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
“歐陽月桐還不是一般的純陰之體,她還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所以纔會喚醒血寡婦。你聽我說,讓歐陽月桐不是處女就可以了,否則等成形的血寡婦甦醒過來,我們三個誰都離不開。”
“你!說!啥!讓她不……不是……處女?”臥槽,開什麼玩笑!這裡就我一個男的,不是明擺着讓我把歐陽月桐給上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我怎麼能夠做出來!不行不行!丟命是小事,失節可是大事!
“我……我……我辦不到!”我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知道你喜歡歐陽月桐,現在剛好有個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你也有了幫她接觸詛咒的正當理由,等她醒來就算知道了,我跟她已解釋,她也不會說什麼。”
“可是……雖然……哎呀,我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呢!”
“囉裡囉嗦的還是不是男人!”姬懷初說完,忽然在我胸前點了兩下,我就不會動彈了。
“姑姑,你要幹什麼!我可告訴你,這種事勉強不來的啊!”
姬懷初理都沒理我,拿着匕首在歐陽月桐胳膊上劃了一刀,用手蘸了點血,在我背後不知道畫了些什麼,畫完之後說道:“你以爲你不想我就沒辦法了!知不知道道術裡面還有房中術一說,讓你感受感受什麼叫最強媚術!”說完,在我胸前又點了兩下,我就又能動彈了!
姬懷初連忙在石門上貼了張道符,唸了一段道咒,石門就開始轟隆隆的關上,不過姬懷初又吐了口血,應該是體力不支了,強行把機關門關上,需要的道術必然很強大!
姬懷初順着門縫滾了出去,在外面說道:“我先去拖住血寡婦,等會替你開門!”
“臥槽!你要什麼!趕緊幫我把道術解了!”可是這時候石門已經關上了,我連忙去板旁邊的機關,可是怎麼板都沒有反應。
這時候我已經開始感覺身體微微發熱了,腦子裡開始頻繁出現歐陽月桐的樣子,十分媚態的樣子,處處透露的gou引。我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歐陽月桐的樣子越來越清晰,放佛就在我面前gou引我一樣。
臥槽!這道術簡直是無敵!五行破天訣,對用五行破天訣,五行破天訣能夠解道術,這種媚術應該也能解掉!
我剛準備畫道符的時候,下體有了反應,這時候我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撲向了歐陽月桐……(咳咳,其實小語很純潔的,只不過劇情的需要,所以不得不這樣寫了……此處省略2000字)
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姬懷初把門打開了,渾身是血的站在門口。
“血寡婦出來了?”我連忙問道。
姬懷初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死了,只要純陰之體不存在了,血寡婦的實力會變的很弱。”姬懷初說話的時候不停的喘着氣,看來剛剛和殺血寡婦確實耗費了不少體力。如果姬懷初和歐陽月桐變的渾身無力是因爲純陰之體的緣故,那麼剛剛姬懷初的實力也應該恢復了,但是就算恢復了實力,還是成了這樣,真不知道血寡婦到底是怎樣強橫的一個存在。
“那什麼,等她醒了,你看看怎麼收場吧,我去看看血寡婦的屍體去。”說完我連忙跑了出去。
跑外外面的墓室,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屍體,已經不會動彈了。這個血寡婦和我之前見到過的確實不太一樣,以前看到的血寡婦都是血肉模糊,渾身上下血淋淋的。這個血寡婦看起來像是身體的肉有些腐爛的樣子,而且還長出了頭髮,五官也差不多長齊了,不過還是沒有具體的模樣,看來還是沒能夠完全成形,看來成形的血寡婦應該和人的模樣。不過血寡婦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至今還是個迷,不知道姬懷初知不知道,等會兒得問問她。
等等,這血寡婦身上沒血跡,那姬懷初剛剛身上的血是她自己的?要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傷。算了,等她先把歐陽月桐的事解決了再說吧,不過事情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我總歸還是要負責的,萬一歐陽月桐懷孕了可怎麼辦……應該沒這麼巧吧?唉……這叫什麼事兒吧。
我拿着匕首把血寡婦的屍體給剖開,想找找裡面有沒有玉佩,因爲以前就在血寡婦的身體裡找到過玉佩,這次應該也會有點吧。
不得不說這個血寡婦已經初具人形了,內臟雖然有些血肉模糊,不過有了大概的雛形,我在屍體裡摸索了一會兒,總算是摸到了一塊方形的硬物,掏出來一看,還真是玉佩,和上次拿到的一模一樣,人首蛇身,我就從揹包裡拿出礦泉水把玉佩洗了洗裝了起來。
這是姬懷初帶着歐陽月桐出來了,姬懷初的腿上纏了厚厚的紗布,紗布上有一大塊的血跡,應該是剛剛受傷了,不過當時姬懷初渾身是血,我又急着離開,沒仔細看,所以沒注意到她的腿到底傷的怎麼樣了。
這時歐陽月桐用十分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們兩個就這麼尷尬的互相看着,我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最後還是歐陽月桐先開了口:“我都知道了。”
這不是廢話麼!十個人醒來都能感覺出來,除非是傻子!
“咳咳,那什麼,我會負責的……”我乾咳了兩聲說道。
“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無奈,姬姐姐是你的長輩,你自然不能打她的注意,即使我當時醒着,我也會願意幫你的。”歐陽月桐說着臉就紅了下來。
等等,這話怎麼聽着不對勁呢?歐陽月桐在說什麼?
“姑姑,你跟歐陽月桐說了什麼?”
姬懷初兩眼一翻,看着墓頂說道:“什麼說什麼,實話實話說,你不是中了屍毒,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不找人那個什麼的話,就會經脈爆裂而死。”
“什麼?我中了屍毒?不找人那個什麼,就會經脈爆裂而死?我靠!你這叫實話實說?”
姬懷初白了我一眼走到我面前,一腳跺在我的腳上說道:“不想麻煩就少說兩句。”疼的我跳了起來。完了!這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算了,反正結果都是一個結果,我還是把歐陽月桐那啥了!
爲了不讓氣氛尷尬,我連忙轉移了話題,問道:“姑姑,你知道血寡婦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麼?我對血寡婦的瞭解,只有那一句話,三萬人頭落,血中寡婦生。不過從字面上理解,寡婦,寡婦,應該是結了婚的女人,不然怎麼能叫寡婦呢?”
“我呸!你以爲殭屍起名字還按照常理來啊,血寡婦叫血寡婦是因爲她是寡婦製造者!意思是說碰到血寡婦的人幾乎都會死掉!你想想,盜墓的大多數都是男人,那些結了婚的,自己死了,妻子不就成寡婦了,這名字是盜墓界給起的,誰知道最早的血寡婦叫什麼。三萬人頭落,血中寡婦生,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誰編的,一點兒也不靠譜,純粹是爲了讀起來好聽。”姬懷初說到。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怎麼製作麼?”
“應該知道吧,想不起來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血寡婦不是魂門創造的。”
“不是魂門?那爲什麼魂門的墓穴都會有血寡婦,而且每個血寡婦身上還有這塊玉佩。”我說着把玉佩取出來遞給了姬懷初。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給月桐看看吧,我對這塊玉佩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
我就把玉佩遞給了歐陽月桐,歐陽月桐接過玉佩研究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應該像明朝的,不過確定不了,要想知道準確的年代,還是得藉助儀器。”
看來歐陽月桐的本領還是不夠爐火純青啊,爺爺說他們那一輩的盜墓賊,拿個洛陽鏟一鏟子下去,把挖出來土放到嘴裡償償,就知道古墓是什麼年代的,而且八九不離十。不過歐陽月桐能看出來這玉佩是明朝的,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鬥屍大會上的一件事,魂門的雲鬼,就是那個陰明,當時好像問過姬懷初,她爲什麼要奪那塊玉佩,而且還說姬懷初會製作。一般來說,一塊玉佩而已,如果單單製作的話,只要雕刻能手,都能把人首蛇身像雕的惟妙惟肖,可是陰明那話裡的意思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我覺得,是這玉佩裡包含着什麼東西,難道是道術或者詛咒?而且魂門的玉佩,她幹嘛要問姬懷初會不會做。哦,對了,姬懷初和我父親是同一個師父,我父親是魂門的人,那麼姬懷初會做魂門的玉佩也屬正常,可惜姬懷初偏偏失憶了,不然很多事情就可迎刃而解了。
“知道了,你先收起來吧,我剛剛大概看了一下這個墓室,應該不是主墓室,看來還得繼續找,一定要找到和魂門有關的線索才行。姑姑,你的腿是怎麼受傷的,嚴重麼?”我問道。
姬懷初搖了搖頭說道:“不小心被血寡婦碰到了,我自己剜了一塊肉下來。”
“被血寡婦碰到沒那麼嚴重吧?我都碰過好幾次了。”
“你是男的,自然不一樣。女性體質屬陰,別說血寡婦了,就算是被一般的殭屍碰到,後果都會很嚴重,而且屍毒發作的速度非常快。像白葬天中的雙瞳鬼屍屍毒,如果是放到女人身上,即使是控制了屍毒的蔓延,恐怕連半天都撐不過去。”姬懷初解釋道。
怪不得在那個平行世界,展凌飛說,第五佩蘭替老白擋了一下殭屍,中了屍毒死了,我還以爲是厲害的屍毒,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時我耳朵裡忽然又想起了嗡嗡嗡的耳鳴聲,不對勁!血寡婦不是死了麼?我連忙扭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血寡婦,只見血寡婦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