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我們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不趕緊查出來的話,我身邊的人都是不安全的。?M看着孫姐兒,心說真不該招惹她啊。我們遇到的麻煩還理不清呢,她又讓我們幫忙。
不過凌霄既然都說了是雪國的公主,晴雪礙於面,也不好發作,對孫姐兒說道,“那你快點講,我們還有別的事呢。”
孫姐兒眼神裡都是感激,也比剛纔正經多了。
“實不相瞞,我有個老相好,半年前死了,但是我知道他是被人謀殺的。我希望公主能幫我抓住那兇手!”
我們聽她說完。都有些崩潰,我現在還想抓住害死慕容鬆的兇手呢,哪有這閒功夫啊。再說晴雪是公主又不是青天大老爺,而且她也只是雪國的公主,這坤安國鎮裡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隨便插手去管。
芊沫看不慣這孫姐兒,她走到孫姐兒面前,別看她平時挺靜,這會兒的眼神是相當犀利。
“你好像找錯人了吧?要是想給你的老相好報仇。直接去找鎮長不就好了?”
這時孫姐兒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我不能去說啊......因爲......”
我嘆了口氣,“不說算了,咱們走。”
我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限了,我看她,不想動手,但是如果她以爲我拿她沒辦法,就沒完沒了的,那她真錯了。
孫姐兒看我要走。也着急了,“我不敢對別人,是因爲他是個有婦之夫,我怕鎮上的人說我勾搭別人家男人。”
我心想,還搞定自己這麼無辜,她哪兒長得都像勾搭男人的女人好嗎。
芊沫覺得我們在這兒聽她說這些,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催着我們快點離開。
玉潔則若有所思地看着孫姐兒,反倒開始勸我們聽孫姐兒說完。
“鎮裡的人都以爲他是戰死的,只有我知道,其實他是被自己的妻害死的。”
半年前戰死?這事兒怎麼這麼熟悉呢!
玉潔的表情也緊張起來,連忙問她,“那他妻是誰?”
“你們知道鎮長家斜對面的裁縫店嗎?他妻就是那家店的老闆娘。”
我們吃驚地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兩個不同版本的事情,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啊?
孫姐兒看我們都不說話,顯得很不安,“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確實不相信她,但是我也不會傻到把心裡想的都說出來,“你怎麼確定是他妻殺的?他妻殺死他不會是因爲你吧?”
“跟我沒有關係的。他以前是個裁縫,我經常去他那裡做衣服,慢慢地也就跟他熟悉了。他的妻是個女巫師,但她走火入魔,已經瘋了。這是他活着的時候親口告訴我的,他那段時間很害怕,總說他的妻要害他。沒想到,後來他真的死了,他從來就沒有去過戰場,那女人卻跟別人說他是戰死沙場,所以我知道這一定是那女人乾的。”
孫姐兒梨花帶雨地說着,既傷心,又憤怒,還有恐懼。
由於兩個女人一人一個說法,而且還都繪聲繪色,我們也辨認不出來誰是誰非了,如果不是見過老闆娘那麼傷心的樣,我可能也會相信孫姐兒說的話,可是老闆娘如果那麼愛自己的丈夫,怎麼可能殺死他呢。
孫姐兒說她是瘋狂的女巫師,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那老闆娘也就是一個普通的鬼民而已,更沒有什麼強大的能力。
“你說的我們都聽進去了,但是幫不幫你,得等我們調查秦楚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而且如果真的是走火入魔的女巫師,我們也不見得能對付的了。你也看到了,有人是要致我們於死地,我們現在處境也很危險。”我很冷靜地對她說了這番話。
孫姐兒點點頭,衝我們微微一笑,看着她反倒讓人產生了一種憐惜之情。
玉潔使勁兒擰了我一下,“別看了,該走了。”
我回過神兒來,跟着其他人走出來屋,這時候孫姐兒突然在背後又叫住了我們,“你們要是調查的話,可以去那裁縫鋪的二樓看看。”
“你是知道什麼嗎?”當她說二樓的時候馬上就觸動了我的某根神經。
“我不知道,你們還是去看看吧。”孫姐兒擦了擦眼角兒的淚,轉身回屋去了。
我們幾個在上沒有多說這件事,因爲都意識到了這其中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們回到鎮長家的時候,把這些事情仔細考慮了一番。
如果孫姐兒說的是真的,那老闆娘爲什麼那麼傷心,她是裝的嗎?她又說要找丈夫的鬼魄,這就很奇怪了。
那會不會是孫姐兒在說謊呢,她說謊也有理由,雖然她是個小,但她跟老闆娘也算是情敵,但是她想讓我們幫她除掉自己討厭的人。像她這種長相漂亮的,最擅長的就是利用自己的美貌,讓別人幫她做事。
凌霄覺得現在最關鍵的是先確定老闆娘的丈夫到底是怎麼死的,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問問鎮長,包括對於孫姐兒這個人的人,鎮長應該會比較清楚,那樣我們也好有個參考。
這其中還有非常關鍵的一件事,這也是我爲什麼會對孫姐兒和老闆娘的囑託這麼感興趣的原因。那就是裁縫店的二樓,慕容鬆是從那來的,他來了之後就死了,而孫姐兒也說讓我們調查那裡。
我決定要再找個機會去探明一下情況,而這一次就不能像上次去裁縫店那麼隨意了,因爲我們確定那裡有些問題。
當天晚上我們先找到了鎮長,當我問起裁縫店老闆的時候,他有點驚訝,“你們怎麼知道他的?”
我說就是有點好奇,因爲之前看那老闆娘挺傷心,聽說是丈夫死了,就想問問鎮長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裁縫店老闆半年前確實離開了小鎮,是老闆娘告訴我們的,說他去打仗了,後來就沒有再回來,聽說死在了外面,從那以後老闆娘就無心做生意了。就像應付差事一樣開着裁縫店,有時一整天都不開門,大家也都很同情她。”
玉潔好奇地問鎮長,“那就是說你們也不確定裁縫店的老闆是不是去打仗了?”狀尤剛弟。
鎮長想了一會兒說,“雖然沒有聽他本人說,但是這也沒什麼好不確定的,不然他會去幹嘛呢,老闆娘都告訴我們了,她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我問鎮長老闆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時性格古怪不古怪。
“挺好的女人,也很本分,失去丈夫後那麼傷心也依然維持着丈夫生前的店鋪,我覺得也很難得了。”
我點點頭,然後又問他,“那孫姐兒呢?您瞭解嗎?”
看得出來,鎮長覺得我們的問題都比較奇怪,但是他還是很有耐心地告訴了我們。
他告訴我們,孫姐兒這人不壞,平時很愛玩也挺有意思,不過也有些小毛病,比如愛占人小便宜,讓男人請喝個酒什麼的也是常事,雖然不大招女人待見,但是也沒有個壞心眼兒。
鎮長說起這孫姐兒的時候,神情也輕鬆了起來,看來這女人平時就像個活寶一樣,應該是很招男人喜歡的。
其實聽完鎮長的描述,我們更加困惑了,因爲看起來這兩個女人的人都沒有什麼問題,孫姐兒也應該不會是慫恿我們給他殺人的那種毒婦,而老闆娘更不是個會殺死丈夫的瘋狂女巫師。
不過我覺得關於裁縫店老闆戰死前線這件事,問題最多,因爲沒有人真的確定這件事。
回到樓上後,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去那二樓看看,但是怎麼進去呢。
大頭看我在那苦思冥想,撓着頭說,“四哥,你派個紙人過去不就行了嗎......”
我靠...我的智商怎麼連大頭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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