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事情一傳出去,多寒着將士們的心,即使唐家軍是唐國公一手訓練出來的,但卻忠於朝廷,爲了大夏國保家衛國,守護着疆士的完整,流血流淚,拼死撕殺。可到頭來,仗一打贏,卻得到的是這樣的命運,大夏對不起他們。
此時不說百里妍卿了,就是唐博的眼睛也溼潤了,甚至這屋裡的鄭靜還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他們幾人,誰看了不替着唐家軍難過。
可笑,夏惠帝還想着收服唐家軍。
百里妍卿看向了青龍,“青龍,你能聯繫上唐老,就跟唐老說,我們想拜會他。”不管如何,既然到了這裡,她一定要見見唐老他們。
“太可惡了。”便是唐博這個時候都憤怒的不行。
百里妍卿同樣也是生氣的很,而且能讓整個唐家軍大規模的中毒,除了尉遲氏已經找不到第二個了。
尉遲家,好的很。
外祖他們和整個唐家軍都受了罪了,他們定是認準了唐家軍把其它的四國氣焰打下去,讓幾國休生養息,沒有精力再準備戰事。忌憚着唐家軍,也認爲唐家軍的存在只會讓他們受到了強大的威脅,便暗算了唐家軍。
沒有了唐家軍,大夏國早就被四國圍困了,想想現在大夏國四面楚歌,百里妍卿倒覺得大夏國活該了。
可如今她即使再不滿大夏國,但幫着莊貴妃和四皇子奪權還是很必要的,大夏國的江山如何也不能落到了尉遲氏的手裡了。
四皇子現在已經是太子了,機會就更大一些,可是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夏惠帝還是不放心着四皇子。
百里妍卿相信,若是有第二個選擇,夏惠帝定是不會讓四皇子當太子的。
聽聞太子妃所出的皇太孫如今就養在夏惠帝的身邊,三歲的皇太孫已經開始啓蒙教學帝王之術了,夏惠帝放着太子不教。教一個三歲的皇太孫,這可真是讓人無語的很。估記很多人會覺得四皇子是不是夏惠帝半路撿來的兒子,即便是外國公主所出的七皇子都能得到夏惠帝的看重,四皇子卻沒有。夏惠帝可真是個好皇帝,?好父親。
不過也可以從這一點說明,夏惠帝的心胸並不寬大,甚至對唐家軍的事情斤斤計較,耿耿於懷着。
唐老這邊早上百里妍卿他們過來,就已經就知道百里妍卿他們的動向了,他們之所以沒動,甚至把唐家軍的事情故意透露,讓百里妍卿他們知道,也是有等百里妍卿他們上門的意思。
也幸好是百里妍卿和唐博來。若是四皇子過來,那可不一定受唐老的待見了。
“門主,唐老約門主與二王子到鍾靈山見面。”
“好”百里妍卿和唐博也都鬆了口氣了。
雖然他們是唐家的後人,可現在唐家軍若是不見他們,他們也勉強不了。怪不得他們到了西沙島之後。看到的將士非常的少,甚至很年輕。
想想也知道,這些年輕人都是西沙島的新生命,而這個機會,唐老他們等了二十來年了。
“門主,嘟嘟怎麼辦。”朱雀立馬說道。
百里妍卿微微一笑,“自是要帶上的。”嘟嘟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到底也不放心,而且即便唐老他們再偏激,相信也不會傷害了嘟嘟的。甚至只要不是他們純親挑釁,唐老應該也不會主動?攻擊他們。
“都一起去吧。?”百里妍卿再次說道。
鍾靈山聽說是唐老他們逃到了西沙島最先落腳的地方,百里妍卿和唐博他們到了鍾靈山,便見着一排排的墓碑。那全是死去的將士們安犧之地,看着這滿山偏野的墓碑,百里妍卿覺得唐家軍的人非常的重感情,對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還有唐老他們心生敬意。
那站立着一排的士兵們目不斜視,整個面部繃的緊緊的。百里妍卿心中點了點頭,唐老他們訓練的士兵並不差於老爸訓練的皇家軍。
“晚輩妍卿、唐博等拜見幾位前輩。”百里妍卿和唐博他們慢慢地走到了山頂,看着山頂上的五位中年人,便也知道這就是剩下的五名唐家軍人,立即上前拜見着。
“不必多禮。”唐老朝着百里妍卿他們點了點頭,伸手示意道:“都坐吧。”
“謝前輩”雖說不必多禮,但禮還是要的。
“像啊,真是太像了。”突然唐老看到了百里妍卿和唐博說道。
像誰?百里妍卿和唐博相互看了看,就聽着唐老道:“世子妃跟你外祖母很像,二王子,你跟唐國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彷彿看到了國公年輕的時候。”
唐老有些激動,甚至其它人也點了點頭,百里妍卿囧了囧,唐博像外祖,這確實是。只是她像孃親,孃親像外祖母很正常。
百里妍卿的目光看了一眼鄭靜,可不想鄭靜聽着這話不舒服了,畢竟人家唐博的妻子在這裡呢。雖然她有嚴聿衡,對唐博也沒有男女之情,可唐老他們說自己和唐博就是外祖母與外祖父在世,這可把百里妍卿震到了。
鄭靜看着百里妍卿的樣子有些好笑,她誤會誰也不會誤會了百里妍卿,再說她沒必要吃百里妍卿的醋。
百里妍卿的目光這才真切地注意到了這五位前輩,這一看,心中不難受了起來。雖然從着青龍的彙報裡已經知道了這五位前輩的情況了,可真實的看到時,那真是一個揪心的很。
這些年來,他們定過的很苦吧。
她雖然從小生活在夏惠帝的監視裡,甚至唐貴妃和四皇子也不自由,唐博被二王后養着,可是比起唐家軍的人,他們真是幸福多了。
那些人不只害了外祖母和外祖父、舅舅舅母,甚至唐家軍的人一個也不放過,這是在趕盡殺絕。
“唐老便喚我妍卿吧,你與我外祖父和外祖母是朋友,也都是我們的親人。”一翻寒喧之後,百里妍卿笑道。
大家也不是拘泥於小節的人,再加上有意的親近,所以很快也親近了起來。
有了這一次見面後,百里妍卿和唐博他們算是很光明正大地住了下來了,他們並不住在鍾靈山,而是在住在了唐老他們的府裡。
這幾個老人也非常的孤獨,明明才五十來歲左右,可看着很蒼桑,頭髮早發了,像六十多歲的一樣。
嘟嘟才一週歲,年輕也小,還不懂的審美,所以對唐老他們也不害怕。不然一般的孩子看到刀疤的馮老早哭了,只有嘟嘟依舊樂呵呵的,眼睛閃着耀眼的光芒。
坐輪椅的是唐老,刀疤的則是馮老,獨臂的則是何老,腿瘸的是謝老,病態的是許老。他們忍辱偷生了半生,可以說過的並不快樂,即便面對着百里妍卿他們,幾個長老的笑容也只是淡淡的,可面對嘟嘟的時候幾個長老還是由衷的喜愛的。
“這是唐家軍令”百里妍卿把令牌擺在了桌上,頓時讓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令牌上。
這一塊玄鐵色的令牌,前面寫着一個唐家,背面刻着一個骷髏的標誌,讓人一看都覺得森冷森冷的。
“二十多年沒有見到他了。”唐老伸手摸着令牌,又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塊,可並沒有唐,只有一個骷髏,馮老和何老,謝老,許老他們的也是如此。
只不過他們的令牌上沒有唐字,但卻有着他們自己的姓氏,這看來唐家軍的令牌是根據個人打造的,屬於自己的。
那自己手上的令牌是外祖父的還是舅舅的,要是遇上了同姓怎麼辦。
唐老許也是看出了百里妍卿他們的疑惑,便道:“唐家軍人,每人都有一塊令牌,令牌上都有着自己的姓氏,若是遇上同姓的則是則自己的小字,而妍卿手上的這塊令牌則是唐國公的。”
“每個人都有一塊令牌,那別人撿到了也是可以防造的。”鄭靜說道。
唐老搖了搖頭,“只有國公和少主手上的令牌才能號召整個唐家軍,甚他的令牌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只是一個身份的標誌,人在令牌在,人亡令牌也失去了他的效用了。”
“妍卿,令牌在你的手裡,你有什麼打算。”唐老朝着百里妍卿問道。
“交給表哥吧,軍事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但是唐老,外祖父和外祖母、舅舅、舅母的死,以及整個唐家軍的仇,妍卿會記在心上。不報此仇,妍卿愧對外祖一家,甚至愧對沉睡了二十來年的孃親。”
百里妍卿並不是說假話,她是真想報仇的。
是的,報仇,他們這裡的人都想報仇,不止是唐老幾個,便是唐博也是想着報仇。
百里妍卿這才瞭解了整個西沙島也只有真正五萬士兵能用的上,其它的都是老弱病殘、婦女和女兒。
這樣的兵力外人不知道,若真的帶兵殺過來,西沙島還是得吃虧了,也幸好各國都顧忌着唐家軍,所以倒也不知道現在西沙島的情況。
只是很快這件事情也瞞不了多久了,各個國家對西沙島一直都試探着,一旦知道西沙島的兵力名不副實,甚至唐家軍的情況,定會帶兵殺過來了。
不過百里妍卿倒也不擔心,老爸現在在南海關,若是西沙島這裡危機了,老爸那裡還可以支援着,大夏國不可能看着西沙島被他國佔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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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個字卡了半小時,終於完成了,輕輕睡覺去了,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