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跟着埃裡克行駛幾分鐘,很快就來到一座小區內,這裡要比我們之前看到的城市好上許多,至少這裡沒有之前路過的城市破舊。
我們的車一直開到小區內部在一處別墅區內,埃裡克的車就停在一棟別墅前面,沒想到埃裡克竟然有着如此生活水平。
雖然說這裡沒有國內看到的別墅漂亮,但在這裡也算是比較豪華的。
胖子笑道:“看來無論哪個國家都一樣的,貧富差距都一樣。”
下了車我們走進院子,在埃裡克的帶領下,我們從一樓的客廳走到了地下室,這座別墅表面上去看沒有什麼,但走到裡面你會發現,整個地下室煙霧繚繞,散發着檀香味。
一進入地下室就能聽到幾名佛教信徒正在禱告唸經,埃裡克本來是想要去叫自己的父親,卻被我給拉住。
我擺了擺手先退出地下室,我對埃裡克解釋道:“您的父親正在念誦佛經不可輕易的打斷,我們還是在外面等待一會吧。”
埃裡克點了點頭,讓自己的妻子給我端來茶水,無論是巴基斯坦還是印度,女人永遠是自己的附屬品。
結婚之後不得以真面容見其他男人,好的家庭會開放一些,但嚴厲的家庭,女人的臉被外人看到,尤其是男人,會被丈夫視爲出軌。
會受到丈夫無情的毆打,甚至有些丈夫爲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出軌,割掉他們的耳朵甚至是鼻子,因爲這樣自己的女人就不會出軌。
其實這些問題與宗教有很大的關係,伊斯蘭教禁忌中就有提到,禁止婦女顯露美姿和妝飾。
雖然看起來對女性有些不尊敬,但宗教畢竟是宗教,往往在一個國家宗教的信仰要比一個國家的法律更加的尊重。
只可惜現在的三大宗教,也已經不是以前的三大宗教了。
面前給我們倒水正是埃裡克的夫人,我只能看見她的眼睛,因爲頭髮與臉部都被遮蓋住,我沒敢過多的去觀看埃裡克的夫人,因爲長時間看着一位女士的臉,是會被認爲褻瀆。
之前聽巴爾比老人說過,埃裡克上面有兩個哥哥,但三個人卻是不同的宗教信仰,大哥信奉基督教,二哥跟着阿基米信奉佛教,而埃裡克自己本人卻信奉伊斯蘭教。
因爲其他兩位大哥沒有什麼太好經濟來源,於是埃裡克只能將自己的父親放在自己這裡。
因爲自己是伊斯蘭教教徒,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於是就將自己的父親安排在地下室,對教徒傳經解惑。
平常時阿基米會自己住在一樓的臥室裡面,每天三頓齋飯,很少與人交流,自己的二哥也在這個小區裡面,只不過他沒有生活來源,多數都是靠着埃裡克救濟。
每天都在埃裡克的家裡生活,除了晚上睡覺回到自己的家裡,剩下的時間都在埃裡克家裡度過。
他的二哥也和阿基米一樣,寡言少語,天天都會跟着阿基米唸誦經文。
而埃裡克也從來沒有埋怨過,別看埃裡克現在如此的風光,但這些幾乎都是他父親給他的。
阿基米一共三個兒子,數埃裡克最聰明,爲了能培養出一個傑出的孩子,以後可以照顧阿基米,他便讓自己的大兒子與二兒子畢業後,輟學出去打工,將所有的錢給埃裡克讀書上學用。
正在我們閒聊時,地下室唸經的聲音已經停止,開始有佛教徒一個個走出來,他們很有禮貌,一個個對着埃裡克行禮不出聲,然後默默的走出埃裡克家。
當所有的信教徒離開之後,地下室傳來聲音,那是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對我們說了什麼。
巴爾比對我們翻譯道:“遠來的客人可是來尋找貧僧解除疑惑。”
我們能所有人站了起來,肥鷹離開我的肩膀,用抓子抓住了劉雅晴懷裡的貔貅直接向地下室飛去。
我很不理解肥鷹要幹什麼,不過貔貅也沒有掙扎,看樣子兩個小怪物早就預謀好了。
很快就聽到地下傳來了嘆息的聲音,正當我們要走進地下室時,肥鷹帶着貔貅飛了回來。
只不過這次貔貅嘴裡面吊着一個什麼東西,當兩個小怪物落在我們面前的茶几上時,貔貅將一個用黃布包裹的東西放在我的面前。
外面包裹的黃布,和我們之前看到的一摸一樣,同樣有着一個卍字。
我正要打開時,肥鷹開口說道:“我們走吧,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應該都在這裡。”
我都明白肥鷹是什麼意思,很明顯這裡面有着很重要的信息,爲了不被外人看見我們只能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在細細的研究。
和埃裡克告辭之後我們離開了別墅,找到一個賓館。
我們讓趙天霸在門口看着外面的情況,以防有人趁此不被偷襲我們。
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把小貔貅讓張天霸給抱了出去,雖然劉雅晴很不願意,但她的好奇心還是讓她同意了。
我打開外面的包裝,發現裡面是與之前一樣的盒子,打開盒子之後依然是一本發黃的本子。
我拿出本子,發現這次與之前不同,在本子的下面竟然還有一張圖紙,我將本子交給老鼠,自己打開那張圖紙。
發現上面竟然是一副畫像,那是用彩色顏料繪畫出來的,估計是因爲保存好的緣故,畫像沒有任何的褪色跡象。
我當時已經預測出這幅畫像會是什麼,可是當我打開之後還是被裡面的內容給震驚了,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那是一幅描繪了佛教城的畫像,只不過這次畫像竟然是以鳥瞰的方式繪畫出來的,將整個佛教城的佈局都繪畫了出來。
讓我更加驚喜的是,這幅鳥瞰竟然將佛教城的一草一木都畫在了裡面,只不過比例被縮小了許多。
我們都有些激動,老鼠更是顫抖的說道:“這幅畫竟然能繪畫出如此精美絕倫,真的難以想象古代繪畫師究竟是用什麼方法繪畫出來的。
上面的人物,看起來甚至要比一顆芝麻粒還要小不少,估計即便是現在的計算機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吧。”
劉雅晴也感嘆道:“清明上河圖,已經算是國寶級的畫像,可在這幅畫的面前,好像大師與小學生之間的對比。”
胖子這時說道:“這畫像的比例太小了,誰有放大鏡趕緊拿出來。”
最後巴爾比拿出一個高倍放大鏡,巴爾比對我們說道:“把所有窗簾拉起來,打開電燈,以免陽光溫度被放大,將畫像燃燒掉。”
按照巴爾比的吩咐,將一切做好,巴爾比又拿出幾個放大鏡交給我們,我每個人拿着一個放大鏡,看着上面的畫像。
在高倍放大鏡放大的畫像下面,我們在一次的吃驚,沒想到放大後的畫面,竟然依然十分清晰。
甚至可以看到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只要仔細去觀察甚至會發現,某個人的臉上有顆痣的存在。
正在我感嘆的時候,劉雅晴突然叫到:“你們這是什麼?”
我們所有人都看向劉雅晴的所看的方向,只見劉雅晴所看的位置正是我們在盒子上面看到的畫像。
那座古塔,此時在去看塔上面的白虎牌子已經不見了,劉雅晴用手指向一個小黑點,我們所有人看過去,發現一名臉上有着白鬍子老者,手裡正在捧着一塊牌子,向寺院一側的小房子走去。
看樣子應該是佛教城裡面的方丈,他被大量的僧人護送着走向一座不起眼的小房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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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在這之前可以看到有大量的僧人也在蜂擁的走進小房子裡面,看來那房子裡面應該有着密道,而這些僧人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在快速的撤離。
我將方向轉向佛教城外,最後在畫像的邊緣發現大量其它宗教教徒,手上拿着武器正向佛教城掃蕩過來。
沿路的所有佛教寺院,已經僧人都被屠殺在街道當中,有些僧人也在不停的撤回佛教城,只不過他們並沒有進入城中,因爲此時的城門已經被關閉,大量的僧人被拋棄在城外。
反抗佛教的不只是那些異教徒,還有大量的貧民也在反抗,每個人的臉上帶着憤怒,他們用自己的拳頭以及武器,對扛那些沒有進入城中的僧人。
可惜當初風光的僧人現在卻跪在地上求饒。
看到這裡我們算是明白了一些,並且我們也算是明白了佛教城在何地,按照畫像上面所顯示的地方,應該是在尼泊爾,但具體位置在哪裡恐怕還得找人對比一下。
胖子說道:“你們看這佛教城會不會是喜馬拉雅山附近。”
巴爾比搖頭說道:“不,不可能在哪裡,你也看見了佛教城是如此的繁華,如果在喜馬拉雅山附近,糧食是根本就種不出來,雖然說畫像上面有雪山,但未必就是喜馬拉雅。
你們附近的河流都已經結冰,這應該能證明這幅畫講述的季節應該在冬季纔對。”
我拿出了手機,將畫像拍攝了幾張照片,分別發給了北京的楊佳垚,與正在尼泊爾的火麒麟。
我希望楊佳垚可以在利用地圖對比出畫像中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