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白秋沒有選擇動手,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去對他主動發起進攻。
實在是剛纔的那一刀太過於恐怖,已經將他們的心靈徹底的震懾住了。
現在他們只能等,選擇繼續拖延時間下去,看看能不能等到其他幾人到齊之後再動手試試。
雖然他們已經體驗到了那股堪稱碾壓般的恐怖力量,但一衆天玄內心之中還是不怎麼甘心,仍舊對狩獵令的獎勵抱着一線希望。
儘管剛纔白秋那一刀威勢過於駭人,不過在幾大天玄的合力分攤之下,他們也還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只不過收起了心中的僥倖心理,暫時對白秋放棄了想法。
蒼鷹天玄也是在一聲罵罵咧咧之中將砸在自己身上的雷鳥天玄往旁邊移了開來。
他一米七的身軀相較於雷鳥天玄魁梧的身子來說還是有些過於嬌小了。
“我真的是馹了狗了纔給你當墊子使用,不過你就好好感謝一下我吧,不然光憑這一下就足夠將你送出聯考空間的。”
聽到他滿腹抱怨的聲音,雷鳥天玄有些虛弱的睜開眼睛,衝着他齜牙咧嘴的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算了,你還是趕緊出去吧,不然這傷勢對你影響還是挺大的。”
說着他就欲將手掌伸向雷鳥天玄身上,然後就在這時,一隻寬厚的手掌卻是直接攔住了他的動作,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
“你?”驚疑詫異的聲音從蒼鷹天玄口中傳出。
只見雷鳥天玄衝着他搖了搖頭,隨即迅速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取出幾瓶療傷用的藥物吞下。
“我不走,我要和那傢伙再戰一次!”
蒼鷹天玄:“······”
他看着對方眼眸之中流露出的堅定熱血戰意,隨後又斜眼一瞟那肩膀上的恐怖傷勢,整個人都忍不住沉默了。
得,你是大哥!
“行,隨便你吧,真倔。”
不止一點,是倔的跟頭牛似的。
既然對方不願意,那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轉身起來看了看四周其他人的情況,隨即又將視線投到了那道高高在上的身影之上。
“這傢伙···”
他心情複雜,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爲好了。
而另外一邊,白鶴天玄低頭間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衣角,臉色無比陰沉,瞳孔之中光芒不斷閃爍,也不知道究竟在思考着什麼。
下方各大天玄神色各異,基本上都在調整狀態,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而上方的白秋則是從始至終都凝目望向一個方向。
期間又趕來了一名天玄,但白秋也沒有在意。
既然對方沒有主動出手,那他也就懶得多管,料想應該是收到了其他人的情報,所以纔在飛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靠近他,甚至說遠遠的就直接落到了地面上,一副生怕他暴起發難的意思。
等到那道流光越來越近了,白秋才發現這並不是帶給他莫名感覺的目標,對方依舊還在那個方向之上。
而那名被他盯着的天玄則是隔着很遠的時候就繞了一個圈,成功將猥瑣發育一詞給發揚光大。
白秋這麼明顯的動作,從始至終都在望向一個方向,就彷彿是在等待某人的到來一樣,自然也是引起了其他天玄的好奇打量。
“這傢伙究竟在等誰,從斬出那驚天一刀之後就一直待在原地不動,如果不是我狀態不好的話,早就上去了。”
蒼鷹天玄仰頭看向上方天空中的那道小黑影,摸着下巴一陣自言自語。
赤雕天玄在他旁邊呵呵一笑,道:“那你現在狀態應該好了吧,上去和他碰一下吧,反正你也就是被砸了一下而已,問題根本不大的。”
蒼鷹天玄嘴角一抽,心底面暗暗吐槽一句:你這傢伙有必要這麼記仇嗎?
不就是賣一下而已嗎,真的大可不必。
再說了,好兄弟不就是拿來賣的?
這時候,一旁的獵隼天玄環顧一週之後,淡淡出聲道了一句。
“十二天玄,我們這裡已經來了九個,那也就是說還差三個?”
他是後來的,對於之前的事情並不知道。
蒼鷹天玄無奈的搖了搖頭,插上一句。
“現在可沒有三個了,就還差一個,鬼鳩和水鷂都已經被那傢伙給淘汰掉了。”
“我們這裡有雷鳥,白鶴,赤雕,蒼鷹,獵隼,清鷺···”
“也就是說還差···青鳶?”
剎那之間,幾乎在同一時刻得出結論的衆人都是有些錯愕的擡起頭,面面相覷之間皆是有着懷疑和各種不確定的神色在瞳孔之中閃爍不斷。
“真的假的啊,這傢伙真的是在等青鳶小姐姐嗎,他該不會是見色起意吧?”蒼鷹天玄眼神之中八卦之光已經在熊熊燃燒升騰而起了。
在這一刻,他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神鵰俠侶,亡命鴛鴦,梁山伯與祝英臺,羅密歐與朱麗葉等各種愛情神話。
衆人:“······”
“別瞎說,外面還有不少人盯着這裡的,別忘了青鳶身份特殊,到時候上面的人給不了你好果子吃。”
赤雕天玄嘴角抽了抽,有點無奈這傢伙的舌頭之大。
雖然這傢伙的確有點坑,但還是趕緊低頭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還在磕cp的蒼鷹天玄聽到聲音,這才趕緊收斂起來嘴角的癡漢笑意,轉而神色之中流露出正經的光芒。
“我剛纔開玩笑的,一點都沒有覺得那傢伙和青鳶很相配,全都是在瞎說的,當不得真。”
衆人:“······”
白鶴天玄神色無比陰冷,看着這傢伙的目光都在毫不掩飾的升騰怒意了。
此時外界之中,衆人眯着眼睛輕“哦”一聲,不自覺的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智慧的光芒,似乎若有所思。
很顯然就是一副,“我們已經相信你了”的樣子。
“我看見有幾個其他超級城池的頂尖天才都上到三十層了,也不一定就是在等青鳶天玄吧。”
“說的沒錯,而且是不是在等人都還不一定呢,說不定只是看着那邊發呆而已。”
“有道理,又不是他本人,你們說再多都只是在瞎猜而已。”
然而,諸如此類的言論,很快便被眼前的事實徹底打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