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晴天被這咆哮嚇得一顫,立刻縮回頭。畢竟她是個女子還是有些害怕這猛獸。她本能地撿起一塊石頭,對着黃花斑老虎的頭狠狠砸下去。因爲她怕它爬上來。
“嗷……”那隻老虎一聲慘叫,情緒越來越激動,它不停地向上撲騰着,可是坑太深了,它無處着力,爬不上來。
風晴天見那老虎爬了幾次都沒爬上來,便心安了許多。但是那隻黃花斑老虎依舊不屈不饒地對她咆哮,她全然不聞,只是思考如何收拾這隻畜牲。
就在風晴天想得入神的時候,周圍的樹木簌簌作響,從樹林中跳出來一隻白老虎。
糟了!風晴天一看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剛剛那隻黃花斑老虎不是在向她示威,而是在搬救兵啊!
這下完了!老虎可是吃人的!而且她手裡沒有什麼長武器,只有一把短劍。再說了,老虎在深坑裡無法出來她風晴天都多少有些害怕,就更別說這隻活動自由兇猛的老虎了!
這時,白老虎向她咆哮了一聲,像是在向風晴天宣佈自己山林之王的權威。
坑裡的老虎聽見同伴的聲音,立刻也呼應般地跟着咆哮了一聲。
風晴天也嚇得夠嗆。立刻雙手握劍對着白老虎。
白老虎見風晴天手裡有武器,也敢貿然攻擊。只是一步一步盤旋地向風晴天靠近。
風晴天見老虎靠近,便下意識地後退。可是倒退的過程中,不小心腳跟勾住了石頭,便一下子向後絆倒了,短劍也被摔落到遠處……
白老虎見風晴天摔倒,大概認爲是好機會吧,突然猛地向風晴天方向撲去。她連忙順勢一閃,閃到了老虎的後面。那老虎見撲不着,一個轉身,又向風晴天撲去。
那白老虎見撲不着風晴天,就有些急躁,便大吼一聲,身體一掀,整個身體呈“泰山壓頂”之勢向風晴天壓來。
風晴天躲閃不及,只好連忙一躍,躲開了這一掀。風晴天已氣喘吁吁,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太被動了,得想辦法纔是。
風晴天一邊躲閃着老虎的撲壓,一邊環顧四周,想着辦
法。這時,坑裡的老虎又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咆哮,估計是黃花斑老虎在督促白老虎快點結束戰鬥吧。
可風晴天並不知道這些,只知道黃花斑老虎的那聲叫聲,讓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將白老虎引到坑邊,然後等白老虎攻擊她時然後一跳讓,讓白老虎順勢掉進坑裡。這樣一來,就好收拾多了。
風晴天想到這裡,便開始閃躲着將老虎引向坑邊。白老虎不知風晴天要幹嘛,只知道,撲不着風晴天它心裡着急。於是白老虎加快了攻擊頻率,風晴天也倉皇閃躲。不到一會兒,白老虎便被風晴天引到了坑邊。
風晴天本打算按原計劃執行的,可是現在的她已經筋疲力竭了。老虎要是再攻擊過來,別說跳讓,她連躲不躲得開都是問題。
這人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白老虎見風晴天到坑邊就不動了,便又撲了過來。風晴天見白老虎撲過來,便盡力扭着身子向逆坑方向躲閃,可是,來不及了,老虎的一個撲壓,將風晴天壓在了身下。
風晴天盡力扭動身子,想逃脫,可是這老虎實在太重,根本壓着她動彈不得。
風晴天只好思考周圍有沒有什麼做武器的,可是她看到她的短劍,在不遠處的土地上躺着,可她是沒機會去拿了,而且她的周圍,什麼都沒有,連一塊石頭都沒有,只有溫溼的泥土,她便開始能體會到了冥說的那種絕望了。
她今天就要葬身虎口了,而兩個國家也會因爲她的死而大幹一場,弄得百姓們民不聊生。而她父親給她的金簪也會被當做蠻族害怕她的證據。
等等?!什麼簪子?對,簪子。風晴天內心欣喜起來。老虎見身下的獵物老實起來,於是就張開血盆大口要咬下來。
風晴天見狀,立刻抽出一隻手來,取下簪子,對準老虎的頭部,狠狠地插了下去。老虎一疼,立刻從風晴天的身上彈開來。風晴天沒有了身上的束縛,便一個翻身滾到短劍旁,拿起短劍。那老虎疼得“嗷嗷叫”,用力地甩着它的頭部,想把那個令它痛苦的東西甩下來。
風晴天抓住這個機會,一躍跨在了老虎身
上,一手按住老虎的頭,一手拿起短劍狠狠地向老虎頭部刺去。
那老虎只覺得身上一種,然後個東西按住了它的頭,然後頭隨之迎來了劇烈撕裂般的疼痛,疼得它前身向上彈起。
風晴天被這彈起差點摔下來。她覺得這畜牲不老實,便將短劍拔了出來,又插了進去,反覆拔插着。白老虎慘叫着撲倒在地,漸漸失去了動彈的力氣,可是風晴天依舊瘋狂地拔插着。
她的頭腦一片空白,只知道一個念頭:這畜牲不死,死的就是她!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坑裡的老虎發出了痛徹心扉的咆哮時,才把風晴天從瘋狂裡喚醒。
一看身下的老虎,那白老虎的頭部已是千瘡百孔,仔細看到話,還會看見腦漿流出……看到這個場景,風晴天已經麻木,沒有任何感覺。她機械般地用短劍將老虎的皮扒下,眼裡只有冷漠。
她扒完白老虎的皮,提起短劍,直接向坑邊走去。她看着黃花斑老虎的咆哮,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漠的氣質。風晴天從其他地方找了一些石頭,狠狠地,毫不憐惜地砸進坑裡。隨之,山谷裡響徹着空蕩的慘叫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面無表情地提起兩張虎皮下山去了。
第二天早上,風晴天將兩張血淋淋的虎皮扔在坐在大堂冥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可以了吧?殺一送一。你不會毀約了吧?”
冥只是微微一驚,隨之又笑了起來,他就知道她可以的,承諾到:“嗯。不會了。你現在是個強者了。在這裡你不僅不會再被欺負,還會受到尊敬。”
風晴天沒有應答,只是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回房的路上,一個蠻族女子衝着她大喊:“喂!快過來幫我把衣服洗了!”風晴天未理睬她,繼續向前走去。大喊的女子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便氣勢洶洶地衝到風晴天面前,指着她說:“喂喂喂!喊你洗衣服你沒聽見啊?裝什麼啞巴聾子!”
說完,那女子便要用手去推風晴天。誰知,風晴天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一下子用力將她手打骨折了。那女子立即疼得哇哇叫。其他女伴將狀過來扶那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