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時候,天文學家會觀察一切天地之間的事物,尤其是天上的星系的運作,什麼星星在什麼時候,運行到什麼地方,都是有着記錄的。
歷史上有過記載,當年唐山大地震有天文學家發現過,地球周圍的行星竟然相聚在一起,引發地球產生了波動,導致地球發生了震動。
要怪就怪唐山當時倒黴,那些行星所對照的方向,正好是中國唐山,有些事情不是人類所能掌握的,張衡的地震儀據說也只能掌握到,地震發生前的幾秒鐘。”
而這裡的迷宮運轉的規律是按照,二十八星宿自由的運轉,如果我將這二十八星宿排比好之後,外面的所有八卦陣想必能出現一條筆直的通道。
或許老鼠能快速的找到我們這裡,時間很短,這就要看老鼠有沒有本事過來了,同樣你們也要注意,那些俄國人,或許他們會比老鼠更早發現這裡。
高天快速的轉動二十八星宿的轉輪,只見上面用寶石組成的二十八星宿,也正在快速的轉動,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高天伸出手讓胖子將他扶起,走到了太極陣前,只見太極緩慢的轉動起來。
慢慢的出太極分開漏出一條向下的通道,這條通道口直徑有兩米多寬,下面的方形的,有着一條石階延伸下去。
空氣中的汞含量開始加大,我看了一眼空氣檢測器都已經快要爆表了,就在這時有人推開石門,此人正是老鼠,老鼠見到我們也是一驚,隨後就催促我們快走。
看得出老鼠眼睛中帶着恐懼,我還想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時,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老鼠的後面跟着密密麻麻的食肉菌,這些食肉菌正是我與徐春哲,看到的那些透明的蟲子。
這些蟲子如同發瘋似的不斷的繁殖,繁殖,如同海嘯一樣不斷的向這裡襲來,我趕緊關上石門,拉着徐春哲就像通道跑去。
胖子背起了高天拼命的往下面跑,我在所有人的最後面,高天對我叫道:“快,快丟給東西上去,只要觸碰到那二十八星宿任何一個,就能觸發機關將上面的洞口關閉上。
我叫道:“丟什麼?”
老鼠丟給我一個特種手雷說道:“這東西威力十分的大,你將這東西丟上去。”
我接住手雷,打開保險向上面丟去,轟隆一聲一股爆炸的衝擊力,將我擊飛出去。
戲劇的一幕出現了,由於爆炸的衝擊力,將我擊飛撞倒了徐春哲身上,隨後胖子老鼠都撞倒了一塊,一個個順着石階滾落到了下面。
等我在掙扎的站起來時,發現洞口已經關閉上了,但要命的事情還沒有完事,那些透明的蟲子還是有着大多數向我們涌過來。
胖子想要背起高天,繼續跑,被高天給制止了,高天微弱的說道:“別跑了,在跑就要累死了,快用火機啊。”
我們趕緊拿出自己的火機,各自打着火機對着那些蟲子焚燒。
蟲子雖多,但我們的打火機也不是擺設,一個個火機如同噴火器,大片大片的蟲子變成了綠色的液體。
短短一分鐘內,所有的蟲子便都死在了火焰之下,我們擡起高天,順着通道又往裡面走了一段距離,這才坐下休息。
我們檢查了一下高天的身體,這也多虧這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有着一具三十多歲的身體。
跟着我們在一起拼命的打拼,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學院還不給開工資,不過學院那點工資這位叔叔好像也不在乎。
每個月斯蒂芬會給他,與女巫10萬塊的工資,並且每年還有年終獎,可以說他們兩個人一年,就可在二環買一套房子。
我看向老鼠問道:“你是怎麼遇到那些蟲子的?”
老鼠解釋道:“我與高天他們走丟之後,我遇到了兩個傭兵,其中一位是西藏的喇嘛,看上去好像是密修者。”
胖子說道:“密修者,那豈不是無敵了。”
老鼠解釋道:“不不,並不是無敵,我看那密修者好像學習的是邪術,我看那人的身體好像有許多的地方都已經腐爛了。
並且這個人和其他傭兵不一樣,別的傭兵都必須要帶上氧氣罩,而他什麼都不用帶,我與他打鬥時,我發現那個喇嘛好像根本就沒有心跳,和死人差不多。”
徐春哲解釋道:“那是西藏一種邪術,聽你的描素應該是消失已久的密藏術,此術法有着兩種不同的修煉方式。
所謂,善者用善,惡者用惡,但修煉這種法術的人已經很少見了,或許在西偏遠的確還能看到幾位修煉密藏的法師。
但密藏也是分爲兩種不同的派系,有些人爲了可以快速修煉密藏術,研究出吃人肉喝人血,補充自己的慧根,可以讓自己省下許多繁瑣複雜的條件。
算是逆天而行走了捷徑路線,但這樣的人會受到天譴,所以他們在吃人肉喝人血的同時,也會選擇吃五毒讓自己躲避上天的懲罰。
常年吃人肉與五毒,這些人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身體會開始腐爛,而整個人的五臟六腑也都爛透,沒有了心跳,沒有呼吸也是正常的。”
胖子問道:“既然都沒有了心跳,那他們爲什麼還會活着。”
徐春哲說道:“他們已經違反了天道,自然沒有神鬼敢收留收了他們。
還有一種說法,說這樣的密藏術,修煉到了一定境界時,可以將自己的心肝脾,摘除掉放在一個地方供養起來。”
只要不將自己的心肝脾損壞,就算肉身受到巨大的傷害也不會死掉。
除非將他的肉體徹底損壞掉,或者焚燒掉要不然他會如同殭屍一樣,怎麼打也不會死。
畢竟自己心不在他的身上,只要有人幫他從新塑造身體,依然還可以繼續做惡。”
老鼠說道:“我看那個人應該是後者,並且這傢伙的邪術真是邪門,他可以控制一個死人,來與我對戰。
我幾次將那具屍體骨骼打碎,竟然還可以繼續行動,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將那用傭兵的屍體四分五裂。”
並且那些蟲子,正是那個人從自己的皮膚下面拿出來的。
只見他將那蟲子丟在了傭兵身上,便開始快速惡繁衍,越來越多到了最後你們也看見了。
並且那些蟲子,沒有了吃的,他們就開始吃自己的同類繁殖,吃一個繁衍十個。”
徐春哲說道:“看來我的麻煩算是來了,這個人絕對不好對付,我們現在得隨時準備好,與此人對戰。”
我們休息了一會,然後準備繼續前進,一個個頭戴臉基尼,帶着密封眼鏡,嘴上和鼻子帶着呼吸罩,看上去和鬼差不多。
胖子已經累的不行了,我接過高天繼續往前走,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前面出現了一條直徑九十度的彎道。
當我們離彎道還有不但半米時,我們打出的手電燈光,出現了一個人影。
我們都愣住了,只見那個人緩慢的走了過來,當那個人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面前這個人穿着一身藏袍,手上拿着一個小孩頭顱做成的柺杖。
他身上的藏袍破破爛爛的,甚至可以看得到他身體裡面有着大量的透明的蟲子。
老鼠在我的身邊說道:“他就是那個喇嘛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