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異變直接衝散了衆人臉上的喜悅之情,令得他們感到不知所措起來。
甚至直到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原因爲何,這些人爲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這裡,白秋也是就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雖然同樣不太理解,但他還是隱隱約約之間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測。
正巧那旁邊還有一個大塊頭被砸的昏迷不醒,白秋神念微動間,移步上前,準備從他身上問出點有用的信息出來。
看見白秋的動作,顧冷神色一亮,似乎是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他可是對這個傢伙恨得心裡入緊啊,巴不得這傢伙嘴硬,然後讓白秋對他進行嚴刑拷打。
說不定到時候他也能夠好好的出一口氣。
“大人,我去找水來潑醒他。”說着,他就欲屁顛屁顛的離開。
白秋阻止了他的動作,搖搖頭道:“不用了。”
聽言,顧冷神情之中有些失望之色流動,他還以爲是白秋沒有想着好好鞭笞拷打這傢伙。
結果下一刻,他就看見···
白秋指尖揚起,上面有一縷微薄的紫色雷霆在不斷搖曳身姿。
不由分說的,白秋彎指一勾,直接將雷霆虛空渡入到了壯漢的身體之中。
原本還處於昏迷狀態之中,口吐着白沫不醒的壯漢頓時間被雷霆炸毛了起來,本就不多稀疏的頭髮直接捲起,整個人一蹦三尺多高,從地上蹦蹦跳跳的站起來打起了擺子。
那副場面簡直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看起來就跟會跳舞的殭屍一樣。
原本還有些失望的顧冷頓時就是張大嘴巴驚訝了起來,隨即嘴角忍不住咧開露出舒服的笑容。
是啊,他到底在擔心什麼啊,以大人的手段想要弄醒這傢伙方法簡直就是太多了。
所以幹嘛要用最舒服簡單的那一種呢。
跳了一會兒之後,大漢便又重新倒在了地上,而且這次還是背對着他們。
他雙眼依舊還是緊閉之中,只不過這次口中吐出的白沫更加濃郁了一些。
“大人,這傢伙還是不醒怎麼辦?”見着這種情況,顧冷有些着急了。
但是白秋神色卻絲毫不慌張。
“不醒是吧,剛纔只是開胃小菜而已,不行這次啊就來個大的,至於他能不能撐過去就不好說了···”
“別別別!!!我醒了,已經醒了。”
白秋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一道充斥着無限焦急之色的聲音已經將他的話語打斷。
緊接着在顧冷神色愣然的目光之中,對方猛然之間一個鯉魚翻身,睜開眼睛,抹去嘴角的白沫,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迅速艱難起身。
雖然渾身都劇痛無比,還有着酥酥麻麻的疲軟感覺,但他此時卻十分急於想表現出自己的龍精虎猛,精神狀態十分良好。
這急於想表現自己狀態良好的樣子直接就把一旁的顧冷給看呆了。
白秋倒是絲毫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還以爲你還要再裝一會兒呢。”
對上他的目光,大漢銅鈴大小的眼睛卻是躲閃不斷,根本不敢和他正眼對視。
“哈···哈哈哈,大佬,你說笑了,不過的話···能不能那個,把你手中的雷霆給收一下啊。”
說着,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活躍在白秋手掌心之中的那巴掌大小深紫色雷霆。
“這個的話,就先放着吧,看你回答問題的態度怎麼樣了。”白秋微微一笑,笑得格外親切和善。
不經意間,雷霆涌動,似乎還更加壯大了幾分,直接將他嘴角的笑容襯托的莫名瘮人。
壯漢:“······”
他心裡苦啊,可是那種雷霆遊蕩在周身,被電的整個人都找不着北的痛楚他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一遍了。
因此略微猶豫一下之後,十分無奈的就點下了腦袋。
在超級破靈車裡面白秋詢問着情報的時候,這會兒的時間裡,外面的情況也是同樣發生了變化。
隨着大量士兵如潮水般分流開來,幾道身影簇擁着一個鷹鉤鼻神色冷厲的男子緩緩到來。
“陸大人,這就是那輛從南方千里迢迢趕來的列車了。”
爲首的鷹鉤鼻冷厲臉男子輕啄了一下腦袋,一個人上前走到超級破靈車面前,隨即伸手輕微撫摸了一番那傷痕遍佈的堅固合金車身。
甚至不少地方還或缺陷,或凹進去了一大塊。
雖然不知道這輛超級破靈車究竟是經歷了些什麼樣的艱苦戰鬥纔來到此地的,但是光看這些“戰鬥的勳章”都知道其中的經歷絕對不簡單。
全場上百人,此刻皆是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在靜靜看着陸左的動作,不敢出一言。
“哼哼。”
驀然之間,他冷笑一聲,正當所有人擡起頭看向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
他掌心之中巨力翻滾,似乎有着某種神秘力量醞釀而出。
隨即便見那足足有字典一般寬厚的堅硬合金外殼被他摁壓出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凹坑。
凹坑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製造出來的鋼鐵褶皺卻向着整個列車外殼延伸了出去,令得列車外殼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忽然之間,陸左掌心之中泛起了奇異的波浪。
這種波浪如同漣漪一般泛起,滲透到整個列車外殼之中。
隨後在車廂之中衆人的吃驚目光注視之下,他們便看見原本堅硬無比的合金列車外殼開始像水波一樣波動而起。
下一剎,陸左直接一拳轟出,整個超級破靈車的外殼化作粉塵一般飄揚破碎掉。
這曾經擋住了衆多怪物攻擊的合金列車外殼,此時卻直接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被輕而易舉的徹底破碎掉。
突如其來的狀況震驚了車廂之中的人,以及外面還不清楚事情的衆多士兵。
唯有清楚陸左實力以及異能力的少數人才只是略微冷笑了一聲,對此並未做出過多的驚訝之情。
看着超級破靈車上出現的一個巨大空洞,陸左神色如常,緊接着邁步而入。
明明不遠處就是超級破靈車的艙門,並且還是處於開啓之下的狀態,但他偏偏就是要用最暴力的方法另闢蹊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