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靈氣爆發之後則不同,濃厚的靈氣,養氣一日可抵過去數月乃至數年之功,大大的加速了修行的速度,變種種不可能爲可能,但也不是人人皆可修行,後天入先天,仍舊是一大坎。
內息生,而後便是溫養壯大,
上一世,他便止步於此。
修行要講天賦、機緣,除非少數的驚才絕豔之輩,大部分還需要財富的支撐,他什麼都沒有,機會也沒抓住,也沒有絕對的勇猛精進之心,如何前進?
這一世,一切不同。
機緣已經有,而且第一步已經抓住。
種子種下了,需要培養,期待有一日可開花結果,終究成爲參天大樹。
修行第二日便有此成就,他內心是很激動的。
“我正在通往奇蹟的路上。”
接下來就是不斷的積累,熟悉內息的運用,
“我還需要一部修行的法門。”王顯心道。
在未來數年之後,那些人之所以星光燦爛,掌握着強大的力量,出了自身天賦不凡或者本身掌控者強大的財力或勢力之外,還因爲他們在靈潮爆發之後的數年之內便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修行法門,這其中有些是他們自己悟出來的,並在修行過程之中不斷的積累和完善,能做到這一點的都是驚才絕豔之輩,天資縱橫,而還有一些人通過某些途徑獲得了修行了法門,這些修行法的法門是從一些古代的遺蹟之中獲得,這些都是最爲寶貴也最容易讓人瘋狂的東西。
有修行法門的知道和單憑自己摸索完全是兩碼事,最起碼根據王顯所致,天仙榜前十的最頂尖人物,只有三個人是靠自行的摸索和感悟達到了那種境界,其餘的人都有修行法門指導,或主或輔而已。
自己的摸索是必須,最好有一部,而王顯恰恰知道有一部修行的法門,那是一本經文,名爲《地藏經》,它最早出現的時間應該是在半年之後,省城的一次拍賣會上,被一個人買走了,到後來,那本經書不知道輾轉幾手,到了京城之中,京城莫家,以此成名。
拍賣會,那需要錢才行啊!不過現在就應該早點關注一下,看看這本經書在何處,有沒有早一步得到的可能。
王顯在規劃這未來的計劃,雖然他重來一世,但也不是全知全能,畢竟上一世,他的層次太低,接觸的東西便是有限的,所以他仍舊要小心翼翼,畢竟這一次算是逆行而上,重改此生。
一夜的修行,清晨仍舊是精神飽滿。
半個多小時的跑步,然後上學。
當他來到教室後發現自己同桌何茂盛的右臉腫了,紅紫色的。
“怎麼了,老何?”
“哎,別提了。”何茂盛擺擺手,那表情,典型的“往事不堪回首”。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
晨讀,王顯讀的乃是古文,讀古文,品古韻,
這裡面的味道和意境需要慢慢的品,久可養性。
課間,出來活動,
王顯看到鄰班幾個高個子同學圍着何茂盛,那表情顯然不是在討論學習。
學校裡,不好好學習,怎麼就弄這些個破事。他想了想,走了過去。
“老何,幹嗎呢?”
“去去,滾一邊去。”一個同學伸手推搡王顯。
被他閃開,一帶、一送,啪嗒,平雁落沙灘,直接趴在地上,摔得不輕。
另一個同學見狀握拳上前,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疼,捂着就蹲在那裡,剩下那個同學傻眼了,退了兩步,轉身跑開了。
“握草,小顯子,你居然會功夫?!”何茂盛見狀吃驚道。
“不會,他剛纔不小心自己摔倒了。”
“那他呢?”何茂盛指着那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同學。
“他?早晨起來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弄壞了肚子。”王顯指着那兩個人道。
“你覺得我會信?”
“信不信由你,走了。”
已經有不少同學看向這邊了,王顯不想在這個時候受到太多的關注,哪怕是在學校裡也要儘可能的低調。回到教室,坐下,何茂盛仍然以崇拜和疑惑的眼神望着同桌。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手功夫?”
“我是真不會,咱們離着那麼近,你看到我動手了嗎?”王顯笑着道。
“嗯,這個倒是沒看到。”何茂盛道,他是真沒看到,主要的原因是因爲王顯的動作太快了,而且很隱蔽。
“他們找你幹什麼啊?”
“昨天晚上在路上跟他們當中的一個幹了一架。”
“爲什麼啊?”
“騎車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何茂盛道。
“這麼點事啊,小孩過家家嗎。”王顯擺擺手,覺得好不無聊。
上午的課,對他來說是乏味和枯燥,甚至有些折磨,數學、物理,果然是至多通一竅。
晚上放學的時候,在回家的路上,他發現有七八個人擋在路上,圍着一個學生一頓胖揍。
“特麼的,你昨天晚上不是很拽嗎?”
“哎,這不是那個黃毛嗎?”王顯一眼就認出了昨天晚上那個攔着自己的青年。
地上抱頭躺着的那個又是怎麼回事?
“你們搞錯了。”
“屁,打的就是你。”
“這孩子,有些倒黴啊!”王顯沒上前,蹬着車子離開了。
剩下那七八個青年,揍完之後也都散了,那皮青臉腫的同學坐在地上,兩眼呆滯,懵逼了。
“這特麼怎麼回事啊?!”
放學就被這幫人堵在這裡,不分青紅皁白就是一頓胖揍,關鍵是特麼的他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啊!
在回家的路上,王顯在路上看到了一個人,穿着兜頭的外套,形色匆匆,身上被這個大背囊。
嗯?
他突然停住了自行車。
他記起來一件事情,上一世,就在今年的三四月份,西來曾經發生過一次兇殺案,在夜間,地點是在西河邊上,死者是一個男子,兜頭帽,被利刃刺穿了心臟而死,當時沒有查出兇手,但是在半年之後的臨市,破獲了一個販賣文物的團伙,審訊的過程之中帶出了這個案子,他們本是一夥盜墓賊,中間分贓不均,出了岔子,然後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殺人之後,他們帶着古物連夜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