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寶,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納蘭初七伸手扶額,鬆寶說的話,總是能一針見血,同樣的也很容易爲它自己帶來血光之災,如果此刻東方不悔要提刀砍死它,她是不會出手阻止的。
“咦,七七,鬆寶在說什麼?”在吃飯的時候,納蘭初七已經跟他們解釋過,他們會動物語言,可以跟鬆寶溝通,楊天感到很新鮮,很好奇地問。
“沒什麼,它只是欠扁了。”納蘭初七聳肩,回到見到穆掌櫃正憂傷地撫摸着那些已經老殘舊的珠子,心頭不禁微酸,兩個相愛的人,如果有一方離開了,剩下的那一個,過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她有點感觸地望着東方不悔,如果他們兩不能夠永遠在一起,那她該怎麼辦?
明知道那距離她很遙遠,但是隻要想到很有可能會分開,她的心便忍不住的刺痛了,不,她絕對不要跟他分開。
東方不悔略有所感,伸手摟住她的腰,輕輕用力,低首望着她,眉頭輕皺:“又在想什麼?”
納蘭初七不想他擔憂,展顏輕笑:“在想你啊,霸道的男人。”
東方不悔愣了一下,隨即手掌在她的腰上輕掐,霸道的語氣透着一抹寵溺:“小鬼,造反了。”
“嘶……”納蘭初七見到大家的眸光掃過來,趕緊說,“大家看着呢,我不理你了。”說完便推開他的手,轉身上樓去了。
納蘭初七不在這裡,東方不悔當然也不會留下來,隨即追上去了。
鬆寶見他們兩個都上樓回房去,明知道此刻回去有可能會打擾他們打情罵俏,但是那個楊天,對它一直都表示很有興趣的樣子,它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他們一走,樓下立即變得冷清了。
楊天上前安慰穆掌櫃:“穆掌櫃,珠子都已經撿回來了,你不要傷心難過了。”
穆掌櫃如珍寶般撫摸着那些珠子,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這是鶯鶯唯一留下來給我的遺物,現在打爛了,我怎能不傷心?”
“穆老闆,你別難過,也許我可以幫你把這算盤修好。”楊擎撿起了那些算盤的支架,淡淡地說。
“真的?那支架都已經爛成這樣了,你還能修好?”穆掌櫃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穆掌櫃,你別小看我的堂哥,他是木匠巧手,他說可以修好就一定可以修好,你就交給他吧。”楊天得瑟地說。
穆掌櫃猶豫了半響,這才把珠子交給他,謹慎地叮囑:“那就拜託你了。”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楊擎接過盒子,讓他給自己找來工具,便開始給他修復那已經殘破不堪的算盤。
這幾天的天氣真的很不穩定,白天的時候還陽光普照,但是到了晚上,又開始雷電交加,狂風暴雨下個不停。
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本來打算晚上去魚塘那邊看看有什麼情況,但是現在這惡劣的天氣,是沒有辦法出門了。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傳來楊天的大嗓門:“七七,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麼?”