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就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月色還算光亮,黑影卻一動不動,“方爺爺,是你嗎?”小小試探性開口,不對,方爺爺雖然身體硬朗,沒有佝僂,也就一米七,但是這明顯兩米左右高了,“哇!”小泉的哭聲打斷小小的思緒,小小連忙進屋給小泉擦洗,當小泉終於安睡的時候,小小卻睡不着了,她躺在牀上,想起樓梯口那道黑影,很快她發現窗外的光線被擋住了,擡眼望去,一道黑色的影子完全把月光擋住了,小小想出去看看,突然又想起楊婆婆還叮囑她晚上不要出去,晚上出去會有什麼事嗎?小小看着身旁的寶寶,剋制了自己出去的慾望。
一天的疲憊,小小終究還是抱着小泉睡了過去,這一覺很香,直到小泉的再次哭鬧將小小喚醒,給小泉餵了一頓,小小出了門,楊婆婆正在樓下喂着雞鴨,農村清晨的空氣不是一般的好,小泉都顯得格外的乖巧,“你起來了啊!下來吃早飯了,吃完讓方爺爺帶你去老宅吧!”
方爺爺堅持幫小小拎着行李,小小抱着小泉,村子裡大多都是老人,中年人很少,“老丁家的姑娘回來了!”方爺爺不知道爲什麼,見到小小特別的開心,看到一個街坊就說一句,走了三四百米,在村子的最北邊,靠着山的地方,小小回到老宅前,這個還是童年的老宅嗎?三間大瓦房,兩間小偏房。唯一區別的就是多了個院子,少了一排小屋棚,院子大門並沒有鎖,不過並不是老化損壞的,“卡魯瑪……”院子裡竟然有人說話,“徐二傻子!你看誰回來了!”方老進了門喊到,一個年輕人,頭髮有些蓬亂,臉上還有些灰,不過他此刻眼睛瞪地大大地看着小小,“阿巴……阿巴……”他看着小小指手畫腳,不知道幹什麼,“別看了,就是小小,小時候還給過你糖的!快進去收拾一下。”
小小真的很奇怪,老宅這麼久了,爲什麼這個傻子會呆在這裡,而且這裡並沒有想象中的破敗,顯然還是有人打理這裡的,顯然看出她的疑惑,“你先別急着問,我們先收拾下,一會楊婆婆會帶點雞鴨和蔬菜過來,你這麼久沒回來,顯然不一定習慣,楊婆婆和鄰居會幫助你的”
小小實在沒想到,回到這裡生活是一個如此“浩大”的工程,她只是想回來過渡一段時間,畢竟經歷那麼多事,想回到這裡,帶着小泉重新開始。
夜色深深,靜夜如水,小小抱着小泉躺在牀上,丁家在這個村子威望很高,特別是婆婆,可是小小毫無映像了,只記得婆婆帶自己去很遠的地方拜佛,“吧嗒!”聲音很輕微,不過在這個安靜的夜晚,襯托地格外刺耳,徐二傻子一直呆在這裡,奇怪地是他並沒有住任何一個屋子,而是在院子裡搭了個簡易的棚子,此刻他輕輕地打開了院子的大門,就站在門口,小小有點疑惑,他站了好一會,小小輕輕放下小泉,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間。小小從二傻子的身側看到院外的怪異場景,一個矮矮的小孩,卻有兩個腦袋,這兩個腦袋其中一個正在張大嘴巴,把另一個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