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銘只笑得寵溺,也只有她敢說現在琰戈大陸威名赫赫的北王是一個按摩師!
一如既往的,東方輕雪出來散步必定又北天銘陪伴在旁。
甚至她偶爾鬧脾氣說她都沒有人權,沒有自由了,撒嬌賣萌的北天銘都毫不讓步。
理由很簡單,要是寶寶突然要生了怎麼辦?
嫣紅臘梅綻放,在冰雪中更顯晶瑩剔透,挺着個大肚子的東方輕雪更是愛憐那花兒得緊,硬是要自己去摘幾朵,北天銘好說歹說的勸了好半天都不奏效。
“銘,寶寶要摘梅花!而且,要親手摘”
看着有些蠻橫不講理的朝撒嬌的人兒,北天銘只得無奈的笑笑。
最近只要她想幹什麼了,必定是寶寶想要幹什麼了。
而且,只要他一開口拒絕,她就一大堆的你不愛我們母子倆的理由都出來了,偶爾甚至紅了眼眶。
北天銘哪裡捨得她受委屈,只好時時讓步了。
“哼!”東方輕雪只冷哼一聲,她現在的不講理也是他給慣的,現在來後悔,晚了!
“好了,我扶你去好不好?”那臘梅雪中妖嬈,也不知道她是爲什麼就偏生要去摘了它。
“不要,這是寶寶第一次摘花,他要獨立完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帶球跑!”
東方輕雪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北天銘只得笑得無奈。
但是,卻怎麼也不讓步了!
和孕婦講理是最不理智的行爲,所以北天銘並不列出各一二三來說服東方輕雪,只是拿出一如既往的招數對付東方輕雪,那就是,滿目深情的凝望。
東方輕雪被北天銘這麼一看哪兒還受得了,她也知道他最近很辛苦,而且她這‘蠻橫不講理’其實心底也是希望他能夠在忙碌之餘放鬆下自己,不要把神經繃得太緊。
被北天銘這麼滿目深情與無奈的一看,東方輕雪自然而然的舉白旗投降了。
她是想他放鬆,勞逸結合,而不是想要折騰他!
那些糟心事都是他在處理,最開始她也說幫他的,但是他就是最初的時候讓她處理了些小事兒,後來乾脆不讓她碰了。
“那好吧!”語氣裡看似有幾分勉強,但是實際上心底也開心着呢!
北天銘小心翼翼的扶着東方輕雪朝那雪中寒梅走去,立定,素白小手一擡,就能碰到一支開得正豔的梅花。
花瓣晶瑩剔透,上面還覆蓋了一層冰晶,白雪壓在枝頭,小手拉着梅枝微微一用勁然後一鬆手,雪花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期間,也有些花瓣隨之而舞,帶着些清新冰冷的暗香。
又壓了一枝,雪花飄飛間落了些沾在雪白裘袍上,肩頭,眉梢,衣襟,處處可見。
調皮興起,乾脆趁着北天銘不注意扯了一枝頭,瞬間雪花梅瓣落了他滿身。
外面溫度不高,兩人身上都着了裘袍,雪白不染一絲雜質,襯得本就男的俊逸無雙女的傾國傾城的兩人更是美如仙落凡塵。
東方輕雪脖頸上被裘袍的長長狐狸毛給圍得個嚴嚴實實,頭上的帽子還被北天銘強制性的戴着,倒是沒有落雪花入脖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