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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豔陽出嫁的這一天,衛府果然熱鬧一些,前面賓客雲集,新房突然發生了大火,待發現救火的時候。新房留下了幾具的屍體,而衛虎的屍體燒成了骨灰,從飾上斷定着哪一個是新娘,這紅白事,也真的成了白事了。
這年代,屍體被火化了可不是什麼吉利的事情。
而現在新娘他們屍體雖然燒的面目全非了,但屍休還保留着,可衛虎卻已經燒剩骨了。
衛家人對此自然是大怒的,只是卻根本找不到兇手,甚至那火是從新房內燒出來的,是打翻了燭臺所致。
衛家人怪上了留家,但又懷疑着是其它幾家弄出來的,反正如今是對誰都懷疑着。
百里妍卿正和向付鬆等着,便見着四大護法回來了,而他們還帶了個人回來。
“留豔陽,怎麼把她給帶回來了。”百里妍卿吃驚道。
青龍當下把衛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火是留豔陽放的,他們只是推波助瀾,順帶挑撥了衛府和幾世族的關係而已。
百里妍卿現在也沒有想着如何的收拾着衛府,只是不想讓衛府的權利那麼的勞固而已,所以她纔想離間着夏惠帝與幾個世家和衛府之間的關係。
只是幾個護法把留豔陽給帶了回來,百里妍卿皺皺眉,留豔陽要怎麼安頓,救人倒沒什麼,但不要給他們惹麻煩就好了。
百里妍卿對留豔陽也並不是很瞭解,不過留豔陽若不是個省心的,以後再處理。她現在還不想暴露了自己。所以直接把留豔陽交給了幾個護法處理了,此時留豔陽已經被打暈了,百里妍卿暫時並不想給留豔陽看到。
衛家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也顧不上別的了,百里妍卿如今也要準備着去蓬萊島之事。
而留家那邊損失了一個女兒。很快又送一個庶女給衛均盛爲妾,相對留家的積極修補關係,其它的高家,胡家還有應家則不知道如何做了。
這個時候說多錯多,而且經着衛虎一事,衛家與幾世家再如何的修補關係也有了裂痕。
成功地離間了衛家與幾世族的關係,百里妍卿也放心地離開了。但離開前,還是留人在西北打聽着唐家舊部的關係,甚至也安排了人保護着四皇子和戒律還有嚴聿衡。
做好了這一切,百里妍卿便給京中的墨彥和老爸寫了信。隨着向付鬆和四大護法準備踏上了去蓬萊島之路。
向付鬆雖然當了十幾年的軍醫了,趁着衛家此時還顧不上這邊,直接弄了個死遁帶着百里妍卿離開。
他們此時在大夏國的西北地界,而蓬萊島在華夏大陸的東南方向,在五國之外的一個較爲偏遠的島上。
即是島上。那是要坐船去的,蓬萊島的地勢較爲的遠,再加上在無邊無際的海上,很難找到方向,甚至要去都不容易。
“二爺。奴才在城外遇到了一個似似留豔陽的女子,只是被她逃了……”。
衛均盛聽了下人的稟報當下啪的一聲把手中的茶杯給捏碎了,“果真,那害我兒的賤人居然沒死。”
“奴才覺得是,只是讓她逃了。”
“帶齊人馬,給我追回來,要死不論,留家也給我盯緊了。”衛均盛命令道,當下又覺得留豔陽有些身手,若是讓留豔陽逃了,他上哪去爲兒子報仇。
衛虎的死對衛均盛的打擊很大,所以這一次,衛均盛親自出馬了。
衛均盛並沒有告訴別人聽,而是私自帶着人手去追查着留豔陽的下落,特別是知道了留豔陽出城了,當下也追了出去。
百里妍卿就這麼消無聲息的離開了,待嚴聿衡和四皇子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嚴聿衡和四皇子還有戒律當下都有些氣悶了。
“那向軍醫定是柺子。”四皇子氣惱道。
嚴聿衡如何不氣,可現在他寧願相信着向軍醫是好的,不然百里妍卿就會有危險。
“阿卿說會聯繫我們的,她那麼聰明,肯定會保護好自己的。”戒律在一旁道。
百里妍卿的離開,讓嚴聿衡和四皇子他們很是不適應,當初百里妍卿跟着來的時候,四皇子是高興的,而嚴聿衡一開始提心着百里妍卿的離開給百里府贊成了影響,想送百里妍卿回百里府。
但百里妍卿留下來成了事實後,嚴聿衡同樣也開心着,現在百里妍卿一走,大家只覺得空落落的,西北也不是那麼的好玩了。
嚴聿衡又回了軍隊裡,他畢竟畢竟是從軍的人,根本不自由,不像四皇子和戒律,只要在西北的地界,他們想去哪就去哪。
這不,四皇子和戒律便也到了城外來,夏惠帝身邊的幾個太監都攔着,可他們越不想,四皇子就越要去,對身邊的幾太監都沒有好臉色。
百里妍卿他們並沒有那麼快地離開西北,不過僞裝了一下,出城還是輕鬆的。這個時候百里妍卿也換了另一張的臉,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閃開閃開。”一陣的馬蹄聲傳來,那喝聲帶着揮鞭子的聲音,讓衆人都紛紛地閃開給來人讓道。
“那是誰,這麼囂張。”有些人不由地小聲議論着。
“這可是衛軍爺。”
百里妍卿擡頭看去,來人正是衛均盛,只見他帶着一幫人,騎在馬上,急急地朝前趕着。
“丫頭,走吧,別看了。”向付鬆對着百里妍卿說道。
他們並沒有跟青龍、白虎和朱雀、玄武一起,人多較引人注目一些,向付鬆和百里妍卿此時扮成了一對爺孫出門的樣子,身上也並沒有帶什麼東西。
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雖然沒有跟他們一起,但也混跡在人羣裡,潛在他們的附近。
“好”百里妍卿收回了目光,再不看衛均盛那一行人。
“前方有個茶棚,先吃點東西墊胃,我們再趕路,傍晚定能到前方的客棧。”向付鬆看時間還有,現在大中午的,也並不急着趕路,見着前面有個涼棚,當下便說道。
百里妍卿點了點頭,他們同樣也是騎着馬,這長時間坐在馬上也是有些不適。
只是不想他們到了一個路邊的涼茶館歇着的時候,卻見着衛均盛一行人過來了。
“給我搜。”衛均盛下了馬,直接對着帶來人手命令道。
“這位軍爺,有什麼事。”茶館的中年男子過來了。
“看到過這個丫頭沒有。”衛均盛拿着留豔陽的畫像指道。
茶館的老闆看了一眼衛均盛手裡的畫像,搖了搖頭,“回軍爺,小的沒看到過。”
“哼”衛均盛的目光往茶棚一掃,因着茶棚是這一路來唯一的一個茶棚,這大中午的,自然也是路人的首選歇息之地。
所以此時,茶棚裡外都有不少的人,即便不是喝茶或者吃點心的,那也有納涼的,休息的。
大家見到衛均盛氣勢洶洶的樣子,不勉有些畏懼,看到衛均盛是找一名女子,?在場的男子不由地鬆了口氣,女子們的心就提了起來了。
不爲別的,那些跟在衛均盛身邊的士兵們一個個去檢查着在場女子的面孔,就怕錯過了。
“爺,那留家女會不會扮成男裝。”這一道聲音,讓衛均盛眼一凝,看了一眼被士兵們包圍的人羣,邁步走了進去。
百里妍卿心不由地提了起來了,她看看旁邊的向付鬆,雖然他們都僞裝了,但心裡還是擔心被衛均盛懷疑什麼。
畢竟現在的衛均盛可是不正常的,衛虎的死,讓他行爲偏激的很。
這衛均盛是要一個個地看了,百里妍卿心定了定,她又不是留豔陽,她怕什麼。
想到了當時青龍他們把留豔陽給救出了衛府,但之後,並沒有跟留豔陽見面,而是把留豔陽給放了。
至於被放的留豔陽醒來之後,如何的逃,百里妍卿就不知道了。
他們已經在城外,衛均盛追到這裡來,那說明着留豔陽已經出了城了,倒是個有本事的女子。
百里妍卿掃了一眼茶棚內的衆人,莫不是留豔陽也在裡面,有了這個想法之後,百里妍卿就格外的注意了。
看着衛均盛一個個地認臉,甚至每一個都盯上幾十秒的時間,即便真不是衛均盛要找的人,但這麼被兇狠的目光盯着,心裡也發毛的。
“給我剝他的衣服來看看。”衛均盛突然指了一名長的秀氣一些的男子說道。
“幹什麼幹什麼,軍爺就可以對人無禮嗎。”秀氣的男子臉色有些通紅,看來是被衛均盛的命令給氣到了。
“不許對我們公子無禮。”男子身邊的隨從也站了出來了。
可是衛均盛懷疑着男子是留豔陽扮男裝的,他是寧願錯殺也不會放過一個,當下朝着身邊的人喝道:“帶走。”
大家看到衛均盛這麼霸道也有些不滿了,明明來找一個女子的,現在連男子都押走,這不是擺明着強搶嗎。
而衛均盛並沒有離開,又繼續往下看,又一個男子和一名女子被衛均盛點出來了。那些士兵直接就摸胸等上下檢查,他們此舉引起了衆怒了,簡直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