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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琳將香瓜上開的那個洞給重新封住,交給李特道:“喏,行了!”
範亭急道:“你這是幹什麼,還想用那辦法對付鯊魚的辦法嗎?外面那些可是人哪,吃不吃還是一回事呢!”
苗小琳不睬她,衝李特道:“將它給砸出去!記住,一定要從這窗戶的防盜柵欄縫隙間給砸出去。要是砸到鋼筋,給彈回來,你可就糟了!嘻嘻!”
李特雖覺奇怪,但拿着香瓜衝柵欄間醞釀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成問題。只聽苗小琳又補充道:“最好將它給砸破,還要砸在那些人的身上,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李特心中雖然好奇,但眼看那艙門就快被撞開,也來不及多問,一閃身來到窗戶一角,趁着四哥指揮獨眼不備之際,猛力將手上的香瓜從柵欄的縫隙間給砸了出去,“砰”的一聲,正中四哥腦門,香瓜四裂而開,瓜瓤汁水等濺了四哥、獨眼以及另兩個小嘍囉滿腦滿臉,可見這一砸的力道之狠了!
李特砸中四哥之後,興奮之餘竟忘了返回,站在原地拍手大笑起來。四哥惱怒異常,用手撫了一下臉面,擡槍就朝着李特射了一槍,還好在暴怒之下沒了準頭,子彈擦着李特的頭皮飛過。
李特一驚,甚至能感覺到那顆子彈帶動氣流掠過髮梢,一慌之下連忙匍匐在地,爬也似地縮回死角,好不狼狽!
四哥氣憤難當,又衝着艙內-射了兩槍,氣得大罵:“小崽子,你給我等着,抓你出來閹了你!”
李特一聽,全身不禁一陣顫慄,像發羊角風似的。範婷聽了這話,臉上出現一種莫名的怪笑,盯着她直樂。
“你看着我看嘛,表情還這麼怪?”李特不由縮了縮身。
苗小琳似乎對這方面並不瞭解,盯着艙門,細細數着,隨即道:“快了,要發作了!”
艙外,四哥嫌獨眼撞門太慢,衝他喊道:“獨眼,你讓開!讓老子收拾他們!”說着擡槍對準了艙門的門鎖。
獨眼一見,急忙嚷了一嗓子,聲音含混不清:“四…四哥,這門…這門鎖是精鋼…精鋼打造,用槍…射不得!”
“放屁!什麼東西槍打不得?再囉嗦老子在你腦門上試一槍!”四哥暴怒,似乎有些失去理智。別看獨眼長得巨人一般彪悍,卻唯唯諾諾地縮了縮腦袋,很窩囊地躲到了一邊。
那兩個小嘍囉奉承道:“四哥,甭聽他的!快開槍!打開門好去捉女人,嘿嘿!”
“嗯——”四哥顯得頗爲滿意,側了側身,擡手對準那門鎖就連開了兩槍。
“砰!”“砰!”連續兩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門鎖竟絲毫無損,可旁邊那兩個嘍囉,卻悶哼一聲,分別倒在了地上。
四哥詫異地看了看槍口,又看了看倒地抽搐了兩下的那兩個嘍囉,納悶地喃喃說道:“咦!奇了怪了!”
這時獨眼湊上前來,瞄了瞄地上那兩個嘍囉,支吾道:“四…四哥,子彈…彈,彈回來了,這兩個,被…被彈死了!”
四哥朝地下又一看,可不是嗎?這倆嘍囉腦門上各開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洞,鮮紅的血液剛剛纔從腦門的洞內汩汩淌出,看樣子的確是被從門鎖上反彈的子彈給打死的。
“我不知道嘛!要你多嘴!”死要面子的四哥揮舞着手槍,狠狠罵着獨眼。
“是,是!四…四哥…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獨眼縮了縮腦袋,諾諾道。
“嗯——”四哥微微一笑,滿意地點了點頭,“獨眼,繼續撞門!”
李特與範婷緊張地注意着艙門外的動靜,就聽苗小琳嘻嘻一笑,說道:“注意了,好戲要開場咯!”
果然,範婷還沒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就聽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嚎叫聲。
“怎麼回事?”李特與範婷奇怪地盯着苗小琳,幾乎異口同聲問道。
“看看不就明白了!”苗小琳笑了笑,小虎牙露了出來。
李特與範婷面面相覷,隨後同時小心翼翼朝着窗戶旁移動,朝外一看,不禁吃了一驚!
只見四哥與獨眼大叫大跳,雙手不斷在身上亂撥,那身上,竟然趴滿了一層血紅的細小東西在不斷蠕動着。
“啊!癢死啦——”二人不住狂吼,一直不停跺腳,伸手撥弄,企圖將那些東西給驅趕開來。
“四…四哥!他們會…會妖法,快…快回去想辦法!”獨眼首先朝着海盜船方向逃去。
四哥跺了跺腳,朝着艙內狠狠丟下一句:“你們等着,我還會回來的!”便飛也似地隨着獨眼逃去,別提有多狼狽,也顧不上什麼老大的形象了。
李特與範婷看着這海盜頭子的狼狽像,禁不住拍掌大笑起來。
“趴在他們身上那堆噁心的東西是什麼?怎麼紅通通的?”大笑之後,李特問道。
“是血蚤,”苗小琳眨了眨眼睛,“可以說,是蠱術中的一種。”
範婷不禁退後一步,瞪大雙眼問道:“什麼,你懂苗疆的蠱術?這麼說……”範婷說到這頓住了,但意思已很明顯。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苗小琳晃了晃那個小瓷甁,“還記得那個困頭降的蜘蛛嘛?這道理就跟它一樣啦!”
李特拍了拍胸脯,調笑道:“我就說嘛,我們這麼可愛的小學妹,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小草鬼婆呢?”
“不是小草鬼婆,是小尼姑!”範婷也忍不住調笑了一句。
“哼!”苗小琳嘟囔着小嘴,瞪了範婷一眼,範婷忍不住衝她吐了吐舌頭,苗小琳強硬地撇過頭去。
李特假裝沒看見這一幕,說道:“那血蚤啥玩意,就是你手裡這瓷甁內裝的微褐色粉末嗎?可是這明明就是一種粉末啊,怎麼就變成蟲子了呢?快給我看看!”說完就要去搶苗小琳手裡的瓷甁。
苗小琳輕巧地一轉身就躲了過去,頗爲嚴肅地道:“這個可不能給你哦,你手上沾染上香瓜汁了吧,碰上可麻煩得很喲!”
“這是什麼道理?”李特不信地問。
“這個東西,是蠱師用秘術將存活的血蚤煉製而成,”苗小琳搖了搖手中瓷甁,隨即將它放入隨身包內,“煉成後,血蚤體型就縮成芝麻粒大小,甚至還有可能更小。這個時候,它們就會進入休眠期,能經過很長的時間不吃不喝,就這麼沉睡,彷彿死了一般,直到遇見香甜的汁水或者新鮮的血液將它們給重新喚醒!所以,這血蚤又有另外一個名稱,叫作‘復活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