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什麼時候這麼有信心了,上次他看見那麼多鬼的時候,可是嚇得不輕啊,我說樑子,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樑子很自信地笑了笑,“就算老太太有登天的本事,只要她還是個活人,我不信她能躲得過真槍核彈。,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葉辰聽了眼睛一亮,我也非常驚訝,我忙問樑子,難道你還有槍嗎?
樑子嘿嘿一笑,“我沒有,但是我認識能‘弄’到槍的人。”
葉辰‘挺’‘激’動,“那還等啥,快點去吧!”
我也‘挺’興奮,從小到大隻‘摸’過一次槍,是一把普通獵槍,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大舅去地裡打兔子時候用的。我想鬼可能並不怕子彈,但是老太太肯定害怕,即使不開槍,嚇唬嚇唬她也行。
樑子撥通了一個電話,態度好好地稱那人爲李哥,看起來他們關係還不錯,樑子說得很隱晦,無非就是兄弟這兒有點事兒,想從哥那借點東西什麼的。
對方竟然也會意了,約好了見面的地點,我們四個馬上離開了醫院。
樑子在路上跟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李哥的來頭,說李哥就是東城區的大佬一枚,這也只是樑子很有限的瞭解,至於李哥究竟有多少地盤,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樑子還說這李哥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頂多就是個有錢人,但就是有很多兄弟願意跟着他。
看來也是個有過人之處的人啊。
大猴崇拜地看着樑子,“樑哥,你是怎麼認識這麼牛B的人的?”
樑子嘿嘿一樂,“哥的本事還多呢,猴子,以後好好跟哥學吧!”
我心說他還真能得瑟,我心說他無非就是給人家看風水啊,抓鬼啊,這種時候認識的唄。如果是抓鬼,那鬼是不是樑子自己放進去的都不好說。我和葉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揭穿他,讓他跟大猴繼續吹牛。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個火鍋城,很火爆,但也是很平民的地方,我以爲見這種大佬怎麼也得去個星級酒店,沒想到來這麼接地氣的地方。一問才知道,這店是李哥開的。
樑子說李哥最早就是開火鍋城發家的,慢慢的還‘弄’了連鎖店。緊接着,李哥的事業蒸蒸日上,夜總會啊,房地產啊全都起來了。
進去以後,一個人美聲甜的‘女’服務員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包廂裡,等了一小會兒,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進來了,我們趕緊打招呼。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孩,她比李哥高出了半個頭。‘女’孩身穿一件黃‘色’的皮草大衣,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毛’。外套裡面是一條包身裙,手上戴着的‘鴿子蛋’尤其刺眼,眉目間也是萬種風情。
一番自我介紹之後,我們挨個入座。那‘女’孩的名字叫惠子,她沒說話,只是衝我們微微低頭,笑了笑。
樑子也不提槍支的事情,就是跟這個李哥寒暄着,說着場面上的話,那叫一個會說話,會來事兒。
我觀察着這個李哥,白白胖胖的,笑起來像個彌勒佛,根本不像什麼道上的老大,一嘴南方口音,說話‘挺’和氣,不裝B,不做作。一身名牌,但是一看就是比較低調的那種。
要說這李哥看着哪都‘挺’好,就是手不太安分,跟我們聊着,一邊逗得陪他進來的惠子咯咯笑,‘弄’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不過那‘女’孩始終沒說過一句話,一直笑。結合她的名字,我心說難道這還是個日本‘女’孩?
三杯酒下肚,終於說到了重點,樑子的聲音壓得很低。李哥倒痛快,當即在惠子的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幾句話。惠子點點頭,出了包間。
難道是讓惠子給我拿槍支去了?
這會兒功夫,李哥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目光犀利地觀察着我,就像見過我似的。
李哥也不說話,我們都‘挺’尷尬,樑子給我使眼‘色’,讓我別傻愣着,該敬酒敬酒。我剛想端起酒杯,李哥拿出一個‘精’致的煙盒,‘抽’出一根雪茄,用火柴點燃了雪茄。
然後又問我們‘抽’不‘抽’,只有樑子笑呵呵地接過來一根。
透過白‘色’的煙霧,我再次遇到了李哥的眼神,他依然盯着我,皺着眉頭,‘弄’得我還有點慌。
這時惠子扭着纖細的腰枝走了進來,手上拎着一個黑‘色’尼龍包。
她非常利落地在桌子上騰出一塊空地,把那黑包往桌上一放,然後拉開了拉鎖,裡面有微衝,手雷,手槍還有幾把短刀,這比樑子要的可多了不少。
葉辰和大猴不禁倒‘抽’一口冷氣,我卻把眼神落在了這惠子的身上。她可不簡單啊,這一大包武器,分量絕對不輕,沒想到她卻輕輕鬆鬆地拎了上來。
樑子笑呵呵地謝過李哥,剛要伸手去拿那個黑包,惠子卻淡定地用手摁住了包。李哥的表情卻沒太大變化,依然和氣地看着樑子,吐着煙霧。
樑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尷尬地把手縮了回來。我就知道那麼簡單,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啊,人家當初就算請樑子驅過鬼,也肯定給他付過報酬,所以憑什麼再給他這些武器。
“李哥您這是?”樑子不解地問,隨即話鋒一轉,拍着‘胸’脯,豪爽地說,“您要是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儘管開口!”
李哥看向我,“我可以給你們提供這些東西,但是我也需要你們爲我做一件事。”
我左右看看,確定他指的是我,樑子趕緊給我使眼‘色’,我忙說,李哥儘管吩咐。
李哥先跟我喝了一杯,然後笑着說,“文強啊,你太客氣了,哪有什麼吩咐不吩咐的,我們也是互相幫助嘛。我就是想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
我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感覺就像要閹了我似的,要麼就是割腎之類的感覺。心說我已經夠倒黴了,都別再惦記我了,而且我怎麼跟唐僧似的,人人想吃我一口‘肉’。
我忐忑地問李哥,需要我身上的什麼。
他把小半截雪茄摁在菸灰缸裡,看了一眼惠子,惠子走到我旁邊,把手一下子伸進了我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