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點了點頭說道:“辦法倒是有……不過有些麻煩,需要準備一口棺材。”
別說老白了,其實我就有辦法救桑林絕。估計老白跟我想的差不多,想看看桑林絕的臨終遺言,到底是什麼。事實上,跟我想的差不多,嗯,自然是把桑林雅託付給秦王了。怎麼感覺跟武俠小說裡面劇情差不多,那個時代的人俠義之感這麼強麼?
桑林雅也不哭了,站起來連忙說道:“村子裡面就有,你要什麼棺材?”
“一般的棺材就行。”老白說道。
“好……我馬上去準備。”桑林雅說道。
然後我們就開始解救那些被綁的村民,救完之後又返回了村子。桑林雅找到棺材以後,我們就開始給桑林絕清楚屍毒了。
村民們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感覺蠻不自在的,之前都是打架被包圍,這次竟然是救人被圍觀。如果不是我跟老白又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估計壓力會特別的大。
桑林雅找到的是一口青桐棺,這口青銅棺正面刻着女媧族的蛇首人身像。老白看了看青銅棺,皺着眉頭問道:“這口青銅棺你們從哪裡弄來的?”
“村子裡傳下來的,據說是我們祖先在某個古墓裡面發現的,也有人說這就是我們苗族祖先用的棺材。”桑林雅說道。
果然是這樣了,苗族的人跟女媧一族是存在着聯繫的。既然有聯繫,那麼爺爺以後會跟魂們扯上關係就好解釋的多了。
“你趕快救我哥吧。”桑林雅焦急的說道。
老白點了點頭,將青銅棺給打開,然後把桑林絕放了進去,之後又把青銅棺給蓋上。
接着拿出七張空白的道符,畫了符咒,貼在青銅棺上。用把之前準備好的七個火盆擺在青銅棺的周圍。
和之前給晉元忠清除屍毒的方法差不多,不過這次老白點火盆,用的是三昧真火,效果應該更加的好。
老白一邊念着道咒,一邊控制着三昧真火的大小。大概持續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老白就停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好了。”
“這就可以了?”秦王問道。
“嗯,可以了。”老白說。
“你這七星續命燈我知道,不過這樣能去除屍毒麼?”秦王問道。
“應該可以……主要是在那七張道符上面,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老白說着打開了青銅棺。
然後青銅棺裡面就散發出來了屍臭味,我朝裡面看了看,桑林絕的臉色已經好多了,身體周圍都是黑血,而且這些黑血是從鼻子耳朵裡面流出來的。
老白把了把桑林絕的脈搏,點了點頭說道:“嗯……恢復的差不多了,等會就會醒過來,再調養幾天就能夠恢復正常了。”
剛說完,桑林絕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們,皺着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沒死?”
“哥……”桑林雅激動的喊道。
桑林絕坐了起來從青銅棺裡面跳了出來,看了看這口青銅棺,又看了看我們,說道:“好神奇的道術……葬門的?”
“算是吧……我師父說葬門也有這種道術……”老白說道。
“有麼?我怎麼不知道。”秦王說。
“你現在還不是門主,等你成爲門主那一天你就會知道了,其實不僅僅是葬門,很多門派的秘術,都是隻有門主才能夠知道。”老白說道。
秦王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這時桑林絕忽然說道:“秦王……剛剛我說的話。”
“沒事……我什麼都不知道……”秦王連忙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會說到做到,你不會是要反悔吧?”桑林絕問道。
“當然沒有……我是怕你反悔。”秦王又連忙說道。可見爺爺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答應這件事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自然的順理成章的發生了,桑林絕爲了感謝我們,特意宴請了我們,而且還在宴會上安排的桑林雅和秦王結婚的日子。就這麼的,爺爺稀裡糊塗的有了個老婆。而桑林雅也表現的很高興,說明桑林雅心理面也是喜歡爺爺的。
到了晚上,桑林絕給了桑林雅一塊玉佩,玉佩是很普通的方形玉佩,不過上面刻着一個“婉”字。
桑林絕說這是他們祖上就傳下來的玉佩,就交給了桑林雅說是當成彩禮,也算是給秦王和桑林雅的感情算作是一個定情信物。這次我才終於明白我母親我爲什麼會叫秦婉了。
之後我們就繼續喝酒,一直喝到了深夜,大家都暈乎呼的時候,桑林絕忽然問道:“牛兄弟……既然你是終南山的人,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什麼問題?”
“你聽說過魂門麼?”桑林絕問道。
“魂門麼……聽我師父提過一兩句。”老白說道。
“什麼是魂門?”秦王問道。
“算是盜墓界最早的門派了吧……比較神秘,只是傳說有而已。不過誰也沒找到魂門存在的證據。相傳魂門非常的強大,甚至能夠開啓人間陰間的通道,而且還傳言魂門有輪迴墓,陰陽墓,生死墓,歸魂墓四大古墓。如果這些真的只是傳言的話,古墓的名字也不可能這麼準確的流傳下來。我之前去找了元門的門主,不過他並沒有多說,只是說魂門存在,但是找不到。而且八大門派似乎少有人主動提起魂門,但是他們的門主應該都是知道的。”桑林絕說道。
“嗯……我聽我師父說……魂門起源很早很早了,可能從上古時期就存在了,不過也只是傳說而已。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老白問。
“沒什麼,隨口問問罷了。之前有人說中原地區可能有魂門的蹤跡,我也一直沒空過去,等秦王和完婚以後,我就過去看看。如果真的能夠找到魂門,說不定能夠改變整個盜墓界呢。”桑林絕說道。
我跟老白對桑林絕問的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畢竟我倆不知道能在這裡呆多久,說不定明天就回去了。
之後我們又喝了很多酒,才昏昏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有人拍我,睜眼一看竟然是黑白無常,老白也在旁邊,也是剛醒過來看的樣子。
老白拍了拍腦袋,問道:“這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