就沒有扒,氣得我們四個人暴跳如雷,最後我給當地的政府官員開會,也不算開會只是警告了一下,又讓院長給他們打了電話。
說發現了有人不贍養老人,房產證沒收回來,以及房子也沒收,老人不在的話,房子十年內不許轉讓,不許拿房產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