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一擡頭,就看到了那個年紀較長的日本人,他面目猙獰,一幅要吃人的樣子,小山冷笑一聲,衝七邪說道:“這個傢伙就交給我了。”
七邪自然要替小山打掩護,那人看到小山和七邪,咬牙切齒地說道:“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雖然七邪和小山都聽不懂日文,可是從對方殺氣騰騰的臉上也能知道他們的殺意,小山在心裡暗罵一聲,身子突然閃爍起來,是的,看在那些日本人的眼裡,小山就是呼地一下消失了,就在他們四周尋找的時候,小山已經來到了那年長的日本人身邊,手裡的槍抵住了他的腦袋:“中國人有句話,叫做擒賊先擒王,怎麼樣,讓你的人放下槍,不然的話……”
下面的唐三成聽到了小山的話:“他們得手了,我們可以上去了。”
白逸點頭:“走。”
憶邪與子夫的體力不佳,是在衆人的加持上上去的,他們剛露頭,就看到小山控制住了那個年長的日本人,符羽低低地說道:“果然沒有人不怕死的,他們並不敢在地下長久地逗留。”
白逸跳了出去,奔到那年長的日本人面前:“假如我們晚一點出來,出口就是真正地被堵住了,你沒有堵住井壁的出口,爲什麼?”
“哼,因爲那樣你們不算是死在我的手上。”年長的日本人說道:“真正讓你們死在我的手上,這才叫痛快,事情雖然超過了我的預料,不過你們不要擔心,我們還有人馬會過來,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的話,我的人一定殺了你們!”
那些被七邪繳了槍的日本人都用鷹一般的眼神盯着他們,白逸冷笑一聲:“我也有我的習慣,不過恰恰和你相反,我不喜歡讓別人死在我的手上,我喜歡有委婉的方式。”
“你想幹什麼?”
“很簡單,我會讓你回到成吉思汗的陵墓下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是明白的。”白逸揪着那人的領口,一直將他拖到了那大坑前:“很深,是不是?放心,我不會讓你摔死的,叢陽,繩子!”
“來了!”叢陽歡快地答應了一聲,馬上將繩子拿了出來:“這個遊戲我喜歡。”
“會長!”有個日本人叫了出來。
白逸轉過身去:“和你們的會長說聲再見吧。”
會長被繩索放了下去,感覺到落地的一刻,七邪就將匕首掏了出來,利落地一割,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白逸轉身笑道:“靜待好戲。”
他話音剛落,地底下傳來了尖利的慘叫聲,“啊!啊!啊!”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讓其他的日本人身子發抖起來,更有一個人跪在地上,劇烈地嘔吐起來:“呃……”
這個傢伙是和會長一起中蠱的年輕日本人,眼下聽到會長此起彼伏慘烈的叫聲,心下的恐懼越來越盛,就在此時,會長髮出最後一聲淒厲的叫聲,然後便了無生息,符羽閉上了眼睛:“結束了。”
“啊,啊!”那年輕的日本了瘋了一樣跑開,他奔跑的時候不停地摔倒在地上,但他馬上就爬起來,重新向前奔跑,他只有一個念頭,他要遠離這裡,離得越近越好。
“大野怎麼了?”有一個人輕聲地問道。
“如果你們不想和他一樣,現在就離開,否則,就是和你們會長一樣的下場。”白逸冷笑道。
這些人不知道會長和大野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股寒意從他們的腳底泛上來,終於有人動了一下,剩下來的人馬上就拖着受了槍的人一起離開,連帶着那臺巨大的機器,看着這些人跑遠,白逸跑向他們的汽車,果然,車胎被刺癟了,“該死的!”白逸罵了一聲,打開後備箱查看備胎,備胎果然也被刺破了。
“我們現在要怎麼返回?”叢陽問道。
“這裡離市區差不多就是十萬八千里了。”烏東說道:“你們有手機嗎?”
“我們不能聯繫汽車公司的人過來協助,這個地方太敏感了。”白逸轉身向魏依:“我們可以聯繫到那位徐教授幫忙嗎?”
“老徐?”魏依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衛青:“倒不是不可以,而且我想以他的性格,他也一直念着這裡的事情呢。”
衛青轉過身去:“除了他,我在蒙古還有其他的朋友。”
“爸,一提到徐叔你就惱火。”憶邪說道:“媽,不用理會爸了,趕緊讓徐叔帶輪胎過來吧。”
這種時候,母女連心,符羽馬上打電話通知徐教授過來,對於魏依的事情,他顯然是十分上心,馬上就開着車過來了,雖然是馬上,可是因爲距離的原因,依然是到了晚上纔到達,他一下車,就迫不及待地朝魏依走了過來:“沒事吧,沒事吧?”
他對魏依的這份關切讓衛青心裡十分不痛快:“話可真多。”
那位年輕人注意到了地上的血跡:“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會有血?”
“遇上了一羣倉鼠而已。”叢陽說道:“小夥子,車上有吃的嗎?”
“有,教授吩咐的,說你們一定缺少食物和水,所以在來的路上,讓我準備了一些。”小夥子轉身去車上拎下來不少食物和水,這讓大家的精神一振。
在更換輪胎之前,大家首先圍坐在地上補充起食物與水起來,老徐就像一塊粘人的膏藥粘在魏依的身邊,衛青毫不客氣地擠到兩人中間坐下:“有些人的臉皮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厚啊,避嫌,這種事情難道不知道嗎?”
符羽去看衛子夫的臉,發現她居然以一種興味的表情看着這些長輩,看來她對這三人的事情也十分感興趣。
“避嫌,這種話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還真是搞笑呢。”徐教授對於衛青的態度十分嫌惡:“小人!”
小人兩個字讓衛青停下了自己的手:“老頭,你剛纔說了什麼,再說一次!”
“喲,終於肯看着我的臉說話了,以前你怎麼不敢呢?”徐教授狠狠地放下自己手裡的水壺:“小人,小人,再讓我說多少次,你,衛青就是一個小人!”
衛子夫的眼睛有些震驚了,父親爲人不討人喜歡這是公認的,他這脾氣自己這做女兒的都受不了,更不要提外人了,可是像徐叔這樣,當着父親的面指責他,而且是用這樣嚴厲的語氣,他還是第一個,而且,他看上去是那麼地理直氣壯!問題的關鍵是父親居然在一瞬間顯得有些……心虛。
“怎麼,又不敢看我了?”徐教授越發得理不饒人了:“當初要不是你在我和魏依中間作梗,我和魏依早就雙宿雙飛了。”
“老徐!當着孩子的面,你這是在說些什麼呢。”魏依動怒了,只是哪怕是在她生氣的時候,她的表情依然那麼溫婉:“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和你說過,衛青做過的事情,我都明白,我都知道,我是在知道這些事情的前提下,決定嫁給他的,這些事情,你究竟要讓我說多少次?”
衛青感激地看了一眼魏依,魏依卻不領情:“我不是在編謊話,我早就知道了,你在那些老徐寫給我的信裡做了手腳,讓我曲解了他的意思,不過,我馬上就發現了,以老徐的情商與智商來說,那些錯誤不應該是他犯下來的,又以我對你的瞭解,我馬上就想到是你乾的了,所以,我是真的知道,不是爲了維護你編出來的謊話。”
“那……那你爲什麼還要嫁給我?”衛青心內的震驚不亞於火山爆發,魏依在自己面前從來沒有提過那些被自己篡改的信,他一直以爲她不知道,這也是藏在自己心內最深處的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你覺得呢?”魏依只是幽幽地盯着衛青。
衛青沒有品味過來,倒是徐教授明白過來了,這些年來,魏依一直力勸自己重新找到自己愛的人,過上新的生活,說她知道這些事情,可是他以爲她騙他,她是被衛青那個老小子欺騙了,所以不得已說出這些話來的,所以他固執地在心裡盼望着,希望衛青的性子讓魏依受不了,兩人最終分開,這樣自己就能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可是現在爲什麼是這樣的結果?
老徐之所以相信這一點,主要是看到了衛青的表情,這個人臉皮厚,如果不是真的震驚,他是做不出來這樣的表情的,要說到衛青唯一的優點,恐怕就是他的耿直了,他不懂得隱藏自己的喜惡,魏依沒有對自己說謊,是自己陷入了自我想象的空間!
衛子夫輕輕地咳了一聲,在情敵的情書上做手腳,這還真是像自己父親的風格,年輕時候的他肯定做得出來,不,哪怕是現在,他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情,所以,老媽還是因爲喜歡父親才選擇了這樣的父親啊。
衛青一時語塞,這種情況讓其他人也是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纔好,還是小狐打破了寂靜:“麻麻,我餓。”
小狐從符羽懷裡探出頭來:“我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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