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得居的行動計劃很周密,幾乎每個細節都想到了。
“我負責在馬抗聯釘棺蓋的時候,阻止他們,然後親自打開棺蓋,將裡邊藏匿的那具叫牛二春的屍體給拎出來給在場的人看——誰一眼都能看得出來,那不是早已化成白骨的馬抗聯,而是一具新的屍體,現場肯定一片譁然,馬家也會陷入空前的窘境……”
“那我們負責什麼呢?”徐曉曼想知道,其他人都要做些什麼。
“鹹瓜負責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極有可能馬家人狗急跳牆要傷害我,順便,鹹瓜也負責給我的行動拍照攝像,讓我揭吅穿馬家醜吅聞的現場有照片和錄像爲證……”刁得居馬上這樣明確了鹹瓜要做些什麼。
“那我和地缸幹啥呢?”徐曉曼這樣問道。
“你們一定要假裝是好人,就在徐吅曉吅蘭和馬三記的身邊圍前圍後,但一定要觀察細節,發現對我和咱們不利的地方,及時提醒我,及時調整咱們的行動計劃……”刁得居的意思是,讓徐曉曼和地缸以親友的名義靠近徐吅曉吅蘭和馬三記,這樣可以隨時知道對方的動向。
“那好,那我就一直呆在我姐身邊,地缸負責傳遞需要傳遞的消息,這樣行吧……”徐曉曼馬上領會了刁得居的意圖。
“行,就這麼定了,不過我要提醒大家一句話,現在咱們的行動不能走漏一點兒風聲,萬一讓對方知道了,咱們不但前功盡棄,反而會弄得身敗名裂,所以,誰要是走漏的風聲,誰就是咱們共同的罪人!”刁得居來提出了嚴厲的紀律。
“咱們發個誓吧……”徐曉曼居然這樣提議說……
“對,大家都發個誓吧……”刁得居馬上同意了徐曉曼的提議。
明天的行動方案制定完畢,連保守秘密的毒誓都發完了,徐曉曼就對刁得居說:“沒事兒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徐曉曼邊說,邊摟住那條大黃狗,意思是,她要跟大黃狗回去親吅暱去了……
“沒啥事兒了,不過,你回去的時候,是不是順便幫我看看我在新區的那個家現在咋樣了,是不是他們強行進入了……”刁得居原來還惦記這件事兒。
“那好,那我和地缸回去的時候,拐個彎過去看看吧……”徐曉曼並沒有回絕反吅對刁得居的說法,似乎她本人也想趁機回去看看,刁得居的那個豪宅有什麼變化,更重要的是,不想讓刁得居看出來那場好戲是自己和地缸親手編導的,所以才這樣痛快答應了。
“你不能跟地缸一起去……”刁得居卻立即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爲什麼呀?”徐曉曼當然有點吃驚。
“不是我多疑,而是我覺得你們倆一起去,容易引起別的懷疑……”刁得居趕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啥懷疑呀?”
“地缸從來沒去過,門衛保安什麼的,都會很警覺,所以,還是不用他去的好……”刁得居從這個角度來解釋。
“可是我自己也不敢去呀……”徐曉曼馬上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讓鹹瓜陪你去吧……”刁得居早就是這樣想的。
“我纔不要他陪……”徐曉曼卻一口否定。
“爲什麼呀,咱們現在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相互之間沒什麼隔閡吧……”刁得居不知道鹹瓜跟徐曉曼的關係緊張到了什麼程度。
“隔閡倒是沒有,就是別像畜吅生一樣,甚至做出禽吅獸不如的事情來就行……”徐曉曼當然要旁敲側擊指桑罵槐。
“鹹瓜,你給我老實點兒,再對徐曉曼有什麼輕薄行爲,別說我對你不客氣!”刁得居立即對鹹瓜提出了嚴正警告。
“表叔說啥呢,我咋是那樣的人呢……”鹹瓜當然要竭力狡辯抵賴。
“好,既然你不是那樣的人,那就用事實來說話,走吧,你們快去吧,我和地缸就在這裡等你們回來……”刁得居這樣跟了一句。
徐曉曼一聽刁得居這麼說,也就沒話說了,但最後還是堅持帶上大黃狗地炕跟在了她的身邊——有了地炕,或許就不怕鹹瓜對自己有啥非分之想了吧!
徐曉曼跟鹹瓜一離開,刁得居瞅準了機會問留下來的地缸:“你跟徐曉曼什麼時候認識的?”
“問這個幹啥?”地缸立即有所警覺——這個傢伙不但要拆散自己與徐曉曼同行,還這樣提出問題,居心何吅在?
“就是隨便問問,關心你們唄……”刁得居卻假裝輕吅鬆地解釋說。
“早就認識了,我跟徐曉曼有點表親……”地缸心想,不能說剛剛認識,也不能說是萍水相逢。
“表親?我看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啊……”刁得居當然是話裡有話,弦外有音。
“那是您誤會了,我和曼姐姐弟相稱,相處得也像姐弟一樣……”地缸心想,一定不能暴吅露自己跟徐曉曼的關係,無論是表面的,還是深層的,都要隱藏起來纔好。
“姐弟?不是吧……看上去你們可比普通的姐弟親吅密多了……”刁得居居然這樣不懷好意地問道。
“那是當然啊……”
“爲什麼是當然?”
“因爲我們自己除了是姐弟,還是要好的閨蜜呀!”地缸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閨蜜?就是傳說中的男閨蜜?”刁得居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某種答吅案。
“對呀,曼姐跟我無話不說,我也跟曼姐推心置腹……”地缸馬上這樣補充說。
“你們之間,就沒有那種關係?”刁得居還是把自己最想問的一句話給問出來了。
“說什麼哪您,別用齷蹉的小人之心來骯吅髒我跟曼姐之間的純潔友誼!”地缸立即表示出了強烈的不滿和抗吅議。
“你們要是真沒那種關係,我也就放心了……”一聽地缸這樣的態度和這樣的答覆,刁得居反倒心裡踏實下來了。
“那反過來,我也想問問您,您將來要跟曼姐發展到什麼關係呢?”地缸趁機也開始問自己關心的問題了。
“哎呀,要是情況像原先那樣,我還真想過等她懷上了我的孩子,就跟老婆離吅婚,讓後娶她爲妻呢!可是現在情況有些變化了,我也說不好了……”刁得居說的還真是實話,他完全預料不到,今天正跟徐曉曼約會纏吅綿呢,竟然有號稱反貪局的人去敲了家門,這樣的情況一發生,他慌亂中將幾乎全部貪吅污受吅賄的財富都從窗戶丟吅了出去,而且到了下邊竟一件不剩都不翼而飛了,這讓他真的不曉得未來會發生什麼情況了……
“什麼情況變化了?是什麼讓您變心了?”地缸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所以,問話的重點在後半句。
“這不是變心的事兒,是我可能從此就沒有能力預知自己的未來,更是沒能力包吅養徐曉曼了……”刁得居也只回答後半句。
“咋了,你被誰盯上啦?是黑社吅會還是有關部門?”地缸特地問道了敏吅感問題,倒要聽聽刁得居如何回答。
“都不是——別瞎猜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等他們倆從我的那套房子裡回來,也許就有答吅案了……”刁得居把寶都押在了徐曉曼和鹹瓜到自己不能回去的豪宅發現什麼結果上了……
再說徐曉曼,跟鹹瓜下樓到了院子裡,騎上了他的摩托車,竟出乎鹹瓜的預料,將大黃狗抱在了懷裡,擋在了倆人之間……
鹹瓜無奈,只能忍受,徐曉曼心裡高興——有了大黃狗地炕,什麼樣的臭流氓自己都不怕了……
很快到了刁得居在新城區的那套豪宅,從進小區開始,徐曉曼就密切觀察周邊的動靜,一直到了門外,幾乎沒什麼異常,打開房門進到屋裡,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別的變化——除了地缸安排的那幾個“穿制吅服的”人,不會再有誰來這你打擾了吧……
徐曉曼其實就是爲了不讓刁得居懷疑自己跟地缸做了個局坑了他,才答應來這裡看情況的,所以,情況沒啥變化,也就想立即返回了……
可是剛到門口,卻被鹹瓜一把抱住了……
“你要幹啥,來是說話你不是跟你表叔說,你不是這樣的人嗎?”徐曉曼竭力掙扎。
“我當然要跟我表叔那樣說呀——可是,我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鹹瓜哪裡會聽徐曉曼的爭辯,將其強行抱到了牀吅上……
“發瘋也不能做出禽吅獸不如的事兒吧……”徐曉曼用吅力撐住了鹹瓜的身吅體,不然他靠近自己。
“咱倆的關係可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了……”鹹瓜邊說邊開始解徐曉曼的衣服。
“過去的事兒就不說了,現在我已經是你表叔刁得居的人了,你是他的侄吅子,我相當於是你嬸子了,假如再跟你有那樣關係的話,豈不是叔侄公用一個女人嗎,那可是要遭天譴的!”徐曉曼拿出了這樣的說辭來勸阻鹹瓜的行徑。
“我纔不在乎那些呢,何況我表叔將來未必會真的娶你,你也就不一定會成爲我的表嬸……”鹹瓜似乎什麼禁忌都不在乎了。
“那可不一定,看你表叔現在的樣子,一旦我懷上了孩子,他就肯定跟原配離吅婚,然後就跟我結婚,而這個時候,你跟我發生了這樣的關係,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說不定是誰的,那可就更遭天譴了……”徐曉曼還試圖用倫吅理道吅德來規勸約束對方。
“徐曉曼,別跟我裝蒜了,你是啥樣的女人我還不知道?連親爹都敢殺,繼父也不放過,末了連姐夫都給做掉了,還有什麼讓你忌諱的?要是遭天譴,你早就被天打五雷轟了,那還能讓你活到現在!”鹹瓜覺得自己對徐曉曼的過去現在太瞭解了……
“鹹瓜你也聽好了,上次你強吅暴我,我念在以前的交情上,饒過你了,可是從現在起,你要是再敢碰我一根兒手指頭,信不信我連你也給做掉,然後將你碎屍萬段,讓你人間蒸發!”徐曉曼也放出了狠話!
“別嚇唬我了,別人怕你,可是唯獨我不怕你!你身上犯吅下的罪孽別人不知道可是我全知道,你身上的把柄別人沒有我卻全部掌握——所以,今天你從也得從我,不從也也得從了我……”鹹瓜刺啦一聲將徐曉曼的衣服給扯開了……
“你敢!若是讓你表叔知道了,他絕對饒不了你!”徐曉曼還在竭力掙扎,不得不亮出了刁得居來勸阻對方。
“他纔不會在乎這些呢,要是真在乎的話,幹嘛還要把你這口鮮肉放在我嘴裡叼出來來離開他的視線呢,一定是我表叔爲了犒賞我這次發現馬家秘密有功,特地制吅造了這樣的機會,讓我好好受用一番,你咋連這個都沒看出來呢!”鹹瓜居然還振振有詞。
“我纔不信你的鬼話呢……”
“信不信的,現在我們已經在這裡了,你已經被我壓在身下了,就像生米已經下鍋了,火也燒起來了,不怕生米煮成熟飯都不行了……”鹹瓜將徐曉曼的衣服都扯掉了……
“你鬆開我,不然我就……”徐曉曼還試圖用狠話嚇唬對方呢……
“你想咋樣?無法反吅抗那就索性享受吧……”鹹瓜已經箭在弦上,邊說邊鋪天蓋地地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