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了速度,向前雅晴跑去,我要儘可能的與後面的惡蛟拉開距離,當我來到離雅晴還要兩米時,我左腳用力跳了起來,右腳踩在雅晴的手心上。
時間很緊迫,根本就來不及讓人有任何思考的時間,雅晴雙手用力將我以45度角向高空拋去。
因爲後面的怪物沒有減速,我被丟到空中一個後空翻,雙手死死的抓住***,在我落下的時候,同時也將***扎進了惡蛟的腦袋裡面。
別說肥鷹還真的沒有騙我,***這次竟然如同扎豆腐一樣,很順利的扎進了去。
而就在我被丟到空中的同時,雅晴快速的向右側一個側翻躲過了正面的撞擊,當我將***扎進它的腦袋裡面之後,痛的怪物不停的甩打自己的尾巴。
這時的我才發現雅晴是多麼的靈活,惡蛟甩動的尾巴很快,卻沒有對雅晴造成任何的傷害。
雅晴上下跳起來的高度,以及身體的柔軟度,讓老鼠都自愧不如:“這個女人,小的時候究竟受到過什麼訓練,這輕功可不比我差啊,難道說她真的將五大家族的本事都融匯貫通了。”
其實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現在看起來十分活潑的雅晴,從三歲開始就已經開始接受正常男子的訓練,對於她來說,三歲到二十歲,算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段,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沒有自由。
一個人非凡的本事,是要用許多的東西來獲取的,不是你努力就能或得的,除非你想要當做一位普普通通的人,過着常人一樣的生活。
此時的惡蛟開始暴動,它開始晃動自己的腦袋,想要將我甩出去,我準備要將***拔出來,在對着惡蛟連續扎幾下,可是我用雙手去拔***,根本就是紋絲未動。
惡蛟或許是感覺到了劇痛,於是它開始用腦袋在牆上用力的蹭,看樣子是想要將我活活的擠死。
我根本就不給它這個機會,在它歪腦袋的時候,我將自己的身體向上一蕩,躲過這一擊,不過***的把手卻撞倒了牆上。
痛的惡蛟不停的狂吼,惡蛟嚐到了痛苦,於是它開始不停的在原地轉着圈,想要將我甩下去,這傢伙的速度很快。
如同遊樂場的大轉輪加塊了速度,我知道自己不能掉下去,一旦掉下去的話,恐怕在爬上這個惡蛟的腦袋上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拼命的抓住***的把手,怕自己掉下去,不過下面的人也沒有好到哪裡,胖子與老鼠已經受傷,在加上兩個爲了可以幫助我,又一次被惡蛟用尾巴甩了出去。
兩個人現在站起來都比較費勁了,雅晴對兩個人說道:“你們去高天那裡,這裡我有那”
而兩個人也只好扶着對方,去高天那裡。
或許怪物也開始不適用,它開始慢慢的放慢速度,我本以爲自己能鬆一口氣,卻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開始用自己的尾巴抽打自己,就這一下只見它身上的鱗片出現了裂痕。
緊接着又是一下,這一下要比上一次更加的猛烈,竟然將身上的鱗片都砸掉了。
這時我才明白,看來它是想要用自己的尾巴抽死我,這是要與我同歸於盡啊,因爲身上的鱗片的原因,讓它無法過度的彎曲自己的身體,於是它選擇了將自己的鱗片砸掉,或許頭上的痛苦已經高過肉體上的痛苦。
一條蛇想要變成惡蛟,最主要的就是它身上的鱗片,現在將鱗片毀掉,即便能活下來也會變成普通蛇一樣,被人宰割。
我站在腦袋上面用力的去拔,***,可是***就如同與怪物的腦袋長在了一起,不管我怎麼用力就是拔不出。
並且這怪物一疼,就不停的晃動自己的腦袋,我沒辦法只好停手,可是停手之後那怪物的尾巴又在不停的敲擊打,眼看在有一米多就要砸到自己,我倒是可以跳下去,但要怎麼上來卻是一個麻煩。
如果我是這個怪物,應該會拼命的將敵人殺掉,畢竟腦袋上面插着一個東西,總讓人在上面來回的攪和豈不是死的心都有,不如兩個人同歸於盡。
這也算是生物的本性,人一直以爲生物不會有過高的思想,但遇到了致命的危險,人類和動物的思考基本上都是一致的。
比如說一隻野牛與一隻豹子決戰,野牛明知道自己跑會死,於是他選擇了要與對方同歸於盡。
肥鷹此時在我的上空說道:“小子,告訴你用太多的血,你不相信吧,這回好了,劍和腦子竟然融匯在了一起,看你怎麼辦。”
我叫道:“那現在要怎麼辦,在這樣下去遲早都是一個死啊,要是它現在不死,那到時候咱們就會被這個東西,追趕到死。”
肥鷹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這東西能困在這裡或許正是因爲,有些東西讓他畏懼,不如你讓你的陰兵出來幫忙,看看能不能拔出***。”
陰兵,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陰兵談,我對肥鷹問道,我要怎麼召喚啊,你也看見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別說召喚陰兵了,就連放屁的時間都沒有。
此事雅晴正在下面,用手中的槍不停的射擊惡蛟漏出的皮膚,突然一條尾巴向我打來,肥鷹大叫一聲:“不好,快躲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現在想要完全的躲開是不可能,我只能護住頭部抱住。
我雙手抓住***的把柄,身體蹲下,腦袋放進自己的雙腿之間,啪的一聲那帶着稀有鱗片的尾巴順着我的背打了下來。
在我的背上留下一條半米長的血口子,這一下可是不輕我差點暈了過去,如果不剛纔不快點的蹲下,將腦袋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恐怕砸到的就是我的腦袋。
我忍着疼痛罵道:“奶奶的,讓老子流了這麼多的血,好啊我就召喚陰兵出來看看,你這怪物對陰兵如何。”
我將一隻手伸向我的後背,只見手掌上面沾滿了鮮血,我將沾滿自己血液的手掌握住玉佩。
聯繫另外一個我,另外一個明顯知道我的情況,他沒有對我聯繫,但此時的青銅門已經出現,但奇怪的是這次的青銅門竟然變成了白色的。
白色的銅門,我與肥鷹都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肥鷹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難道說另外的一個你,可以出來不成。”
只見青銅門緩緩的打開,一縷白色的光芒將整個空間照亮,只見另外一個我穿着一身白色衣服,以敏捷的身手跳到我的身邊,他站在我的對面雙手握住我的手說道:“陰兵對付不了這怪物,一切事情還得咱們自己來所以,你不要過度利用外界的力量,看看雅晴你難道不覺的丟臉。”
肥鷹在空中笑道:“丟臉,開玩笑,如果真的覺得丟臉早就沒命了,這又不是美國好萊塢的電影,好人永遠能戰勝壞蛋,那只是玩笑而已,自己活着高興纔是真理。”
另外一個我笑了笑說道:“但一個男人不如一個女人實在是讓人丟臉,來吧另外一個自己讓我們合力殺死這個惡蛟。”
說完另外一個我與我自己開始向外拔***,奇怪的是這次在拔三棱卻十分的輕鬆,沒有一點的卡頓。
可以說是一瞬間就拔了出來,另外一個我看了一眼我的背部說道:“你可別死了,你死了我也就玩完了。”
說完另外一個我跳到地上,快速的跑到青銅門消失在空氣中,突然我被惡蛟猛烈的甩了出去,還好我反應快在空中一個後空翻,雙掌在地上用力一拍站了起來。
可憐的肥鷹或許是因爲翅膀我被劃過一刀,讓它飛行時十分的緩慢,被惡蛟一個甩頭撞了出去,直接撞到冰牆上。
失去平衡肥鷹,在半空中還罵一句:“劉浪,我恨你。”啪的一聲拍在了牆上,暈了過去。
雅晴依然在對惡蛟攻擊,無數的子彈打進了惡蛟的身體裡面,鮮血狂流,並且惡蛟的腦袋,竟然也在出血。
看來現在不弄死它,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雅晴對我說道:“快,快用你的***,將它的腹部拋開,將它的心葬弄破。
這惡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它現在不死,會一直追殺我們,蛇的生命力是很頑強的,更何況是惡蛟了,如果不徹底將他的心臟摧毀掉,恐怕將會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這個我知道,蛇即便是腦袋與身體分家,它的腦袋依然會在思考,甚至神經需要很長時間纔對死掉。
有些人會認爲腦袋被砍掉就徹底死了,於是沒有做任何的處理,而正是因爲這樣的疏忽,才讓無身體的眼鏡蛇跳起咬到被害人的身體某個部位,將頭部所存的毒液注入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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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例子太多,網上有不少人都發布過這樣的事件,雖然說這惡蛟,是巨蟒修煉而成,但這傢伙的腦袋卻很大,能將胖子一口吞下,如果說這傢伙真的趁着我們不注意,完全可以一口咬死一個人。
這傢伙也算是自作自受,它竟然爲了可以緩解疼痛,想要用尾巴殺死我,卻先將自己的鱗片全部砸掉。
雅晴快速的換上新的彈夾對我說道:“我來攻擊它的另外一隻眼睛,你趁此將的七寸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