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開!”那男人一邊伸手來拉我,一邊呵斥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我願意讓他摸,怎麼了?”薛姐冷冷地瞪了那傢伙一眼,說。
那男人懵了,他大概怎麼都想不明白,薛姐會選擇我,而不是選他!不過,酒吧裡的女人這麼多,雖然找不到姿色能比上薛姐的,但看得過去的,還是不少。所以,在被薛姐拒絕了之後,那傢伙便識趣地去了另外一桌。
“不生我氣啦?”我笑呵呵地問。
“生!”薛姐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你跟來幹什麼?我允許你坐這兒了嗎?自己去旁邊那桌。”
這娘們,就是喜歡口是心非。不允許我坐,幹嗎剛纔那男人跟我搶座的時候,她要站在我這邊啊?
我纔不會那麼傻乎乎地聽這娘們的話,跑到旁邊那桌去坐呢!
“你來這裡,不是泡吧的?”我把嘴湊到了薛姐耳朵邊上,很小聲地說了一句,還輕輕地吹了口氣,調戲了她一下。
“是泡你的!”薛姐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證明她的氣開始消了。
這娘們就是,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這裡是西街口,我聽說以前此處有個萬人坑,那402路電車的起點站被設在這裡,絕不可能一點兒來由都沒有。”我說。
“就你聰明!”薛姐瞪了我一眼,說:“姐姐渴了,給我點杯果汁!”
跑酒吧裡來喝果汁,這娘們還真是夠了。不過,一會兒咱們肯定有事要做,再說女人喝酒本就不好。酒精那玩意兒,傷身。所以,薛姐要喝果汁,我是十分贊成的。
我叫來了服務員,點了兩杯果汁。結果那逗逼跟我說,他們這裡不單賣果汁,得配着酒點才行。
以前沒來過酒吧,我以爲都是啤酒,價格跟大排檔應該是一樣的。結果我拿過酒單一看,頓時就嚇得有些懵逼了。最便宜的啤酒,還是小瓶的,跟大排檔那玩意兒一個牌子,一個系列,大排檔賣6塊一大瓶,這鬼地方賣388元一打。
見我那吃驚的樣兒,薛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你以爲喝六塊錢一瓶的啤酒,就能約到妹子啊?”
酒單下面有一行小字,酒類最低消費300元。這酒至少也是半打半打的賣,雖然我和薛姐今晚都不能喝,但爲了坐在這兒,也只能點了一打。
除了點來根本就不會喝的啤酒,我還點了兩杯38一杯的果汁。
“請姐姐我喝一杯38元的果汁
,就心疼成這樣了?”薛姐笑呵呵地問我。
“這破玩意兒外面最多十塊錢一杯,在這兒花了四百多,都可以給你買件漂亮衣服了。”
我這不是小氣,關鍵是今天有事要做,不能喝酒。這酒點來,純粹就是浪費嘛!雖然我現在有點錢,但像這樣花,還是有些肝疼。
“真是個勤儉持家的好男人。”薛姐輕輕抱過了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別心疼了,四百多的酒錢,買場好戲看,也不虧。”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今晚這地方,確實是有事情要發生。
“什麼好戲啊?”我有些好奇地問。
“不告訴你,自己看!”這娘們,居然又跟我賣起了關子。
我點的那打啤酒上來了,全都開了。這些玩意兒,可都是花錢買來的,就在眼前這麼擺着不喝,讓我心裡很不痛快。
於是,我便拿了一瓶,準備喝一點兒。雖然我這酒量很一般,但喝幾瓶啤酒,還是沒什麼的。
“不許喝!”薛姐從我的手裡,把啤酒瓶拖了過去,說:“今天晚上,一滴酒都不許沾!”
酒這玩意兒,喝多了會讓人身子虛。就算喝得不多,對人的身體也是有影響的。人的身子一旦虛了,鬼那玩意兒就容易近身。
這地方是萬人坑,冤魂野鬼什麼的,自然不會少。
有個服務員在往我們這邊看,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麼。難道是薛姐實在是長得太漂亮,引起了那傢伙的注意?
“看來不喝不行。”薛姐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問我:“你有沒有那種迅速解酒的藥或者辦法?”
啤酒這玩意兒,酒精含量並不高,大部分都是水。只要不讓那含量本就不高的酒精進入血液,跟喝涼水是差不多的。
“有啊!”我點了點頭,說:“我這裡有一招叫酒肉穿腸過,用了之後,喝再多啤酒對身體都不會有半點兒影響,不過就是上廁所會很頻繁,因爲你喝一杯,就得尿一杯,尿出來的,幾乎是原味的啤酒。”
“噁心!”薛姐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原味的你喝啊?”
“我倒是想喝,你讓嗎?”我笑呵呵地問。
“姐姐拿杯子給你接。”這娘們,也不知道臉紅。
“杯子接多沒意思啊!得像這樣,直接用嘴。”我拿起啤酒,對準瓶口,往嘴裡灌了一口。
“噁心!你真噁心!”薛姐一邊說,一邊在我身上亂掐。
我悄悄拉過了薛姐的手,然
後拿出了銀針。
“你要幹嗎?”薛姐有些怕怕地問我,她應該是猜到了,我馬上要給她扎針。
“封肝,固膽,保心,通腎。”我說。
封肝那是爲了阻止酒精進入肝臟,固膽那是爲了避免酒精浸入膽囊,保心那是不讓酒精混入血液,至於通腎,那是讓酒精趕緊通過腎進入尿道,然後排出去。
肝爲復原所控,膽爲膽穴所掌,心爲上下白所保,腎爲二角明所通。
我先在薛姐的無名指上取了復原穴,接着又取了起中指上的膽穴,然後在手背上平刺了上白穴,挑刺了下白穴,最後又回到中指,取了用於通腎的二角明穴。
“居然一點兒都不痛!”薛姐一臉吃驚地看着我,說。
“你是我老婆,哪兒捨得把你扎痛啊?現在你可以喝酒了,但僅限於啤酒。”
我在施針的時候,爲了避免扎痛薛姐,所以留了幾分力。力道不足,效果自然會打些折扣。不過,這幾針用來應付酒精含量不高的啤酒,那還是夠了。
薛姐這娘們,以前沒見她喝過酒。沒想到她喝起來,居然比爺們還要爺們,咕嚕咕嚕的,一瓶啤酒便被她灌下了肚。
“你真以爲是喝白開水啊?”我有些無語。
“姐姐渴了,不過這酒怎麼一點兒酒味都沒有啊?”薛姐一臉奇怪地問我。
我封了她這麼多穴,就是爲了讓酒精不浸入她體內的器官。本該穿腸過的酒精要都有味兒,那便證明我那幾針是沒效的。
“沒味還不夠,還得有尿感才行。”我笑呵呵地說。
“臭小子,姐姐我真要尿了。你不是要喝嗎?趕緊跟姐姐我去廁所!”這娘們,在輕輕揪了我胳膊一下之後,便去洗手間了。
那服務員沒再看着我們這邊了,也不知道是我跟薛姐都已經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因爲薛姐去洗手間了,沒有美女可看了。
薛姐回來了,她媚笑着看了我一眼,問:“你不是要喝嗎?怎麼剛纔不跟姐姐我去啊?”
“我一會兒也有,要不咱們換着喝?”我一臉壞笑着說。
“滾!”這娘們就喜歡用小暴力,稍有不對,就用那粉拳往我身上砸。
音樂聲越來越大了,全都是那種鬼哭狼嚎的。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很有些嚇得慌的感覺。可是,除了我和薛姐之外,酒吧裡別的客人,卻越玩越嗨了!
“快來了!”薛姐把嘴湊到了我耳邊,很小聲地說了這麼三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