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月老被青綏給殺了?不對吧,我記得月老好像是哪個朝代纔有的來着……反正肯定不是秦朝,青綏怎麼殺呢?
“誰告訴你月老不是秦朝之前的,很早就存在了好吧。”歐陽月桐看着我說道。看來我所知道的神話傳說有很多誤區啊……也對,誰讓這本來就是神話傳說呢,出現的早晚誰又能真正的瞭解呢。
這個老先生看起來本事是真有的,不過給老白和青綏算的,大多數都是算不出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算出來了,不敢說,
我這麼想着,歐陽月桐忽然說道:“沒有,我能聽到他內心,他確實是算不出來。不過能夠知道老白和青姐姐的身份,也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這時老先生對我們說道:“下一位。”然後青綏就起身站了回來。姬懷初猶豫不決的看了看我和歐陽月桐,說道:“要不,你們兩個算吧,我沒什麼可算的。”
“姑姑,你算吧,我跟秦楓纔是沒什麼可算的。不如你也算算姻緣什麼的。”歐陽月桐說道。
姬懷初皺着眉頭點了點頭,就坐了過去。
“生辰八字知道麼?”老先生問。
姬懷初搖頭。
“姓名。”老先生問。
“姬懷初。”姬懷初說。
“算什麼?”老先生又問。
我本來以爲姬懷初會說姻緣了,結果姬懷初制止淡淡地皺了皺眉頭說道:“隨便,能算什麼算什麼。”
老先生和之前一樣,點了點頭就閉起眼睛,掐起手指來。過了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睛,不過這次老先生沒有皺眉。
點點頭對姬懷初說道:“請恕老夫無能,關於施主的任何東西,老白都算不出來,也包括施主的身份。”
姬懷初也沒有表現出很失望的樣子,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有勞先生了。”說完就起身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都說了我不用算的,白白浪費一次機會。”
“浪費什麼啊,他算不出來才說明你身份的與衆不同啊,鳳凰後裔,屬於神物了,跟饕餮和九尾妖狐都不一樣。算也算了,走吧。”我連忙說道。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那個老先生忽然說道:“秦施主,姬施主這次不算,要不我在爲秦施主算上一算如何?”
我扭過頭看着他問道:“能算?”
“能算。”老先生說。
“算算吧。”歐陽月桐看着我說道。
“要不,你算吧?我有什麼好算的。”我說。
“我肯定算不出來啊,你想啊,姑姑是鳳凰後裔他都算不出來,更別說我這個女我後人了。”
“說的也有道理,那好吧,我就算算吧。”說着,我就坐了過去。
老先生看着我問道:“生辰八字知道麼?”
“知道,但是不確定。”我說。
“無妨,秦施主想算什麼?”老先生問道。
“額……我也算算姻緣吧。”我說。
老先生依舊點頭閉眼,掐是指。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一副不解的表情,對我說道:“秦施主命犯桃花,不過這姻緣倒是很模糊,好在秦施主的姻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老夫送秦施主兩個字,慎重。”
“慎重?怎麼講?”我問。
“凡事三思而後行,秦施主不久之後必有大難,至於能否逢凶化吉,也全在於秦施主如何選擇了。”老先生說道。
我點了點頭,對於老先生的話我還是比較相信,命犯桃花倒是有了,就是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不久之後必有大難,是不是指歸魂墓的事情。
“老先生,我能問的再詳細一點麼?”我連忙問道。
老先生點了點頭。
“老先生說的大難,是不是指歸魂墓?”我問。
誰知道老先生聽我說完以後,臉色忽然就變了,像是聽到了什麼讓他害怕的東西一樣,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恕老夫無能,今日給你們所算之事,權當聽個笑話罷。”說完就急急忙忙收拾東西離開了。
我看着老先生遠去的背影對老白說道:“老白,好奇怪,你說這個人怎麼聽到歸魂墓三個字,怎麼變的這麼害怕?他應該算出來我們是幹什麼的了吧?”
老白皺着眉頭說道:“可能跟歸魂墓有關吧,你想,他肯定算出來我是饕餮的後人,也知道青綏是九尾妖狐,可是都沒有任何的害怕,唯獨你提到歸魂墓的時候,他變的這麼慌張,說明他應該對歸魂墓有些瞭解。”
“要不,抓回來問問。”我說。
這時歐陽月桐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剛剛聽到在你說出歸魂墓三個字的時候,他心裡面出現了自己臨死前的事情,所以他應該不是對歸魂墓瞭解。這個算是泄露天機吧。”
“這麼說來,是我們害了他?”我說。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命吧,可能註定今天他會給我們算上一卦,然後註定會泄露一些天機。有些事註定是要發生的。”
之後我們便離開了,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件事。他對老白說了五個字,凡是莫強求,應該說的就是不讓老白太執着於佩蘭的事情。對於青綏的身份,那個老先生應該也算出來了,說她不入輪迴,而且憑她的能力,能夠自己去月老那裡自行詢問。憑青綏的能力,也確實能夠做到這一點。
這個月老應該跟孟婆差不多,都是有人去擔任的吧?就算當時被青綏殺死了一個,肯定還會有新的月老。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看看月老長什麼樣子啊,順便便問問自己的姻緣。
姬懷初是唯一一個什麼都沒算出來的人,難道就因爲她是鳳凰的後裔麼?好奇怪,老白也是饕餮神的後裔,都能算出來些什麼,唯獨姬懷初不一樣,什麼都算不出來。
又在泰山附近呆了三天,我們纔開始往青綏說的青丘國入口進發,其實青丘國入口離泰山並不是很遠,坐長途車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到了青綏說的地方以後,我們先是找了賓館住了下來,離滿月還有兩天,青綏說這兩天晚上他要先去觀察觀察,畢竟這種方法已經很久沒有用了。
到了晚上,青綏果然一個人出去了,本來我跟老白打算和她一起去的,青綏執意不肯,我就老白就沒有再跟着。
我跟老白倆人閒着無聊,就到街上逛了,九月份的天氣晚上已經有了涼涼的感覺。我跟老白抽着煙,像兩個地痞流氓一樣,在大街上閒逛。
老白忽然對我說道:“秦楓,今天那個老先生給我算的話,你還記得麼?”
我點了點頭。
“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老白說。
“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凡是莫強求,你說他是不是說關於佩蘭的事情。”老白說完又狠狠抽了一口煙。
“怎麼可能,別想太多了。”我安慰道。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多想,我現在才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強求某些事情,這個老先生剛好說了讓我凡是莫強求,所以八成指的就是佩蘭了。”
“算卦這事兒,哪有一個準兒。再說了那個魂門的人不是已經答應我們了,只要我們找到九狐之心,就幫我們復活佩蘭麼。憑那個魂門人的本事,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我說。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也許吧,你呢,你怎麼想?”
“什麼?什麼我怎麼想?”我納悶的問道。
“關於她們三個啊,你不會不知道吧,青綏,姑姑,歐陽月桐應該都是喜歡秦天的吧,不對,姑姑應該是喜歡秦蕭,不過說白了不都還是你麼。”老白說。
“我也正頭疼呢,你說這叫什麼事吧,歐陽月桐喜歡我就不說了,畢竟姒夢的魂魄迴歸的歐陽月桐身上時,她還保留有歐陽月桐的記憶。而青綏和姑姑就莫名其妙了,我感覺他們兩個這明顯就是把我當成秦天了,不對,青綏是把我當成秦天了,而姑姑把我當成我父親了。”我連忙說道。
這時老白忽然皺着眉頭看着我,問道:“姑姑還是處子之身這事你知道吧?” щшш ttкan ¢ o
我點了點頭。
“我怎麼記得,你以前說過你父親跟姑姑……”老白說。
我乾咳了兩聲連忙說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畢竟當時也只是做了個夢而已。而且我覺得姑姑身上的秘密,還有很多。她的師父,她的名字,還有她怎麼會跟我父親是師兄妹,這一切應該不是偶然發生的。”
“秦楓……”
“嗯?”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被別人提前安排好的。”老白皺着眉頭說道。
“你怎麼會忽然這麼想?”我問。
“以前我一直認爲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現在忽然覺得,白觀主說的很有道理,人是勝不過天道的。就像很多事情我們覺得是自己努力的得來的,其實這些都是定數,就像秦天一樣,他發現了天道的秘密,但是是天道安排他發現的。而且我現在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在控制着?
而秦天建造歸魂墓,將自己分離成九魂的目的,就是要躲避這種控制。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所經歷的事情,好像每一步都被提前安排好了一樣,就像我們去村子裡回到了二十年前一樣,正是因爲我們知道了事情是那樣發生的,反而沒有了選擇,只能按照那樣的發生去進行。
那張照片也是,正是因爲我們看到了提示,所以纔會去做一些應對。我覺得,正是因爲這些應對,才導致了命喪歸魂墓的發生。不知道這麼說你明白不明白?”老白忽然間說了這麼一大堆,不過我還是挺容易理解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要受那張照片的影響。”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對,我覺得秦天好像是真的脫離了天道的管轄。你想想開,連白觀主都那麼想知道歸魂墓裡面有什麼,說明秦天當時一定做了什麼大事。而且你有沒有註定到,白觀主有三個徒弟,一個是葬門的創始人,一個人元門的創始人,一個就是秦天。
而葬門的創始人就是饕餮神,至於元門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而且我們以前也討論過這個問題,白觀主的三個徒弟,秦天的影響力最大,接下來就是葬門,而元門當年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麼?”
“什麼蹊蹺?”我納悶的問道。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嗯?什麼感覺?”
“感覺整個事情的背後應該不是秦天,也不是白觀主,而是另一個人。”老白神色凝重的說道。
“不能吧,白觀主背後還有人?神仙麼?”我說。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呢。秦楓,你說我們會不會都死在歸魂墓裡面。”
“也許吧。”我很平淡的說道,經歷了這麼多對生死已經看淡了。
“如果你明知道去歸魂墓的結局是死,還會去麼?”老白盯着遠處發呆。
“你去我就去。”我說。
老白拍了拍我肩膀說道:“秦楓,謝謝你。”
老白拍了拍我肩膀說道:“秦楓,謝謝你。”
“不是,你今天怎麼怪怪的?”我納悶的問道,老白今天表現的和以前特別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老白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忽然感慨一下而已。”
“別想那麼多了,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估計你是太累了。”我說。
老白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兩個就開始往回走。
離住的地方還剩一個路口時,忽然颳起了風來。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街上的人比較少,這風一刮,我忽然覺得有種毛毛的感覺。就對老白說道:“老白,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老白皺着眉頭說道:“陰氣很重,估計是什麼東西從陰間跑出來了。”然後嗅了嗅鼻子,換對我說道:“在我們後面。”
老白話音剛落,我就聽到背後有個女聲說道:“白,還記得我麼?”這聲音好熟悉……等等,這是第五佩蘭的聲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