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訓練我們的時候,可是一點沒有手下留情,甚至比狼更加的狠,訓練的我們全身傷痕累累。
胖子這段時間可是瘦了一圈,最少瘦了有10斤,估計三個月下來,胖子能瘦個一百來斤,三百斤的胖子即將要變成200斤的小胖子。
雖然說胖子瘦了,可是他的肚子卻依然還在,而琳琳與心怡,可是胖了不少,他們除了早餐和我們一樣,中午和晚餐都是雞胸脯,沒有任何的鹹淡,最多也就是就着醬油吃。
五天左右兩個人各自胖了有二十多斤,在加上跟着廚房師傅跑步,與一些高強度的肌肉鍛鍊,讓三個女人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
完全可以和我對招,雖然打不過我,但三個女人一起上,我還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最關鍵的是三個人拜了師。
而師傅就是食堂的廚師,也就是之前我們介紹過的那位師傅,他學習的是截拳道,還拜了李小龍徒弟爲師,學習了一些真本事,後來爲了生活學習了廚師,之後參軍,後來到了這裡。
他原名叫做邵正陽,我們都管他叫做邵師傅,他也是跟着我們來到這裡的隨行廚師,明天他要提前回到總基地。
這也是爲什麼邵師傅要教三個女人,如果邵師傅常年待在這裡,又怎麼樣去教三個女人,光靠幾天的時間,恐怕皮毛也學習不到。
今天邵師傅走了,跟着送菜的車隊先回總基地,而我們今天沒有出去訓練,而是在終結之前的六天,所有科目成績。
而十六名士兵裡面也有五位,完成了第一個階段,與我們在一起終結匯報,終結匯報就是,測試一下學習到的本事而已。
無非就是訓練格鬥與體力對抗,分別爲兩個人一組,我們就不用說了,基本上都是半斤對八兩,而最讓我們有看點的還是火麒麟與狗頭。
兩個人,分別做俯臥撐,仰臥起坐,格鬥,體力對抗,最後是格鬥。
兩個人是不分上下,但火麒麟卻處處比狗頭差了一點,五百個俯臥撐與仰臥起坐,狗頭做五百個,火麒麟只做四百九十五個。
體力對抗永遠比狗頭差一步,所有人都知道,火麒麟這是在個狗頭面子,如果火麒麟真的贏了他,恐怕狗頭以後不能服衆。
會有人拿此事當做笑柄,我們十三個人知道,而狗頭也自然知道,他並不是傻子,也知道火麒麟這是爲了什麼,他沒有挑破也沒有張揚。
但狗頭知道火麒麟這段時間的訓練,已經讓他有了很大的進步,恐怕他自己已經無法戰勝,面前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夥子。
一上午我們就這樣看着兩個人在不停的較真,午飯是三個女人與食堂一個師傅做的,下午我們這些人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在基地的附近轉悠着。
有人在準備晚飯的食材,有人在訓練自己的呼吸,還有人去了訓練室訓練自己的感官能力,我站在操場上,呼吸這森林傳來的空氣。
這裡的空氣要比城市好的很多,至少沒有那種煙塵顆粒的味道,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陽光明媚,天上時不時會有一朵雲彩從上空飄過。
我站在宿舍樓裡面,向外面看去,發現徐春哲坐在操場旁邊一顆大樹旁邊,那是一顆白樺樹,據說當年修建這裡時,整個基地中這顆白樺樹是最大的,當地山民說這顆樹是整個這篇森林的老祖宗,據說有幾千年的歷史。
樹幹粗大,就算十個人圍在一起也未必能抱住,當初修基地時,有許多人反對,因爲要修建基地,就必須要將這顆千年的古樹砍伐掉,後來修建這裡的建築師會一些風水,便讓人將這棵樹留了下來,而這棵樹就在基地圍牆的邊緣。
如同一把巨大的雨傘,將陽光遮擋住,徐春哲盤腿坐在下面,雙手放在膝蓋上,看樣子是在冥想,在他的前面有這一沓黃紙,一盒硃砂,以及一支毛筆。
我來到徐春哲的身邊,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就聽到閉着眼睛的徐春哲對我問道:“你怎麼這麼悠閒,難道不去訓練室訓練嗎?”
我坐到一旁,身體靠着大樹,對他說道:“今天下午什麼都不想幹,只是想要享受一些生活,你不是也沒有去嗎?”
徐春哲回道:“我在冥想,這段時間我都沒有冥想過,我們道家冥想是在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變成透明,可以讓自己看透自己。
這段時間的訓練,已經讓我進入了下一個階段,也讓我的實力大大的提升,希望可以能讓我畫出一張滿意的符咒。”
我問道:“你們道家的符咒不是用硃砂隨便畫就行了。”
“那是假道士,那些符咒只是照葫蘆畫瓢而已,真正有實力的道士,畫出來的符咒是有着自己法力的,給你打個比喻。
一張符咒就如同一個器皿,我們道家會在畫符咒時,將自己的法力也注入到裡面,而一張高級的符咒就如同一個高級的器皿,普通的符咒就算你將自己全部的法力,注入到上面也只能發出,普通的符咒的效果。”
而一個高級的符咒,是需要道士自身的法力高強,如果有一個平凡的道士,用自己的法力去畫一個高級的符咒,恐怕自己將會被畫出來的符咒反吞噬,嚴重的恐怕會變成一個傻子。
以我現在的實力,也只能畫出中級的符咒,對於一些小型的妖魔鬼怪還可以,但對於那些厲鬼恐怕就不行了。”
“那當初我們在發現鑰匙時,你用的符咒是從哪裡得到的。”我問道。
徐春哲聽到這話,明顯嘴角抽搐了一下,對我說道:“在我們道界,有一個市場就是專門賣一些高級的符咒,這些符咒都是一些大師畫出來的。
向我們這些中低等的道士會買一些留着備用,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而向我這樣的道士基本上也是很有錢的,我們會給一些有錢人,看看風水,或者給人家驅驅邪,別看那些土豪摳門,但他們卻對這方面,很大方的。
在我們這一行裡面有一個說法,叫做一年不開張,開一次張就能吃三年,不過我們對窮人也會幫忙的,有錢的就多給點,沒錢的不給也可以,算是積德行善。”
爲了不在打擾他冥想,於是我起身離開,回到宿舍躺在牀上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來了一輛中巴,將我們20多個人一起送回了基地。
雪貂與另外一名教練員沒有回來,還在那裡繼續的培訓剩下的士兵,回到基地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正好趕上吃飯。
第二天早上我們開始了新的訓練,我今天早上要訓練重量拉力,着是一塊大鐵板,狼站在我的身邊,看着鐵板對我說道:“從現在開始到中午十一點半,你必須要將這塊鐵板拉出二十米,要不然中午飯不許吃。”
我看了一眼鐵板,這塊鐵板有六百多斤,最要命的是在鐵板的下面,被人工焊接了許多四五釐米長的小鐵桿。
而且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沙子鋪起來的地面,別看這個鐵板只有六百多斤,但在沙地上拉起來重量可就不止這樣了。
我看了一眼狼說道:“你這是讓我去死啊,這讓我們怎麼拉啊。”
狼看着我笑道:“我不管,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只要你自己能達到目標就行。”說完狼轉身就走。
我看着操場上另外幾個人,也在拼命的拖着自己後面的鐵板,一個大個子上半身漏出自己堅硬的肌肉,在他的肩膀上有着一道血痕,看樣子是被繩子摩出來的。
他們拉着鐵板正在慢慢的,一步一步極其緩慢的向前走着,後面的鐵板在沙地上,漏出一條被鐵板拖拽出來的印記。
沒有人看向我這裡,也沒有人停下來休息,他們只是低着頭如同老黃牛耕地一樣,我也將鐵板上面的繩子掛在了我肩膀上。
我拉了一下沒有動,於是我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竟可能將力量聚集在雙腿上。
我咬着牙拉動了一步,我沒敢泄氣,我知道那幾個人爲什麼在低着頭,他們全完靠着一股氣,來堅持往前一步一步的走着。
我也學着他們的樣子,低着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回頭看了一眼鐵它如同農村用的扒犁,紮在地下拉出一條深溝。
鐵板將黃沙都堆積到一旁,漏出沙子下面的黃土,鐵板下面在黃土上留下了一道道小溝,而鐵板如同一坐山一樣重,重的讓我根本無法用鼻子呼吸。
我的肩膀被勒出一條血痕,鮮血在不斷順着繩子流下來,我咬緊牙關,向着目的地一點一點的走去,而鐵板移動的速度,不能用步伐來比喻,只能用釐米來計算,甚至可以用毫米來計算。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才拉動不到兩米,速度太慢了,這時有一箇中年的男人走了過來,這個人有着少白頭,看上去感覺有些像是五十多歲的老人。
他看了我一眼,來到我的身邊,他沒有叫住我,我也沒有理會他。
當他來到離我還有半米時,他開口對我說道:“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會累死的,不要用雙腿使勁,試試用丹田運氣走你的上半身,用上半身的力量來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