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郎鬼,雖然拉住了靈木,但靈木並沒有什麼反應。從我身上扯下去之後,靈木就又滅了,恢復了原樣。 我急忙把靈木給撿了起來,然後敲了敲,打了打,讓他老人家不要剛剛開始就要掛啊,我這就靠他了,他要是也撂挑子坑我的話,那我今天別想出去了。 不論我求爺爺告奶奶,靈木都沒有反應。 這個時候我真的有種想把他給摔碎的衝動。但是靈木偶爾還算比較靠譜,我又不捨的直接把他給扔了,糾結了半天,我還是把靈木帶到了脖子上。 那新郎問我怎麼不還手了,不會就靠着這麼一個破爛玩意打算闖他們村把。我膽子也太大了。 我急忙解釋,誰闖他們村了,我想出去,他能把我放出去嗎?他要能把我放出去,我一定給他們燒紙錢,一人一兆,在場的都有。 新郎笑了笑,表示他們不需要錢,本來他們是打算喝完喜酒,結完婚之後再把我放出去的,但是我自己不識擡舉,他們給了我足面子,我還在他的婚禮上搗亂,現在他們不打算把我放走吧,跟他們一起回鬼村吧。 說完。就要動手,我這個時候暗道完了,這麼多的鬼,要是到了鬼村,別說季瞳了,就算是堂舅來也沒用啊。 我都做好等死的準備了,想我也英明一世,今天竟然掛在了這麼一個地方真的不甘心,既然老天要我的命,我也不在反抗了。 但是正當我打算投入他們懷抱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叫。 等我被慘叫給驚得睜開眼睛後,卻看到了那新郎被震得很遠,躺在那裡,捂着手,手上已經被腐蝕了一塊,冒起了青煙。 而此時我脖子上的靈木直接是紅光大現,這種紅光跟剛剛的紅芒還不同,這次的紅光是那種鐵在高溫的烘烤下才會發出的紅光,就單單讓人一看,就感覺燙手。 紅光大現並沒有燙到我這還是讓我挺欣慰的,想想之前不過是說了他兩句,就把我燙的難受,這次竟然也開竅了,知道我是他的主人不燙我了。 新郎一受傷,這羣鬼立刻怒了,覺得我在他們村口鬧也就罷了,竟然還囂張的傷人,我還真把自己當孫悟空了,緊接着一羣鬼全都衝了過來,要給我點厲害嚐嚐。 而這羣鬼的數量不少,在靈木的手下還是不行,根本沒給他機會靠近我,一個個的多少都受了不少的傷,靈木上的紅光還是相當的濃烈,我故意往前走了兩步,這羣鬼就往後退了兩步,我往前走兩步他們退兩步。 到最後這羣鬼深知吃了敗仗,一個個的也不打算跟我死磕了,招呼了一聲,就各自鑽進各自的墳頭裡了。 這羣鬼鑽起來後,靈木上的光芒直接往外延伸,延伸到了樹林附近,耀眼的我根本睜不開眼,等光芒徹底飄散的時候,我的視覺才恢復。再去看的時候已經不是那郊外了,而是一扇門。 我往周圍看了看,這是一個房間,房間裡什麼也沒有空空蕩蕩的,我嘗試着去拉開眼前的這扇門,門被拉開之後,眼前一幕讓我整個
人都開心了起來,我又回來了,這裡就是詭樓的那個走廊。 我相當介意的從房間裡走了出去,來到走廊的位置,看到了季瞳,季瞳此時一臉着急的在走廊裡晃盪,當看到我把門給打開了之後,她急忙衝了過來,問我怎麼出來了,說着還急忙往我身上去打量,想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受傷。 找了一圈沒有受傷,季瞳才鬆了口氣問我,我在裡面遇到什麼沒,不可能的,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呢? 我看着她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滿臉的污垢,一臉的狼狽,還是能想到在裡面估計也經歷了不小的事情,我問季瞳她是不是經歷什麼了,跟我說說? 季瞳表示,她進入到這裡之後,來到了一個廣場,廣場周圍都是高樓大廈,而廣場裡響着音響,一羣羣的廣場舞大媽在周圍,接着不知道爲什麼所有的廣場舞大媽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都倒了,倒了之後,又起來了,這個時候都變成鬼了,她一個人對付那麼多的廣場舞大媽,險些沒有栽裡面。 而且她還在爲我擔心,她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捉鬼的能力,被這麼抓進去不知道會被虐成什麼樣的,說實話她剛剛見我一直沒有出來,都不抱多大希望了,只希望能給我留口氣就行了。 但是我這情況,怎麼跟去裡面旅遊去了,我難道什麼都沒有經歷嗎? 我告訴經歷了,何止是經歷了,我去的地方比她去的地方還要糟糕,她好歹還是廣場,我去的是一個墓地都是墳頭,一羣鬼,錢少說也有上百個。 這上百個鬼一起衝我衝來,但我是那種容易妥協的人嘛,我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沒多長時間就把那些鬼給解決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們一點反應的機會。 季瞳聽完直接給了我一巴掌,顯然她是不相信的,要我說實話。 我乾咳了兩聲,表示是靈木的厲害,靈木一開始也沒反應,後來就像是遇到了他的殺父仇人了一樣,從身旁發出了一道火紅火紅的光,然後把那些鬼照的就求饒了,最後我也就出來了。 季瞳點了點頭,從我脖子上把靈木給掏出來然後放在手中,表示這靈木以前春熙婆婆看到的時候就表示了裡面是有器靈的,這個是寶貝,我還不相信,這次相信了吧。 我點了點頭,嘿嘿笑道,這靈木厲害的時候,讓人按不住,不厲害的時候我恨不得把他給砸了,他怎麼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有點沒規律呢,搞得我都不知道該相信他,還是不相信他了。 季瞳瞪了我一眼表示,我懂什麼,靈木爲什麼這樣主要還是怪我,誰讓我那麼不靠譜的,如果我會一點道法的話,可以操控靈木的情緒的話,一定可以發揮的很好。 但是我自己是什麼樣子,我還不清楚,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了,還想什麼要去照顧器靈的情緒,我還意思怪人家器靈? 我不知道器靈是什麼情況的,但是季瞳這麼說我還是相信的,我感覺靈木的確是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判斷的,但是我們兩個始終不在一個頻道上,就好像我
都感覺到大難臨頭了,他老人家才覺得剛剛開始。 我倆缺少的是一種默契,同時更是一種情緒上的互通,如果能讓他感覺到我的情緒,而我感覺到他的情緒,這樣的話相信器靈就能夠在關鍵時間發揮出自己最足的實力。 經季瞳這麼一點撥,我突然感覺通了,但是季瞳也沒有忘記告訴我不要開心的太早,說的簡單,兩種情緒的互通說着簡單,談何容易? 畢竟這玩意又不是人,能夠從他的言行上發。覺情緒的波動,說白了他就是一塊木頭塊子而已,我也沒法從上邊發覺他的喜怒哀樂。 我問季瞳。能不能讓靈木去感受我的喜怒哀樂。 季瞳表示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樣的話。我可能就會被靈木的情緒牽着走,也就是剛剛我說的,恐怕都已經大難臨頭了,我倆還覺得纔剛開始,那樣的話恐怕我真的危險了。 我打了個寒顫,想想那時候的場景,就感覺不行,一時半會是不太可能控制的了靈木的情緒了,我嘆了一口氣跟季瞳表示這件事也急不得,到時候再說吧。 季瞳點了點頭,我看了一下眼前的最後兩個門,腿總是控制不住的打顫,這兩扇門裡面是什麼情況的,我還不清楚,但是第九扇門的實力我已經見識過了,這第十扇也算是最終的BOSS了,怎麼說都不可能比九扇弱,在經歷那麼多之後,我真的有點心裡沒底了。 但季瞳弱表示怕什麼,上就對了,她現在是越往後越不怕,根本沒什麼好怕的,人生什麼樣都是註定好的,老天讓日,你就肯定會死,在怎麼躲都沒用的。 我想到了陳叔家的小孫子,那次的慘死,狐狸大爺也是用了相當大的方法,可到後來還是死了。 季瞳這麼一說,我也就想開了。上就上吧,人死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後我還是個好漢。 這一次我和季瞳很主動的跑到了第十扇門的門口了,我有些激動,但沒有害怕,我都做好了要赴死的準備了,但是這個時候第十扇門又沒反應了。 我急忙睜開了眼,沒有看到第十扇門有打開,季瞳此時也睜開了眼,我們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讓季瞳別動,然後我自己動了動,沒有什麼反應,季瞳接着我的我動了動沒有什麼反應。 我嘗試着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又試着往前走了兩步,第十扇門都沒有反應。 這讓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這第十扇門就是個擺設而已。 我很自在的來到了銅鑼和鈴鐺的旁邊,想去把銅鑼和鈴鐺去拿走,季瞳卻突然把我給攔住了。 我吻她怎麼了,她表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不對勁?我往周圍看了看,沒什麼不對勁啊。 季瞳讓我不要亂動,讓她想想,我看季瞳那一臉的認真樣子,不由得取笑她,剛剛不是還說都不怕了,怎麼現在又怕了,沒事的。 說完我就把鈴鐺和銅鑼拿過來了。但是當我把鈴鐺和銅鑼拿起來之後,第十扇門裡面突然傳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