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爲什麼我媽媽她們現在能看到你了?”
“你想知道?”
“嗯。”我點了點頭,他好看的眼睛倒映在我的眼裡。有時候,我真心的嘆息,白長了這隻鬼,要個人該多好。
他看着我,嘴角邊含着笑,就是不說話,好像挺享受我看不破東西的樣子。
我不高興了,瞪着眼睛看他。
“說不說?”我對着他的脖子比了一個殺的姿勢。他笑得越發的明豔:“我不怕。”
“不說我走了。”我轉了個身。
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這才說道:“這個。”石羽把我那只有紅繩的左手揚了起來。
“這裡有你的血,我是藉着你的陽氣顯現的。”
“原來是這樣子。那就是說只我的血在裡面,你就能以人的形狀出現?”
“貌似是這樣子的。”石羽點了點頭,好整以暇的說着。
我看着他衣服那帶血的地方,好在今天晚上大家都爲信封的事情所吸引着,沒有人注意到石羽的衣服。不過他這衣服如果明天還這樣子出去的話,那就大事不妙了。
“我現在就支外面給你賣衣服吧。”我說着轉身就想走。
石羽攔住我,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也沉沉的看着他。
“你看到的什麼眼神就是什麼眼神。”他笑着,我生氣,後來他怕我生氣了,就說道:“我自然有辦法的,不用你給我買。先回去洗個澡,等一下去吃點東西。你回來都沒有吃東西呢。”
是啊,石羽這麼一說,從飛機上下來到現在,我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洗個澡。再去找點吃的。”
“要不要我爲你服務?”
“滾。”這話一落下,我已經出了石羽的房間了。
走到房門口,才猛的記起自己的行李箱還扔在樓下。
我到樓下的時候,姐姐姐夫已經不在了。看着空空的沙發,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姐夫看石羽的表情總是怪怪的,看我也挺怪的。
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多想,就在我一手拉上行李箱的時候,突然聽到書房有聲音……
是爸爸和媽媽的聲音,書房的門沒有關上。
我聽到爸爸對媽媽的呵斥聲:“有什麼好委屈的,她在我這裡吃我的住我的,這些年雖然去了國外,不過你不是一直偷偷的寄錢給她嗎?現在只是要她爲書美做一點小事,你就這樣子心疼了?”
“海昌,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有點危險,你能不能再考慮一下,我們花錢去請一個吧。心柔她……”
“我告訴你,這件事還真的非她不可,你想阿,現在這個時候隨便去找一個人,要是那個人暴露了消息,那書美不就危險了嗎?至少心柔不會暴露書美。”
“海昌,真的不可以嗎?那隻鬼很兇的。我怕……”媽媽的聲音幾乎是帶着卑微的祈求。
“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如果你還想坐穩黎太太的位置。”
這時書房裡安靜了。我大概也聽出了點門道了。
媽媽是不願意讓我代替姐姐的,而爸爸非要我代替姐姐舉行婚禮。
我想爸爸媽媽他們一定是隱藏了其它一些東西,要不然,媽媽不會這麼的擔心婚禮會出狀況。她說的那隻鬼很兇是個什麼意思?難道那封信後面還隱藏着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