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坐在一堆不知是誰的棉被上,心裡充滿了對阿朱的思念和牽掛。
他在擔憂自己是否闖下了大禍,周圍全是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他甚至都不敢再看躺着的幾名傷員。
他感到一些困惑,無法相信這一切是自己製造的。
因爲他一直是個和平主義者,生平極少與人生衝突,整個學生時代很少和人動架或者爭吵。
正處於惶恐不安中,鐵門上部的小窗子打開了,電筒光射進來,照耀到地上躺着的傷者。
“救命啊。”瘦子出一聲無比痛苦的哀號。
“生什麼事了?你們這幫豬玀。”門外的人罵。
“他們四個打我,我只好自衛,然後就弄成這樣了。”丁能心想,管不了那麼多,先告一狀再說。
“這位兄弟說的全是真話,我可以做證。昨天夜裡這幾個人把我揍得差點死掉。”豬頭男說。
“等我調出監控錄像就知道了,你們別瞎胡鬧。”
“我受傷了,需要治療,這幾位也應該檢查一下身體。”丁能說。
“你就是丁能嗎?”電筒光照過來。
“是我。”丁能回答。
“操,你到哪都能製造出麻煩來,真是令人討厭。”外面的人說。
大鬍子對面孔腫如豬頭的男子說:“別亂講話,否則要你好看。”
“瞧你那熊樣,還敢耍威風,臉皮真是厚,不知羞恥。”豬頭男咧開嘴,露出一個歪斜的笑容,同時豎起了中指。
“等下有你好看,求饒都沒用,一定弄死你。”大鬍子咬牙切齒地說。
“大鬍子威脅說要弄死我,救命啊。”豬頭男朝窗口大喊。
“別他m胡鬧,我這就叫人過來收拾你們。哼,等查清楚是誰幹的,我要他好看。”外面的人惡狠狠地說。
“我要求得到醫治,然後換房間,因爲這裡面有人想殺死我。”丁能學着豬頭男的樣子大叫。
“你想換就換嗎?想得美,這兒不是酒店,你是來做牢,明白了嗎?”外面的人音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