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電話裡男人給的地址,王甜毫不猶豫的請了假,直奔而去。
來不及換衣服,王甜身上還穿着護士服,外面隨便批了件外套,就上了車子。
蔡長鬆合上電話,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嘴角揚起一絲邪笑,超哥不讓他們進去,那叫個妞兒來,總沒問題的吧!況且,超哥對這個小護士可是寵愛有加的。
站在三樓的扶梯處,蔡長鬆眯眼叼着煙,看着樓下正在忙碌的人們,淡淡說道:“今天關門,不迎客。留下兩個兄弟看家,其餘的人,都放假了!”
他的聲音不大,可是下面的人卻都聽得十分清楚,沒有人提出任何疑問,他們只是照做,動作迅速,井然有序。
如果仔細觀察就能夠看出來,下面這些忙碌的人們,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服務人員。
門外,一輛出租車緩緩停靠,這裡正是笛子酒吧門外。王甜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酒吧的大門,好像從來都沒來過這種地方一樣。
看到王甜出現,站在大門外的一個黑西服男人急忙衝着王甜擺手:“超哥在裡面,跟我來吧!”
王甜也不多疑,順着那人的指引,來到笛子酒吧室內,裡面燈光昏暗,雖然是酒吧,但是卻一個客人也無,沒有嘈雜的音樂和混沌的空氣。這個空間看起來舒服乾淨,還有幾分高貴的感覺。
走上三樓,對面迎來一個面容俊美的青年,他身材修長,高大帥氣,特別是臉上的那種笑容,有一種邪魅飄渺的感覺。
見到青年走來,帶路的黑西服男人急忙行禮退下。
蔡長鬆向王甜伸出手:“你好,我叫蔡長鬆,是超哥的弟弟,你是王甜吧,我經常聽超哥提起你。”
王甜臉微微一紅,聲音低低的:“我是王甜,他呢,傷得嚴重嗎?”
蔡長鬆聳聳肩,指向旁邊的那扇緊閉的門:“他就在那裡面,超哥就是這樣,每次受傷都把自己關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去。如果我強行闖入,會被他打殘的,現在好了,你來了,他一定很高興。那我就把超哥交給你了!”
蔡長鬆依舊保持着笑容,轉身離開。
王甜在原地遲疑了幾秒,還是伸手敲響了房門。
“滾!老子不是說了嗎?不準打擾,誰要是敢進來,我就把他腿打折插在花盆裡!”裡面突然傳來一聲爆喝,把王甜嚇了一跳,在她心中,秦超一直都是陽光開朗的大男孩,何時有這種暴戾的狀態,看來他真的是傷得很重。
王甜沒有離開繼續敲門:“超哥,是我,王甜。你能把門打開一下嗎?我帶了醫藥箱來!”
聽到王甜的聲音,秦超一愣,暗罵一聲,蔡長鬆這個犢子,急忙跑過去把門打開。
“甜甜,你怎麼來了,今天你不是有班嗎?”
看着秦超身上披着的襯衫隱隱透過一絲血紅,王甜心裡咯噔一下,她勇敢的邁進房間,回手關上房門。
“你不是也有班麼!還不是偷偷跑出來,而且還受了傷,坐下,讓我看看!”王甜滿眼責備,可是卻掩飾不住關切和擔心。
秦超笑嘻嘻的在王甜的小臉兒上捏了一把,把身上的襯衫正了正:“我只是受了一點兒皮外傷,不要緊的。你陪我說說話就好了。”
王甜哪裡肯相信,從秦超略微慘白的面色上就能看出,他一定是受了不小的傷。
她扶正秦超的身子,用目光下令,讓秦超不準亂動,王甜伸出靈巧的手指,輕輕退去秦超肩上搭着的襯衫,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他一樣。
秦超面帶微笑的坐在沙發上,任由王甜輕輕拔看着自己的傷口。
他右臂上,一道深深的疤痕,直入骨頭,皮開肉綻,血是止住了,可是傷口仍然外翻着,很嚇人。
王甜身爲護士,雖然見管了血淋淋的場面,可是看到秦超的傷口,眼淚還是止不住噼裡啪啦的流了下來,她用小指輕輕撫摸着傷口周圍,聲音嗚咽:“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秦超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看到王甜這副模樣,頓時心生愛憐之意。他身手抓過王甜的小手,急忙安慰着:“我沒事兒,就是見義勇爲時,不小心劃破了皮肉,這都不要緊,別忘了我是神醫!”
王甜的玉手被秦超牽着,臉羞得通紅,心臟也狂跳。這個空間的色調,讓人太想入非非,她感到手心傳來炙熱的體溫,又怯又喜,擡起淚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超單手捧起王甜的小臉兒,仔細的端詳着。王甜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麼,側臉閃躲,眼睛微閉,不敢迎上秦超的眼睛。
秦超眼底露出壞笑,對着王甜的小嘴就親了下去。
王甜只覺脣上一熱,雙手掙扎,不小心推上秦超的傷口。秦超眉頭緊鎖,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王甜頓時慌了神兒,不敢再動。
見王甜在自己懷裡這麼乖巧,秦超張開大手把王甜樓得更緊,嘴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吻得王甜頓時失去新婚,雙腿一軟,整個身子就癱在秦超懷中。
舌尖輕碰,秦超的舌頭很輕易的撬開王甜的雙脣和貝齒,向更深一步探索。
王甜的身體軟軟的抵着秦超的胸膛,特別是胸前蹦跳的雙峰,更是隨着秦超的動作摩擦和碾壓,惹得她身體顫抖,絲毫提不起力氣。
王甜身體一直在微微抖動着,第一次和男人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她還受不了這種刺激,心臟狂跳,面色潮紅,笨拙的伸出香舌迴應着。
兩人在屋內忘情狂吻,好像世界都停止了一般。王甜不知道何時,已經將手臂纏上秦超的脖子,秦超單手在王甜後背輕輕愛撫着。
秦超的手掌到處遊移着,王甜只感覺天旋地轉,手腳痠麻無力,任由秦超肆意妄爲。秦超知道王甜已經無意反抗,於是他便更加放肆起來,肩膀上的劇痛,讓他更加渴望這種刺激,他將王甜擁吻到地毯上,右手大膽的順着王甜的腰肢向上遊移,直至胸前的蓓蕾。
王甜一聲嚶嚀,脖子用力向後仰着,頭上的皮筋啪的彈開,一頭秀髮散落在地毯上,散發出誘人的芳香。
“啊!”王甜見秦超的嘴脣向下遊移,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這時,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傻強大步就闖了進來,看到地上的一幕,傻強頓時傻眼了,他猛地吞了口唾沫,急忙點頭道歉:“不好意思超哥,我不知道您在……還玩制服誘惑,看來您一直喜歡這口……”
咔嚓!
傻強只覺得一個不明飛行物直直順着屋內的方向,直直砸向自己面門,來不及閃躲,只聽一聲巨大的聲響。接着他就捂着鼻樑大聲哀嚎:“啊!斷了,鼻樑肯定斷了!”
“滾!”秦超一聲爆喝,聲音裡帶着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
傻強都沒敢叫出來第二聲,捂着滿是鮮血的鼻子馬上衝出房間,如果再多停留一秒,恐怕自己會沒命。
王甜臉漲得通紅,從脖頸紅到耳根,她縮在地毯上大口穿着粗氣,身上的護士服已經被秦超蹂躪的充滿褶皺。
秦超想伸手去觸碰她的臉頰,卻被她遠遠躲開。
“剛剛那個樣子被看見了,我以後要怎麼見人啊!”王甜捂着臉頰,委屈的像只小貓。
秦超笑着湊過去揉揉王甜的小臉:“你是我的人,不會有人敢笑你!如果你覺得委屈,我去把他眼睛挖下來怎麼樣?”
“不要!啊!你的傷口,又流血了!”顧不上害羞,看到秦超傷口惡化,王甜急忙拿過藥箱,幫秦超處理傷口……
半個小時後,幾個怪異的身影出現在寬敞的房間內。傻強臉上都是紗布,鼻樑處被墊的高高的,他坐在蔡長鬆身後的位置,離秦超很遠。
秦超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兒去,整個身體幾乎都被王甜用紗布給包紮了起來,看起來像個木乃伊。
只有蔡長鬆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他坐在兩人中間的沙發上,手裡舉着杯紅酒,正晃着杯壁,貪婪的嗅着濃濃的酒香。
大家相對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大笑,一個穿着花襯衫,帶着大大太陽鏡的青年晃晃蕩蕩的走進來,嘴裡還叼着一根雪茄。
“這麼安靜啊,難道是等着狼爺我駕到嗎?”
“你遲到了二貨,不怕超哥幹你麼!”蔡長鬆品了口紅酒,幸災樂禍的說道。
小狼在屋子裡掃視一圈,接着哈哈大笑起來:“超哥這不是沒來麼。喲,傻強,什麼人能把你打成這樣啊!哈哈,真是厲害!咦?這個像木乃伊的傻逼是誰?新人嗎?”
砰!
幾分鐘過後,小狼捂着紅腫的右臉,也坐到蔡長鬆身後的位置,和傻強並排靠在一起,滿臉苦逼。
秦超叼着煙,雙腿架在茶几上,看着對面滿臉警惕的三個人,問道:“你們把我留下,有什麼事兒?知不知道,我曠工一天,要被罰很多錢!小狼,你來新陽做什麼?”
看着對面坐着的‘木乃伊’,他們想笑而不敢笑,差點兒憋出內傷。
小狼聽到秦超喊自己的名字,急忙做正了身體:“超哥,我來新陽,是因爲……赤狐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