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幹什麼?”舒雲沁脣角帶着詭異的笑意,一步步的朝着黑衣人靠近,嗜血的殺意,盡數散開,“你很快就知道了!”
而站在門口和守在門邊的舒靈和舒寒卻是一臉惋惜的樣子,看着黑衣人,還不時的發出感嘆,“唉,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我家小姐!可惜了,可惜了……”
“你們說什麼?什麼可惜了?”黑衣人越發慌亂,不住的想要朝後退,可他已經到了牀邊,再退也退不動時,她眼神中的恐懼之色更甚,看着門口的人驚恐的問道。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若是被舒雲沁等人抓到,她怕是會生不如死。
“小姐,她還不知道她自己的處境呢,要不要靈兒跟她好好講講!”舒靈突然笑着沖走到黑衣人面前的舒雲沁高聲叫道。
“好啊!”舒雲沁坦然一笑,看着黑衣人,詭異的笑道。
“我家小姐手中的袋子中有一名貴的物種,名喚冰蟾,只要將她放在人的身上,它會找到人體上最柔軟的地方一口咬下去,然後慢慢的品嚐,帶他嚐到人肉的鮮美之後,它就會沿着它咬下的地方,穿進你的皮膚中,鑽進你的血管中,一邊吞噬你的血液,一邊順着你的血管慢慢的延伸到你的心臟中,在你的心臟中產卵,孵出幼蟲,然後讓這些幼蟲在吸食你的血液,蠶食你身上鮮美的肉,依靠你的身體,將這些幼蟲養大。”
舒靈笑呵呵的說着,臉上露着詭異的光芒,看着黑衣人漫不經心的補充道,“你且放心,這些幼蟲沒有長大的時候你是不會死的,只有等這些幼蟲長大,從你的身體中破殼而出時,你纔會死去。當你死後,你的身體也會瞬間化爲灰塵,消失在這世界中。就算是,誰想要找到你的屍體,也難如登天。”
聽着舒靈的話,黑衣人哆嗦了一下,想象着,一隻只蟲從他的身體中破殼而出,她忍不住,轉過身去嘔嘔大吐,直吐的苦膽水都出來了,他才停下。
實在是太噁心了。別說是一隻蟲子從他的身體裡鑽出來,就是聽着就覺得噁心到死。
看到黑衣人嘔嘔大吐,舒雲沁說不出的高興,看着黑衣人的眼神更多了許多憐憫。
就連站在門口的舒靈,也對黑衣人充滿了憐憫,還是那句話,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她家小姐!
黑衣人吐完,整個人都虛脫了,扶着胸口,氣喘吁吁的他無力的坐在了牀邊,也顧不得,躺在牀上的莫俊峰了。
左右莫俊峰是個活死人,躺在牀上不會動,更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黑衣人坐在牀邊,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此刻最擔心的莫過於站在他對面的舒雲沁了。
只要舒雲沁不對他出手,不將那可惡的冰蟾放在他的身上,他就謝天謝地了。
可就在他心中僥倖的時候,舒雲沁卻將手伸進了那布袋子中,從布袋子中緩緩的掏出一件東西。
還未待他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卻看到舒雲沁猛的一揮手就拿東西扔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衣人慌亂的大喊大叫,從牀上跳了起來,甩動着手臂,一邊跳着,一邊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拍打着,似乎想要將扔到他身上的東西給拍下來。
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沒有從他的身上拍下什麼東西來,這倒是讓他更加驚恐,他以爲那東西已經鑽進了她的身體裡。
恐怖至極的他根本就沒想到那東西鑽進他的身體,爲什麼他就沒有覺察到疼了?
舒靈和舒寒,站在門口和窗邊看着那人毫無形象的又蹦又跳,不住的搖頭嘆息,這人真的不是她家小姐的對手!這她家小姐只是揮了揮手,就把他嚇成這樣!若是她家小姐出手,他還不直接去見閻王呀!
舒雲沁雙臂環胸,靜靜的站在那人面前,看着她毫無形象的蹦跳大喊着,脣角勾起一抹,鄙視的笑容,冷淡的說道,“你跳完了嗎?”
那人聽到舒雲沁的話,漸漸的停止了跳動和哇哇的喊叫聲,驚恐的看着舒雲沁,“你將那東西扔到我身上了嗎?他是不是已經鑽進了我的身體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的心腸爲何如此歹毒,怎可如此草菅人命?”
那人一連串的問話,聽的舒雲沁哈哈冷笑,眸中閃着犀利的光芒,瞪着黑衣人,質問道,“你說我狠毒,你又何嘗不是?難道說這莫大將軍落到今日這般田地,不是害的?”
“我沒有害他,是他自己成這樣的。”黑衣人極力否認,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他這麼殺意沒有逃過舒雲沁的眸子,舒雲沁暗暗嘲諷又道,“若不是你害的,你今日來此做甚?”
“我,我,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他怎麼樣了。”黑衣人言辭閃爍,眸光閃躲,很明顯是在心虛。
“連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說的話,又如何能說服他人?”舒雲沁冷冷的看着黑衣人又道,“還敢說你不是要來殺他?”
“我沒有要殺他,我真的只是來看看。”黑衣人極力否認着,低頭間卻看到了他手中的匕首,慌亂中,他趕緊鬆開了手,那匕首掉在了地上,發出哐噹一聲清脆的響聲。
“呵呵,還說你不是要取他的性命,手中的匕首又是什麼?”舒雲沁說着,用腳將地上的匕首踢開,對着身後的舒靈擺了擺手,示意他近前。
舒靈上前,欲伸手去抓黑衣人。黑衣人看到舒靈要抓他,趕緊朝着一旁閃身,想要躲開舒靈的攻擊。
舒靈似乎早有防備,在黑衣人朝着一側閃身的時候,舒靈的手迅速的朝右一拐,愣是抓住了黑衣人的衣領。舒靈的另一隻手,快速的朝着黑衣人的面部襲去,揭開了她臉上的黑紗。
當他的黑紗接下,衆人驚訝。
“真沒想到,居然是你。”舒雲沁看着面前的人,冷聲喝道,“你不是和莫將軍的感情很好嗎?怎麼會出手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