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就要爬過去。 女人抱着小孩來到母羊身邊,近似癲狂的羊羣則縮到另一邊。被小孩抓住的母羊一動不動,只在原地瑟瑟發抖。這個剛出生的小孩竟然生出了牙齒,尖利的牙咬破模樣的乳頭吮吸起來。混着血液的乳汁讓小孩異常興奮,胃口也打開。見着母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憔悴了下去,女人連忙搖扯開小孩看個究竟,但小孩卻陰狠狠的直瞪着女人,嚇得女人撒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混着血液的粉色乳汁從小孩的嘴角順着臉頰流下來,女人不敢靠近,卻不忍心扔下這個粉嫩粉嫩的奶娃娃,就在一邊眼睜睜的看着母羊失血過多死在眼前。小孩饜足地舔舔嘴脣,伸出手朝女人咯咯的笑着。 女人迅速將小孩抱離羊圈,安頓好吃飽睡着的小孩後女人回到羊圈悄悄地處理了母羊的屍體。她打算繼續養着這個小孩,但村裡的人若是看到這孩子吃了整隻母羊怕是就沒呢麼容易了。 小孩除了吃的有些多,別的地方跟其他小孩並沒有什麼不同,每天都要睡20個小時,身體也很快長開了,這個小孩倒是特別能招人喜歡,醒着的時候,不論是誰抱着都會朝他咯咯的笑幾聲,除了肚子餓的時候。這也是女人不敢經常將他帶出去的原因。村子裡的人都說,女人好不容易撿了個孩子,緊張的都不捨得帶出來見人,生怕被誰搶了去似的。不過,那個孩子營養可真好,看起來比其他同歲的小孩都大呢。 女人聽了這些傳言也有些緊張,她生怕小孩喝血的事會被村裡人發現。然而,隨着小孩一天天長大,胃口也越來越大。羊圈裡的羊一天天少了下來。村裡的人來借母羊來奶剛買來的羊仔,女人只得說母羊感染了流感,已經死了。如今見着女人羊圈裡的羊越來越少
,村民只當是這些羊都通過母羊患了流感,相繼死掉了。 小孩滿月那天,女人不敢大張旗鼓地辦,見小孩睡着,於是自己出去趕集想買些奶粉和新衣服給小孩穿。可當她回來的時候,小孩已經不見了。女人嚇得一身冷汗,生怕小孩被野狼或是人販子弄走了。正着急蠻荒的找的時候,聽見旁邊羊圈裡的聲響,女人進羊圈一看,嚇得目瞪口呆:羊圈裡一片狼藉,滿是血跡。一隻將死的羊蹬着腿抽搐着。血跡順着羊圈從羊圈的後門向外延伸。女人以爲是有狼羣鑽了空門,恐慌的祈禱,希望孩子沒事,並順着血跡,一步步找到了後院。 後院的景象讓女人鬆了口氣又緊張不已:小孩光着腿坐在地上,血淋林的小胳膊抱着一隻小羊羔啃得津津有味。院子裡的雞也慘兮兮的躺在地上。小孩一邊舔着一隻手上的鮮血,一邊興奮的咿咿呀呀的朝女人爬了過來。女人也不害怕,只是滿臉淚痕的將小孩抱起來,想着如今院子裡養的雞鴨羊鵝什麼的都死光了,以後只要好好教導小孩正經喝奶粉,應該會把它帶好的。 然而事情卻不像女人想的那麼輕鬆。當天晚上,女人拿着沖泡好的奶粉遞到小孩眼前,小孩興奮的抓過來,咬破奶嘴後,小孩突然憤怒的揮手打落了奶瓶,並將喝進嘴裡的奶粉全吐了出來。女人只當是小孩白天吃得太飽,便也沒多想,哄着小孩就睡着了。安頓好小孩後,女人又回到後院,將那些乾癟的屍體處理掉以後,第二天繼續正常生活。 村裡的人很不解女人爲什麼賣掉所有的家畜——在農村,家畜是最主要的生產工具。女人說的爲了買奶粉而賣掉所有家畜地行爲無異於殺雞取卵。而村民看着,小孩卻並沒有因爲奶粉而健康的成長,反而日益消瘦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