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半仙,我有些搞不懂了,就問堂舅這個楊半仙是誰? 堂舅跟我粗略的解釋了一下,表示楊半仙是一個風水師挺有名氣的一個風水師,跟他有點交情,不是我們這兒的人,我不熟悉也實屬正常。 點了點頭,堂舅認識的人大部分時間都是很有實力的人,普通的人一般是入不了他的法眼,既然堂舅說這個楊半仙我覺得楊寶仙就可以。 回到家之後,隱約聽到了堂屋裡有聲音傳出來,我趕緊跑了過去,這一下看到老爹已經醒了好像,而旁邊季瞳正在很認真的在旁邊照顧着。 看到這一幕,我急忙跑了過去問季瞳什麼情況,季瞳跟我解釋說沒什麼情況,就是老爹剛剛醒了,她起來看看。 老爹醒了,我看了老爹一眼,發現此時老爹緊閉着雙眼,一臉很痛苦的樣子,並沒有醒來的跡象,恰巧這個時候堂舅也走了過來,我就讓堂舅看看,這是個什麼情況? 堂舅走過來之後,沒有忘記翻一下眼皮,然後又在全身上下做了一個大概的檢查,檢查完畢後,他才告訴我沒啥大事,老爹這是有些虛弱,剛剛季瞳所說的醒,估計也是在迷迷糊糊中進行的。 不過能醒來就說明有所好轉,堂舅讓季瞳我們兩個先回屋休息去吧,老爹他來照顧就行了。 我提出了跟堂舅一塊留下來的想法,只不過被糖酒給拒絕了,堂舅讓我和季瞳回屋睡覺,這裡有他一個人就行了,要那麼多人沒用。 堂舅這麼說了,我也不在勉強,跟堂舅道了聲謝,我便拉着季瞳回到了我們兩個的屋裡。 季瞳在屋裡的時候,開始問我去哪了?和堂舅去哪了?這一次我和堂舅一塊出去的,她就不相信,我又鍛鍊去了? 現在季瞳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個正在生氣的小媳婦,我看到急忙跟她解釋,表示沒去哪,跟堂舅再村裡面溜達了溜達,主要是讓堂舅熟悉一下這些天發生的事,來龍去脈,說不定就能夠查出來什麼原因了。 季瞳對我的解釋並不完全相信,還沒忘記問我真的嗎?可不要騙她。 得到我肯定的答案之後,季瞳有些不滿意的表示以後在有事,麻煩我能帶上她一起,不要我們兩個人跑出去了,而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面待着,這樣她受不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以後不會了,在出去就帶她,季瞳纔沒有跟我計較。 躺在牀上,盯着季瞳那張嬌嫩的臉,我心裡面又起了層層波動,我想起來了狐狸老頭要我做的那件挖心臟的事,但這件事我給忘了,而且屍體被分屍的很嚴重,想去從一些泡浮了的肉塊裡面找出來心臟着實是難上加難。 今天狐狸老頭不知道是忘了,還是知道屍體的情況了,並沒有問我,這樣當然是最好,雖然我對季瞳很有好感,但還是不希望用這種方式換來季瞳的對我的好感,因爲我感覺這樣的好感並不是真的好感。 我安心的睡了,但是這覺並沒有安心,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狐狸老頭在質問我爲什麼沒有把答應他的事情做好? 我急忙解釋,那屍體已經泡的沒有樣子了,還被分屍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哪是上身哪是下身,等拼湊好之後,也是沒有時
間去搞明白,所以也就沒有挖。 狐狸老頭還是很生氣的,跟我表示了好幾次要我認真一點,他交代我的事情都是有用的,可不是讓我在這遇到了一點問題,就找各種理由搪塞的。 我點了點頭,跟狐狸老道了聲歉,到臨走的時候,狐狸老頭突然告訴我,這並不是夢,希望我能記住。 然後他才從我眼前消失了,等他消失了之後,我只感覺全身一陣冷,緊接着便從牀上爬了起來,在一看外邊的天都已經差不多快亮了。 摸了把臉,剛剛那個夢的確是太奇怪了,奇怪的有些讓人摸不透,狐狸老頭臨走前告訴我這不是夢,我現在也分不清是不是夢。 看着外邊的天已經亮了,我也不在賴牀,從牀上爬了起來,出了門,這個時候剛好看到堂舅從堂屋裡出來,還在整理衣服,我上前跟其打了聲招呼,堂舅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倒是也沒說什麼。 我問堂舅起那麼早,做什麼?堂舅表示他今天得去縣城一趟,把那個楊寶仙接過來,讓他看看村裡的情況肯定可以。 楊半仙也就是堂舅昨天說的那個風水大師。 我盯着堂舅,問他楊半仙今天過來嗎? 堂舅告訴我,昨天說的今天到,現在他得趕緊去了。不然到時候遲到了就不好看了。 我點了點頭,讓堂舅快去把,堂舅跑了一會兒突然又折返了鬼來,問我要不要一塊去。 我當然是有這個想法的,只不過剛剛礙於堂舅纔沒有說,現在我急忙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嗎? 堂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表示就知道我想去,走吧,正好也讓我見見楊半仙什麼樣。 我點了點頭,屁顛屁顛的跟着堂舅出門了,其實我打算連季瞳也叫上的,不過怕堂舅不開心,本身帶着我就是多餘的,在加上季瞳。 我和堂舅去的還是比較快的,等我們兩個來到縣城之後,堂舅一路直達車站,而我當然也沒有閒着,我在打聽詭樓的事情。 自從上次把堂舅從裡面救出來,那詭樓便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跟沒有出現過一樣,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感覺。 司機師傅告訴我,那地方的確是快竣工了,不過並沒有聽說有我所說的什麼詭樓。 我愣了愣,感覺不對啊,就跟司機師傅解釋,這個詭樓的樣貌和地址,只是司機師傅依舊是搖頭表示不知情,那裡頭一直有人死鬧鬼是不假,但是沒有聽說多出一棟樓了。 我盯着堂舅,堂舅小聲跟我解釋說,這司機師傅不知道也可以理解,因爲詭樓白天是不會出現的,白天人眼所看到的地方,就是一片空地而已,壓根沒什麼詭樓。 晚上那裡鬧鬼傳到瘋更是沒有人敢去看看,所以也就不知道了。 堂舅的這個解釋,讓我搞明白了情況,那司機師傅把我們送到車站之後,接着就走了。 堂舅也沒有在意,倒是我有些不爽了,覺得這傢伙的態度很氣人,奈何已經走了,我也沒有辦法。 車站此時的人還是不少的,我和堂舅透過人羣,在裡面找了個位置坐下,就等着那楊半仙的到來了。 大概等到十點左右的時候楊半仙的車終於是到了,我和堂舅在旁邊等着,沒過
多久,一個頭發差不多已經花白,穿着一身麻布衣衣服,頗具國風特點的老頭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堂舅急忙迎了上去,老頭剛剛還掙扎的表情立刻就變了,變得一本正經,給人很高冷的樣子,堂舅上前把這老頭拎着的東西給接過來往我這邊走了。 老頭的裝扮還算華麗,乍一看倒真的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出於禮貌,我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老頭打了聲招呼,算是認識了。 出了車站,打量出租車直奔等車的地方,一路上堂舅都在和這個什麼楊半仙在聊天,根本無暇搭理我,而我則自然不至於去碰這個黴頭,他們聊他們的,我玩我的。 不過從兩個人的對話裡,我還是聽出來一點味道,這老頭的全名叫楊奉先,是一個風水師不假,跟堂舅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兩個人一聊就覺得很有共同話題,慢慢的才變成了朋友。 這楊半仙的名字還是堂舅給取的,老頭漸漸也習慣了這個稱呼,現在差不多所有找楊半仙的客戶都是喊其楊半仙。 一路上兩個人聊的相當的投機,我也插不上嘴,好不容易到了車站,坐上回家的車,兩個人也沒有忘記噴,我怕被打擾,就選擇了一個離他們兩個遠一點的位置。 到家的時候,季瞳便在門口了,手裡頭還拿了個雞毛撣子,表情很不好看,看的全身都不好,總感覺是在等我。 堂舅和楊半仙先下的車,我跟在兩個人後邊下的車,可能是礙於有外人季瞳並沒有動手,不過還是少不了瞪了我一眼,然後問堂舅這是? 堂舅介紹了一下,得知是風水大師,季瞳連忙打了聲招呼。 楊半仙擺了擺手,就往院子裡進了,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堂舅跟了過去。 我也想跟過去,但是季瞳這個時候很果斷的把門攔住了,我心裡頭不太安,但是還是假裝不懂的問她怎麼了? 季瞳問我爲什麼出去又不叫上他,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昨天的時候,她還親口跟我說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帶上她。 我跟她解釋,她也不聽,就往屋裡面進了,我急忙跟了過去,然後開始哄,季瞳比較執拗,哄了半天也沒有哄好,我也沒有辦法只有得在旁邊待着,也不說話了。 季瞳讓我出去我自然是不出去的,墨跡了一會兒,季瞳算是妥協了,表示她要去看堂舅和楊半仙,如果我要是喜歡在這待着,那就在這待着吧。 我爬了起來,跟在了季瞳的屁股後邊,來到了堂屋,堂屋上堂舅和楊半仙兩個人正在閒談,談的大多是一些曾經的事情,還有吹噓自己的成分在裡面。 見到季瞳我們兩個來了之後,兩個人才有所收斂,也開始聊起了正事,堂舅表示這件事他跟楊半仙提起過還是村子的事情,他如今已經排除了人爲,以及鬼怪所爲,猜測是自然之力,這種事情楊半仙是專家,於是就請他來看看。 楊半仙一被誇就有些飄飄然,表示堂舅找他還是有眼光的,之後也變得正經了起來,問堂舅,到底是什麼事,那麼嚴重,一般來講,普通的即使觸碰到風水局以堂舅的能力,也是能解決的了的,怎麼這一次確把他給喊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