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悔一手抓起鬆寶的尾巴,扔給小男孩,大方地說:“隨便拿去玩。”
“哇,好可愛,謝謝叔叔,給我抱,我要抱……”
兩個小男孩搶着要抱鬆寶。
可憐的鬆寶被他們拉扯着,毛都掉了不少,可憐得不要不要的。
“鬆寶好可憐哦。”上次在機場,她附身在鬆寶身上,有個小男孩想抱,他死活不肯,對比現在,這男人真腹黑得可以,絕對惹不得,納蘭初七飄遠兩步,以策安全。
東方不悔聳肩,不以爲然,往辦理登記手續的櫃檯走去。
“七七,救我……嗚……他們拔我的毛……好痛……”鬆寶悽慘地望着飄在半空中的納蘭初七,伸手求救。
看着它那狼狽的樣子,納蘭初七既感到好笑又忍不住同情,向着那兩個小孩吹了一口氣。
小男孩只覺得一陣陰風吹過來,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鬆寶趁機從他們的手裡掙脫出來,嗖的一聲,閃得遠遠地躲起來。
“小松鼠呢?怎麼不見了?”小男孩見它突然不見了影子,焦急地說。
“糟糕了,松鼠不見了,等會那叔叔會不會讓我們賠的?”另一個小男孩更急焦急。
“那我們趕緊走,快走。”
兩個怕被東方不悔責備的小男孩,立即快步離開,溜得比什麼都快。
“鬆寶,他們跑了,你可以出來了。”等那兩小男孩離開,納蘭初七才叫它出來。
鬆寶探出頭來,見他們真的跑了,這才慢慢蹦出來,正想說什麼,臉上掠過一抹訝異的神情,指着入口處,說:“吱吱,她們來了。”
“誰?”納蘭初七回頭望去,原來是傲冰和荷香。
傲冰的臉色比昨天更加難看,泛着一抹陰沉的灰敗氣息,她真病得不輕,她見到納蘭初七,向她溫和地微笑了一下。
納蘭初七也向她點頭微笑。
東方不悔已經辦理好登記手續回來,見到她們,眸光微微一沉。
荷香扶着傲冰在他的身邊經過,並沒有跟他打招呼,就好像不認識似的。
等她們走遠了,納蘭初七才壓低聲音問:“東方不悔,她們也要坐飛機,要去哪?”
東方不悔眸光微冷:“我們要去的地方。”
“你是說,她們要跟着我們走?”納蘭初七驚訝地問。
“她們能找到這個地方來,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份,走吧。”東方不悔在鬆寶的身上施了障眼法,“慫包,跟緊點,別走丟了。”
好讓松鼠心塞的待遇,納蘭初七附身的時候,他一直都抱着它的。
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
松鼠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背後,向着安檢區走去。
納蘭初七直接就從半空中飄過去,在前面等着他。
登機的時候,毫無意外,傲冰跟他們是同一航班,而且都是在頭等艙。
傲冰不斷喘着氣,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
她對她一直都很客氣,幾次照面,她都向她微笑打招呼,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感覺卻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