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感覺自己飄飄忽忽地彷彿飛昇到了雲端，後來是咋回到了自己放房間，咋上了牀，咋睡的覺，就都有些模糊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身邊坐的是董二秀，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猛地坐了起來，剛要說點解釋的話，卻發現董二秀在無聲地啜泣流淚，心裡就更是咯噔一下——難道昨天晚上又犯了那樣的錯誤，被回來的董二秀給發現了？
竭力回憶，可是沒有頭緒，只能硬着頭皮跟董二秀搭話：“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醉了呀？”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想不到，董二秀一開口，居然是這樣的態度，可是，她說的對不起是從何而來呢？
“爲啥跟我說對不起呀？”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還真有點發懵，不知道董二秀爲啥用這樣的神情態度還有口氣跟自己說這些抱歉的話。
“昨天的事兒，都是我安排董三秀做的……”董二秀一下子就說出了爲啥要道這個歉……
“你做的沒錯呀——你不在家，怕我回來沒飯吃，就讓她來幫你做頓飯給我吃，何況你還是幫助她做棉被，這有什麼錯的呢？”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單單從做飯吃飯的這個角度來理解董二秀昨天的安排，似乎覺得沒啥不可原諒的……
“這些都不是錯，錯在我不該讓她跟你那樣……”董二秀卻將話題引向深入。
“哪樣了呀——我喝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告訴我，她把我咋樣了？”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一時還真想不起來昨天都發生什麼狀況了。
“這還用說呀，你自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啊……”董二秀卻這樣抱怨地說。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說的還真是實話，直到這會兒，腦袋還有點暈暈沉沉的，就像漿糊一樣有些不清不楚呢……
“也許這樣更好，不過，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董二秀是拿定了道歉的姿態，所以，無論如何都覺得是她的錯，她的不是……
“有啥對不起我的呀？”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還是覺得董二秀沒啥對不住自己的，所以，纔會這樣問道。
“之所以讓董三秀這樣對待你，是因爲我想跟地缸也這樣……”董二秀索性將真正道歉的根源說了出來……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樣的話，能從董二秀的嘴裡說出來，真是令他有點振聾發聵的感覺了……
“我是說，我就是爲了能跟地缸在一起多呆一會兒，所以，才謊稱給董三秀他們做被子，也才讓董三秀來用同樣的辦法來穩住你——可是今天早上醒來一想，這樣做真的有點對不住你……”董二秀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你真的是到地缸家跟他越會去了？你真的是派董三秀來家裡也跟我約會來了？你的心裡到底是咋想的呢？你爲啥要這樣做呢？”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真的有點發懵了，完全不能理解董二秀爲啥會這樣做，而且，還要搭上妹妹跟她一起這樣做。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你了，這都是我的錯，首先錯就錯在我至今還迷戀當初你重生在地缸身上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一想起那個時候與地缸的身體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些情不自禁，無法自持，鬼使神差就想跟他在一起……可是一旦那樣做了，就覺得對不起你，而且我發現，董三秀似乎也開始對你感興趣了，也就順水推舟，讓她來給你做飯，然後默許她對你做任何事情了……”董二秀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都給說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要幹啥呀……”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真是難以理解董二秀爲啥非要這樣做不可……
“你可千萬別生董三秀的氣，有啥需要發泄的只管衝我來，所有的主意都是我出的，所有的計劃也都是我安排的，要打要罵要處罰，都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好了……”董二秀立即拿出了那種接受任何懲罰的樣子來給對方看。
“你們……你們……唉，讓我說你們點什麼好呢？”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簡直無語了……
然而，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此刻腦海中居然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一下子清晰起來，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董三秀對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看看姐夫喝得爛醉如泥，董三秀將他架在肩上，將他攙扶回屋裡，可是姐夫還嚷着繼續喝，不把那半瓶茅臺喝光決不罷休……
可是嘴上這樣叫嚷，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了，被董三秀給架回到了姐夫的房間裡，放在了牀上，然後就幫他脫衣服……
“你——出去吧……”這個時候，姐夫居然還有理智，還覺得不該讓董三秀跟自己在一個房間裡，所以，居然這樣對她說道。
“姐夫都醉成這樣了，讓我服侍姐夫睡個舒服吧……”董三秀邊說，邊開始幫助姐夫整理各種牀上用品……
“不用不用，我沒醉，絕對沒醉……”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馬上這樣阻止董三秀說。
“還說沒醉，那我問姐夫，這是幾呀？”董三秀邊說，邊用手在他眼前晃悠……
“你停住啊，你晃動我咋能看得清楚呢？”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還真是醉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分辨不出董三秀在他眼前晃悠的到底是幾個手指頭，但卻知道這樣據理力爭。
“這就說明姐夫真的醉了，來吧，讓我給姐夫把鞋子脫了，再把外衣脫了，這樣上牀睡覺纔會舒服的……”董三秀邊說，邊這樣做……
“你是誰呀，你不是董二秀吧，你不是董二秀，就不能做這些，你快出去吧，你不能呆在姐夫的屋裡……”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越發覺得有些窘迫，好像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董三秀對自己這樣近身服侍……
“爲什麼不能呆在姐夫的屋裡呀……”董三秀卻像什麼都沒聽到，繼續做她的，而且嘴上還要這樣問道。
“你快出去吧，然後把門給我從裡邊關好，別讓誰輕易進來……”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一把講靠近自己的董三秀給推開了……
“假如我出去了，咋還從裡邊把門關好呢？”董三秀一下子笑出聲來，這樣迴應了一句。
“我不管，反正你得趕緊出去，還要把我的房門從裡邊關好……”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真是醉得不輕，根本分辨不出自己說話自相矛盾到了什麼程度。
“姐夫呀，這樣的事情臣妾做不到啊……”董三秀居然用了這樣的神回覆。
“臣妾，你是誰的臣妾呀，董二秀才是我的臣妾，你不是，你是董三秀，別矇騙我，我沒醉，我什麼都很清楚……”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竭力讓自己的思辨能力保持在一個自己認爲清晰的狀態上，努力說出自己的想法……
“雖然我不是姐夫的臣妾，可是此時此刻，我完全跟你的董二秀互換成了你的女人呀……”董三秀似乎覺得，不說出事實真相還真是無法與姐夫溝通了，才一下子披露出了這樣的秘密來。
“互換？你這話是啥意思呀？”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再次懵懂了……
“就是這個時候，你的董二秀在跟我的男人地缸在一起，而地缸的女人，也就是我，卻跟你在一起呀！”董三秀怕酩酊大醉的姐夫聽不懂，所以，掰開了仔細這樣說道。
“地缸？你說你二姐跟地缸在一起？”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完全無法相信董三秀說的是真的……
“對呀，要不然，我咋會這麼放心大膽地跟姐夫在一起呢？”董三秀用這樣的角度來解釋自己爲啥跟姐夫在一起，而且如此大膽如此心安理得……
“爲什麼呀，她這是爲什麼呢？”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不能理解董二秀爲啥要跟地缸去約會……
“這個姐夫還用問我呀，之前姐夫還是植物人的時候，我二姐就跟地缸好上了，現在一定是舊情難忘吧，所以，就打算在我跟地缸結婚之前，再與他約會幾把，我也正好趁結婚之前，跟姐夫約會幾把……”董三秀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你二姐跟地缸舊情難忘我理解，可是你跟我之間又沒啥舊情，你跟着瞎湊什麼熱鬧呢？”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反倒開始埋怨起董三秀的行爲來了……
“誰說沒有舊情……”董三秀卻立即這樣反問道。
“舊情在哪裡呀？” 重生在殷成龍身上的牛二春還較真起來。
“就是姐夫從活死人狀態甦醒過來之後，我突然發現，我原本喜歡的地缸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就尋找他的身上哪裡發生了變化，可是，咋尋找也尋找不到，直到一天，跟姐夫的眼神對上了，才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原來地缸的眼神跑到姐夫的眼睛裡去了，那個時候我非常驚訝，心裡撲通撲通亂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原本在地缸眼睛裡的眼神突然跑到姐夫的眼睛裡去了，這樣的迷惑令我不得不對姐夫開始關注，甚至漸漸的，開始着迷了……”
董三秀還真是說出了她跟姐夫之間的那些淵源，聽上去，還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