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之請?長福嬸看了我兩眼,之後突然問我,什麼不情之請? 我看了一眼春喜婆婆,還有季瞳示意兩個人過來因爲這樣真的是讓人很尷尬,甚至是有些過分,不過季瞳和春喜婆婆這一次倒是沒說啥就過來了。 過來後我跟長福嬸介紹這個是春喜婆婆,隔壁村裡有名的神婆,我想她應該知道這次讓她來,就是爲了看看長福叔的屍體,沒啥意思,想看看真正致死長福叔的是什麼怪物,這幾天村子裡出現的怪物實在是太多了,多的已經讓人分不清了。 春喜婆婆,長福嬸還是認識的,她跟春喜婆婆打了聲招呼,之後就略帶爲難的跟我表示,說不是她不想讓春喜婆婆看,而是長福叔已經死了,死狀什麼樣我也清楚。她不想再讓長福叔在暴露在人們的面前了。她覺得那是一種不尊重,希望我能理解。 大嬸的這句話也就是婉拒了,我看了季瞳一眼,季瞳這個時候也上前了一步跟長福嬸解釋說,我們看長福叔的屍體主要是想從屍體發現一些貓膩從而幫長福叔申冤絕對沒有半點褻瀆的想法。 我也急忙點了點頭,表示我也是這個意思,但是長福嬸對於這個好像相當的忌諱,怎麼說都說不通,始終就是那麼一句話。她不想讓長福叔再一次暴露在外人的面前,還讓我不要在爲難她了。 我看了春喜婆婆一眼,感覺長福嬸都說了這樣的話了,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讓她去接受了。 春喜婆婆也不是傻子,眼看着不行,她也就放棄了繼續去追問的想法,喊我和季瞳還是走吧,我略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長福嬸,然後向長福嬸道了聲歉,就急急忙忙的跟着春喜婆婆出了醫院。 到了外邊的時候,季瞳有些無奈的表示長福嬸不同意,這可怎麼辦是好呢?我盯着春喜婆婆看了兩眼,問她如果不看長福叔的屍體,會不會就沒辦法往下邊去調查? 春喜婆婆搖了搖頭,表示能看更好,不能看倒是也沒事,就是有些麻煩而已,既然人家忌諱我也就不要在碰人家的傷痛了,說完還嘆了一口氣,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我也在後邊長嘆了一口氣,長福嬸的確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和小龍的母親一樣,不過她比小龍媽媽強的是,她好歹還有小蛋,有兒子陪伴,但是小龍的媽媽是什麼都沒有了。 一路上很沉默,我沒有多說話。季瞳和春喜婆婆也沒有多說什麼,到家的時候老爹還沒有回來真不知道又跑哪裡去了,春喜婆婆想回去一趟,然後等晚上再來,我怕有些遠,這麼折騰一下着實不應該,所以也就讓春喜婆婆等明天再回去吧,家裡不是沒有地方住。 春喜婆婆最後倒是也同意了,我一直對自己脖子上的靈木相當的好奇,這次也沒有例外,堂舅給我的時候說這是什麼鬼器啥的,而在春喜婆婆那裡也着實得知了這玩意的厲害。只是讓我有些搞不明白的是,這玩意爲什麼扔出去之後。還會自己回來呢? 關於這個,我向春喜婆婆又請教了一下,春喜婆婆聽完之後,我以爲她會很驚訝,不過事實確是,她相當的淡定,表示所謂鬼器要比神器低一級,神器中有器靈一說,同樣的鬼器裡也有。 我說的這種情況,十有七八是器靈在作怪,
這種東西都是有認主的,他們只要認了主,那麼主人就別想在將其給丟掉了,同時還有些憤憤不滿的表示,我小子怎麼就那麼好的運氣呢,這鬼器世間少有,別人擠破腦袋都想得到,沒得到。 而我倒好,還扔了,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一個器靈有多誘人嗎? 我哪知道這裡有器靈啊,我將脖子裡的靈木掏了出來,然後又打量了一下,當初那種討厭的感覺直接就沒了,聽春喜婆婆說,這器靈是很厲害的,我撿了大便宜了。 我接着問春喜婆婆,聽她這麼說這玩意就是認我爲主了?那麼如果有人想要得到他或者是佔有他,會怎麼樣? 春喜婆婆明確的表示,一旦是認主的,別人就別想在得到了,除非洗去器靈的記憶,亦或者讓他對現在的主人失望從而解除,在認其他人爲主,不然的話就會遭到反噬,輕着得到一個教訓,重者命都沒有了。 這麼厲害?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大娃撿到這玩意的時候,差點沒被它給勒死,而另一位大叔也是被戴着要跳井,當時我還以爲這玩意是,有害的呢,看來並不是,而是器靈沒有感受到我的氣息,從而變得暴躁了起來。 在和春喜婆婆聊着的時候,春喜婆婆突然跟我說,她有種感覺,我們這個村子有問題。 她這麼冷不丁的說一句,把我對器靈的思緒都整沒了問她是什麼問題? 春喜婆婆卻又搖了搖頭,不說了,只是表示不知道,她有種感覺有問題,但什麼樣子的問題她也不是很清楚,還讓我加強注意,真正的威脅並不是那所謂的人狼。 春喜婆婆的話,我還是相信的,這個時候,她突然表示有問題,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恰巧這個時候老爹從外邊回來了,我們倒是也沒有在提這些話題,老爹手裡拿着一竹籃,上邊有魚,我撇了兩眼也沒注意。問老爹去哪了?還搞來的魚? 老爹表示他剛剛去村東頭的河裡頭釣魚去了。結果就釣到了這兩條魚,等中午給熬魚湯喝,我點了點頭,老爹準備進裡屋的時候。卻被春喜婆婆給攔住了,老爹一臉的納悶,問她怎麼了? 春喜婆婆沒有理他,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魚上邊,之後問老爹這魚是釣來的怎麼會沒有魚鱗呢,況且剛釣出來的魚,應該很新鮮,這魚都已經黏了。然後她靠近一點,還聞到了一股臭味。 我盯着老爹,剛剛也沒有怎麼注意,這魚是被一片菏葉蓋着的,此時聽到春喜婆婆懷疑的口氣,我也急忙跑了過去,想看看怎麼回事。 老爹表示這魚就是釣的,魚鱗他已經給清除出去了,所以黏就是因爲這,而且那是魚腥味不是臭味。 春喜婆婆索性直接就將魚給從竹籃裡掏了出來,然後整個魚立刻傳出了一股子的惡臭,剛剛沒有的味道這一次卻散發了出來,這根本就是一個腐爛了的魚。 季瞳和我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實在是太臭了,春喜婆婆卻沒啥反應,一雙沒有瞳孔的眼睛,盯着老爹,老爹被抓了個正着,然後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只是一直再躲避春喜婆婆的目光。 倒是我盯着春喜婆婆愣了,她是怎麼發現問題的,而且老爹拿兩條腐爛了的魚,冒充新釣上的魚到底是居心何在? 春喜婆
婆的目光盯得越緊,老爹就越是心虛,春喜婆婆到最後直接就表示老爹這是想下手了吧?只是她沒有想到老爹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果真是夠狠的。 我和季瞳這一次是徹底的聽迷糊了,這是什麼情況,春喜婆婆是什麼意思我怎麼都聽不懂了。 春喜婆婆有些氣憤的表示這還看不出來嗎?老爹之所以如此就是爲了想毒死我和季瞳,這壓根就不是什麼新鮮的魚,也不是什麼放了很長時間的魚,根本就是一條毒魚,而且是劇毒魚,他這是想害死我啊。 等春喜婆婆揪出來老爹的壞心思之後,老爹突然整個就變了一個人,聲音也變化了,盯着春喜婆婆,咬牙切齒的表示,那又如何?這個村子裡的人都該死,他們做過什麼,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是天意。 老爹的聲音已經變化了,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女聲,這個女聲聽着挺好聽,就是與她惡毒的語氣不搭。 春喜婆婆這個時候也不藏着掖着了,跟老爹表示,不要以爲她不知道他如今怎麼了,昨天在她那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老狐狸,只不過想讓他自己現行,這倒好這麼快就露出馬腳了。 老爹,哦不,如今已經不能被稱爲老爹了,應該是一個神秘的女人她對春喜婆婆並不客氣,還相當有底氣的表示。我們殺了那麼多她們的孩兒,不該付出代價嗎?這個世界本身就沒有什麼公平公正,憑什麼只可以我們傷害他們,而他們不可以傷害我們。 春喜婆婆這個時候看向了我,然後問我看到沒,這個其實才是老爹真實的樣子,之前我跟她說的那些其實也就是這匹狼搞得鬼,我老爹早已經被其上了身,也被其控制了。 雖然之前也想到了老爹可能並不是人爲的中邪,不過親耳聽到春喜婆婆說老爹已經被一個狼給上身了,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老爹繼續說,現在發現了她又如何,她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會有機會要了我們全村人的命的,我們就等着血債血償吧。 之後就跑了出去,我想去追,春喜婆婆卻攔住了我,表示不要在追了,我是追不上她的,到時候可能還會把自己給陷入危險。 不追就這麼看着老爹跑出去,我着實是有些接受不了,老爹竟然真的被一隻狼控制了,而且看這隻狼的情況,還是一個母狼。 春喜婆婆這個時候卻表示何止是母狼。應該是狼王的女人。這母狼可以隱藏在老爹的身上那麼長時間而不被發現,道行絕對不淺,今天幸虧她來了,不然的話,就憑我倆剛剛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可能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這一點我不懷疑,剛剛我真的沒有發現那魚有問題,老爹那荷葉放的讓我真的以爲是新鮮的魚的,這要是下肚了,不出人命也就怪了。 只是老爹爲什麼會突然對我下手呢。這一點讓我有些想不通,難道僅僅是因爲我好下手,所以她纔對我下手的嗎?剛剛那母狼說是因爲殺了她們的孩兒,那也跟我沒關係啊,我又沒有殺他們的孩兒。 季瞳這個時候,在一旁突然分析表示,她覺得主要應該還是因爲上次那聖主要求除掉整個村子,整個村子的人,我作爲村子裡的一員自然是在被除掉的名單中的所以先從我這下手未必說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